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俯身血液逆流,臉頰被映出淡淡的緋紅,看上去愈發(fā)的鮮嫩可口。
陸辭堯忽而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當姜淺撿起水杯倒了點溫熱水遞給陸辭堯的時候,手腕驀地被他擒住,略一用力,姜淺便穩(wěn)穩(wěn)地旋坐在他大腿上。
兩人氣息融合,彼此間距離只剩下短短的幾厘米。
“你……”姜淺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眼神一熱。
陸辭堯單臂圈她入懷,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接過水杯喝水,語調(diào)聽似平常,卻又藏著壓迫感:“聽說昨晚你和岳母一起睡的?”
“……不可以?”
“當然可以,不過我昨天說好了晚上要補償你的。”陸辭堯意有所指地說著,讓姜淺一下子想到了在海邊她說他騙他要懲罰他的畫面。
下頜驀然被男人修長的指節(jié)挑起,他磁性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這個補償,保管你滿意……”
察覺到危險,姜淺黑眸圓睜:“我不要你的補償,你還是想想待會怎么哄糯糯吧,我擔心她嚇壞……唔……”
一吻封緘,陸辭堯撬開她的齒冠,汲取她的美好。
她受了傷,昨晚她還要陪岳母……
不得不說,他也吃醋了。
……
與此同時,名義上替姜淺掌管著墨氏集團的顧墨霆也聽說了陸辭堯和姜淺來澳城的事,當即前來探望。
一年多不見,彼此間不僅沒有生疏,反而覺得距離被拉近了。
顧墨霆這一年多來,從未放棄尋找宋七月。
但和宋瀚城一樣,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無論他如何探尋,宋七月這個人就宛若在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陸辭堯幾人的到來,輕而易舉地勾起顧墨霆那段不愿回憶的記憶。
又是一夜,逐漸深了。
顧墨霆在宋家用完晚餐,才回到酒店休息,這一年來,他始終保持著以前的習慣,那就是住在酒店。
他喝了酒,私人特助送他回酒店。
“顧先生,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您要保重身體。”特助由衷地提醒。
顧墨霆一笑而過,步伐看似沉穩(wěn),但嗆人的酒氣出賣了他,他今晚又喝了很多酒,和以往一樣。
特助目送顧墨霆回了酒店房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顧墨霆渾身酒氣,回到房間,他習慣性地去泡了一個冷水澡,于他而言,這樣會讓他保持清醒和冷靜,也會讓他刻骨銘心。
那個冬夜里的海水,是否也這樣冰冷?
此時,手機響了,是一條特助發(fā)來的短信。
【顧先生,我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請您稍后簽收。】
顧墨霆掬起一捧冷水澆在臉上,冰冷讓他理智,從浴室里出來,他追問助理:【什么禮物?】
【很快您就知道了,保管你滿意。】
顧墨霆輕輕勾唇笑了。
滿意?
還有什么禮物,能讓他真的滿意呢?
如今墨氏集團都是他在掌控,大半澳城地下勢力也由他說了算,他要什么沒有?
叮咚。
正在這時,酒店門鈴響了。
顧墨霆穿著一套白色的浴袍,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擦拭短發(fā)的水滴,單手拉開了門,入目是一位穿著長款風衣的女郎。
她的五官輪廓張揚而妖艷,她微微側著身,從顧墨霆的角度看過去,和記憶中的某一張臉,有七成相似。
女郎側眸瞥了眼顧墨霆,然后將長款風衣一拉到底。
內(nèi)里是性感半透明的紗裙,從上而下,肌膚瑩潤,長腿筆直而纖細,保養(yǎng)得宜,身上沒有一絲贅肉。
她嘴角掛著撩人的笑,聲音同樣如紅酒般香醇:“顧先生,不請我進去坐坐么?”
大膽,野性,不拘一格。
顧墨霆深色的瞳孔從短暫的震愕中回神,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女人良久,然后往旁邊讓開了一步。
女人似乎胸有成竹,毫不意外走了進來。
她將風衣完全脫掉丟在沙發(fā)上……
看到對面擺放著一個酒柜,自顧自地走了過去,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顧墨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陪您喝一杯?”
顧墨霆沒接,頎長身軀慵懶的陷入沙發(fā)內(nèi),雙疊,肆意打量著女人:“你這張臉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