凌晨隨著黎雪,兩人靜悄悄的進入了黎雪的寢宮,不知怎地,竟覺十分冷清。莫名間升起一種:這皇宮生活其實還不如在凌府別院的時候的微妙感覺。
兩人喝退了宮女,來到寢室,相對坐在床上,喁喁細語,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或喜或愁,或格格嬌笑,不知說到了什么,兩女突然同時一陣臉紅,黎雪雖是閱歷過人,但說到底還是黃花閨女,使勁去呵凌晨的癢,笑罵道:“沒見過你這種當皇后娘娘的,居然居然”居然什么,卻又說不下去了。
凌晨一邊笑著一邊求饒,兩女笑做一團。
半晌,黎雪嘆了口氣,道:“難怪開國君主必然最愛自己的發(fā)妻、皇后,之因兩人乃相處于微時,感情如何不深歷朝歷代后宮之中從來多事,像這般各據(jù)一方,彼此平時見面都難,又那里能談到什么感情若是再有貼身服侍的宮女太監(jiān)挑撥是非,加上皇子之間位置之爭,不起事端那才叫怪了。”
凌晨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一個聲音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曰傳旨,將我的寢宮擴建一下,在里面隔開幾個小房間,讓你們都住進去,我們住在一起,也省了來回走那么遠的路,可好”
兩人同時大驚失色。轉(zhuǎn)眼看去,只見一個人笑嘻嘻的站在門口,正走了進來,身材頎長,玉面朱唇,不是凌天凌大公子又是那個
兩女同時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直到凌天走到了身前,黎雪才回過神來,豎起了眉毛,惡狠狠的問道:“你怎么來到了這里”
凌天嘿嘿一笑,佯作驚詫,道:“不是你剛才說的要我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溜到你這里來的么”
此言一出,黎雪頓時羞不可抑,凌晨眼珠一轉(zhuǎn),道:“原來如此,那我還是回避的好。免得打攪了公子的好事。”說著扭身就要逃走。
黎雪大羞,一把扯住了她,嚷道:“哪有此事分明是這家伙胡說八道”這一節(jié)不用她說,凌晨又何嘗不知若是真有此事,黎雪怎么會拉著自己來聯(lián)床夜話不過現(xiàn)在卻是能逃就逃,看到凌天滿臉的熏心的樣子,劍拔弩張、枕戈待旦的樣子,凌晨豈肯留在這里
但黎雪豈能放凌晨走了此刻見到凌天出現(xiàn),今晚又是兩人新婚之夜,黎雪縱然平時再大方,說到底也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心中早已亂了方寸。只覺得渾身發(fā)軟,臉上像是有火再燒,只知道抓住凌晨在這里,當自己的護身符,哪里還想得到其他的
但她這一拉扯之下,凌晨頓時失去了脫身逃走的最佳時機,被凌天欺身而上,一把抱個滿懷,涎著臉道:“既然來了,還走什么一起睡得了。”
黎雪拼命掙扎起來,低聲斥道:“快松開你你你別”
凌天嘿嘿怪笑,道:“你叫啊,你叫啊,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三人都悶著頭,頓時揉在了一處,也不知道誰攻誰守,突然一暗,燈火全無,凌天嘿嘿笑著,一個餓虎撲食撲上了大床,跨馬揚槍,以一敵二,威風盡顯
這一夜,不管是被稱作霸王硬上弓也好,還是別的什么都好,反正凌天大帝陛下是享盡了艷福,大有“春風數(shù)度玉門關,身無彩翼卻龍騰,共效于飛今朝室,巫山數(shù)落紅”的味道。
天色已經(jīng)大亮,寢宮之中依久是毫無聲息。只因為昨夜的三人一番之下,凌天再接再厲,辛苦耕耘,直到之前不久才剛剛睡下,縱有絕世功力也難當盡命輸出的疲勞,呼呼大睡。
大床上,盡是春光無限。
薄薄的錦被之下,凌天黃龍高臥;左邊是一頭散亂柔順的長發(fā),凌晨如同一只小貓一般,盡力蜷縮在凌天強健的臂挽深處,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出被來,皓腕如玉、欺霜勝雪;瀑布般流瀉的長發(fā)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頸,如天鵝一般修長,粉頸之下,隱約可見如雪賽霜的隆起
右邊,黎雪俏臉上猶自殘留著一絲痛楚的歡娛,那是告別處子之身的佐證,縱是平曰里比男子更要強的黎雪也難當這女子一生難忘的一次痛楚,同樣欺霜勝雪手臂緊緊的抱著凌天的熊腰之上,不似人間顏色的俏臉依偎在他厚實地胸膛上,鼻息細細,呼吸悠長。
錦被的另一頭,兩個小巧粉嫩的腳丫俏皮的露出來,隔了一會,卻又似乎怕冷似的,微微的又縮了回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