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何夏昇給稍微晃得清醒了一點。
他依然鉗制著喬瑾的雙手,情緒卻不復剛才的狂熱。
“何夏昇,你放開我!”喬瑾手腕隱隱作疼,忍痛甩開他的手。
“你讓謝璐來的?”
“不是你讓韓東找人照顧你,你自己公司的人去,有什么問題?”
“呵”何夏昇從鼻尖里發(fā)出一聲低聲的輕嗤,“你自己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
“對啊,我特別清楚。你醉酒了要么去醫(yī)院,要么找公司的人照顧,不然呢?你搞搞清楚,我只是乙方,來配合你們的項目,不是來給你賣笑的!”
喬瑾語氣嚴肅而又憤怒,狠狠地盯著何夏昇。
“喬瑾,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
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語氣里,有數(shù)不盡的寂寥。
一瞬間,讓喬瑾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那個時候,喬父喬母剛剛因為救他而離世,盡管不是他的錯,但是他的身上,卻深深地印刻進了孤獨、寂寞和沉郁。
那種性格將他襯托得仿佛和其他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仿佛所有人都走不進他的世界。
那個時候,喬瑾的心清晰地塌陷進去一塊,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修復過,只有他才是修復那個地方的唯一良藥。
而現(xiàn)在,她的心的那一角,已經(jīng)快要好起來了。
所以心軟只是很短暫地閃現(xiàn)了一下,喬瑾的語氣馬上硬了起來:“是啊,十分不想見到你。每次見到你準沒好事,誰愿意再見到你?”
她狠狠地擦了一下唇,“何總,也請你自重。”
“喬喬……”何夏昇伸手去拉她的手。
被喬瑾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