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當初在京城辦戶籍時就改回了本名柳沅,又想辦法找到黑市買了兩份真的戶籍,倆人在京都遠郊村里都是真實存在的,具是父母家人皆亡自己也在外身故的。
晴雯只要拿著戶籍在外幾年遠離村子里的鄉(xiāng)鄰熟人,過幾年以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身份回到京城都可以生活。
其中一人剛好也姓柳,村里也沒有什么大名,他家中只有一子就是他,所以平常都叫他大郎,戶籍上就記著柳大郎。
晴雯這幾年在外行走都是用的柳大郎的戶籍,名字就取做柳文,字子文。
晴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晴雯的戶籍都顯示她在蘇州,她與圓通說了找了附近的一個庵堂與庵主說好了,若是有人問起,晴雯這些年都待在庵堂里修身禮佛。
她雖不想理賈府的事,想離那府中的人和事遠遠的,奈何當初空間升級時吸取了賈寶玉通靈寶玉中的靈氣欠了一番因果人情的。
這等到賈府被抄家落難自己肯定是要照顧賈寶玉或其家人還了這個人情。等到時他們看到自己一個曾經(jīng)的賈府丫鬟為他們做的多了還不糾纏上來,這賈府沒幾個是善茬,誰知道會做些什么。
自己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就說受人所托稍微做一些事還了人情就消失,他們只會覺得沾了大便宜,也不會糾纏就是糾纏也找不到人。
晴雯稍微逛了下金陵城就回了智安寺,之后幾天可能是有幾個患病的香客被圓通大師治好了的消息傳開了,到寺中看病的百姓多了起來。
晴雯就在一旁給圓通大師幫忙,好像回到了她跟大師學(xué)醫(yī)的時候。
來看病的百姓大多是小病如風寒,手腳酸痛無力貧血等。只是有些成婚幾年的婦人還未開懷,聽到這智安寺有大師在義診就跑來問大師可有生子秘方包生兒子的那種,晴雯在一邊也是醉了。
更稀奇的是有一個地主模樣的跑來輕聲問有沒有壯陽藥送,晴雯耳朵尖聽到奇怪的看了一眼這人,他說完到是鎮(zhèn)定的站了起來做無事狀有眼帶希冀的看著圓通大師。在大師回答他沒有的時候就要大師給他看診看有什么病可以送些什么藥給他。
圓通大師把了脈說他腎水有些弱 ,自己需要多保重。最后這地主被推了出去。
外面有認識這地主的人小聲跟別人八卦起了他。原來這地主據(jù)說靠著跟人走私私鹽賺了點銀子 ,后頭膽子小說是賺夠了就回了鄉(xiāng)。回鄉(xiāng)買地建房后還置了幾房妾室,有了銀子田地的就想要有個后繼承家業(yè),奈何幾房妻室?guī)啄隂]有一個有懷孕生養(yǎng)的。他漸漸也變的尖刻吝嗇起來,不止對外人就是自己也不舍得花用,只是聽說哪里有壯陽生子的好藥或者哪里有好大夫都會去看看,關(guān)鍵是他看大夫買藥不肯花錢,硬是說要把藥送給他,等真把他還有家里的妻妾只好生了兒子在給銀子。
晴雯聽了并不放在心上,現(xiàn)代都有那么多為了生兒子不顧計劃生育國策罰款處罰的人,這古代男尊女卑子嗣為重的古代就別提了。只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幫著圓通大師義診了幾天晴雯又去了金陵城中打打牙祭 ,吃素有益身心但美食才是她的最愛。
到了城中一老字號飯館點了菜就等著上菜 ,菜上來正吃著對面坐了一人。晴雯感覺不對抬頭看了一眼,這馮淵正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柳兄到了金陵為何不上馮府找我,要不是今天出來與人吃飯還碰不到你不曉得你到了金陵呢。”馮淵帶著幾分詰問的說道。
“這我只是路過金陵,就準備走了也就不上門打擾了。你吃了嗎沒吃的話一同吃吧,還有你是與人出來吃飯的把人放著會不會不好?”干笑著解釋。
“沒關(guān)系的,我那好友不在乎這些的,你要不介意的話我在多叫幾個菜我把人叫過來我們一同用飯。這你剛到了金陵就要走我可不依,吃完飯上我家住些日子讓我進進地主之誼總是要的。”馮淵說著招手叫來了店小二加了幾個硬菜,看晴雯點頭說不介意就把與他一同前來的張肅叫過來坐下了。
“我這居無定所四處奔波的,今天不知道明天會在哪,到了金陵就沒準備多待,你和王順其實不必介意,當初我也就是看你們漂在江上順手撈了一把也談不上什么救命之恩,這也算是我們的緣分,更何況你們也送來謝禮,心中很是不必惦念。”晴雯想讓其打消對她的關(guān)注和讓她到馮府上住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