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公務(wù)員可一點也不好考,無數(shù)武者打破腦袋想尋求一個職務(wù)而不可得。
可是他呢?
不費一點力氣,居然就成為了擁有“殺人執(zhí)照”的城特局人員,簡直天上掉餡餅。
陳牧給他解釋了一下城特局內(nèi)部的系統(tǒng)劃分。
他自己因為提前鎖定了外事組,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事組的成員了,至于朱達昌,目前還沒有確定,需要他自己在后臺申請。
朱達昌問道:“陳牧你在哪個組啊?”
“外事組。”
“啊……你怎么去了外事組?那豈不是要到城市外面去獵殺異獸啊?”
“對啊!反正我原本就打算去異獸占領(lǐng)區(qū)獵殺異獸,這樣還多了一層官方的皮,何樂而不為呢?”
朱達昌硬著頭皮說:“那……我也去外事組?”
看到朱達昌的表情,陳牧心里暗自好笑。
不過也沒有嘲笑他,畢竟正常情況下來說,如果沒有自己,以朱達昌的實力去外事組,完全就是給異獸去送菜。
“可以!放心,我和司楠會保護好你的。”
“噢……”
很快司楠從修煉室里出來后,陳牧把特勤卡給了她。
她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和陳牧兩人一樣,選擇了外事組。
隨后三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盡快出發(fā)。
城市里是安全,但是對于任何一名渴望強大的武者來說,只是一個“驛站”而已,他們真正的戰(zhàn)場在異獸占領(lǐng)區(qū),在異境!
但是在此之前,還要安頓好陳長卿和陳香薷。
第二天上午,陳牧開車把陳香薷送到江海武學(xué)院,辦理了居住手續(xù)。
他現(xiàn)在仇家太多,讓兒子閨女一直住在家里太危險,而在學(xué)校里的話,除非失心瘋,要不然沒人敢到武學(xué)院里殺人!
而在金烏療傷丹的治療下,陳香薷的身體也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了,再有一個禮拜,差不多就能痊愈,不會影響到修煉。
至于陳長卿,兩天前已經(jīng)到東分院報道了,分了個普通的七級武者導(dǎo)師。
臨走前陳牧把一個箱子存到了學(xué)校的儲物室,里面都是給陳香薷準(zhǔn)備的修煉物質(zhì),像能量石、裝備、兵器等等,包括一些用來提升裝備等級的極品寶石。
陳長卿那邊也是同樣的一份。
“我先走啦!”
“等一下……”陳香薷走上來摟住陳牧的脖子,“爸,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陳牧呵呵笑道:“放心吧,你爸命大呢。你好好修煉,要是回來后發(fā)現(xiàn)你沒有長進的話,打你屁股!”
“嗯……”
陳牧擺擺手,轉(zhuǎn)身離開,徑直去了武道盟大樓。
現(xiàn)在兄妹倆不缺修煉資源,缺的是一個好老師。
這兄妹倆本來基礎(chǔ)就差,武考前突擊修煉了幾個月,雖然僥幸進了武學(xué)院,甚至陳長卿還被東分院錄取了,可也就是個吊車尾的水平。
這一點,從陳長卿分配了一個垃圾導(dǎo)師就能看出來。
東分院也就是拿他兒子湊個數(shù),能不能成才他們根本不管。
這個問題必須盡快解決!
昨晚上他想了一夜,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
江海武學(xué)院距離武道盟大樓很近,也就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很快便到了武道盟,陳牧讓朱達昌他們在樓底下稍等,然后下車進了大樓。
陳牧過來正是來找陸長風(fēng)的,路上已經(jīng)給對方打過電話。
三分鐘后,陳牧在一個巨大的房間里見到了陸長風(fēng)。
這個房間足有近千平方,除了鋪著地磚以及墻壁上刮了一層白色涂料外,里面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甚至上回來時見到的270°落地窗都被拆掉了。
陸長風(fēng)盤腿坐在無遮無擋的窗臺邊,雙手結(jié)印,任由外面凌厲的勁風(fēng)吹拂在自己臉上,不動如山。
“過來坐!”
陳牧笑呵呵的走了過去,然后一屁股在陸長風(fēng)旁邊坐下。
這里距離地面也就一百多米,以他的身體強度,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
“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陸長風(fēng)笑呵呵的問道。
陳牧直言道:“犬子和小女已經(jīng)進入武學(xué)院學(xué)習(xí)。犬子陳長卿分了一個七級武者的導(dǎo)師,至于小女,按照入學(xué)時的成績來看,大概率也不會分到什么好的導(dǎo)師。”
陸長風(fēng)點點頭:“我懂你意思了!你想讓我做他們的老師對吧?”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一點就透。
陳牧點頭:“對!陸前輩您看……”
陸長風(fēng)搖搖頭笑道:“很抱歉,暫時不大可能了!”
陳牧有些失望,但還是問道:“為什么?”
陸長風(fēng)說:“我卡在九級已經(jīng)快十年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有所悟,想閉關(guān)突破一下!”
陳牧之前就猜陸長風(fēng)是九級武者,果然不錯:“恭喜陸前輩,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呵呵~還早呢!”
陸長風(fēng)笑了笑,隨后沉吟了一下說:“至于老師嘛……倒是有一個人選,比我更合適。”
陳牧:“陸前輩您指的是……”
“我的一位摯友燕歸南。”
頓了一下陸長風(fēng)緩緩說道:“他出生于南洋一個武道世家,自小天資聰穎,三歲習(xí)武,十歲歲成為一級武者,二十八歲便突破六級桎梏,進入到高級武者序列。
隨后一路高歌猛進,僅僅四十二歲成為了半步宗師!”
陳牧聽的驚訝不已,四十二歲的半步宗師,這絕對是一位真正的絕世天才啊,“然后呢?”
陸長風(fēng):“他在一次異境探險之時被一個強大的異獸偷襲,導(dǎo)致經(jīng)脈猥瑣,境界不斷下跌,從九級巔峰,一直跌落到現(xiàn)在的三級武者!”
“這……”
“你不用擔(dān)心!雖然他境界跌落了,但是經(jīng)驗還在,教授你兒子女兒,綽綽有余!”
“不是,陸前輩誤會了,我只是有些替這位燕前輩可惜。”
“是啊!確實可惜,如果當(dāng)年不是被異獸偷襲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早就是宗師境了,甚至達到了超凡境!”
陸長風(fēng)感慨了一句,回過神說道:“不過我這位朋友脾氣比較古怪,我只能幫你引薦一下,他答不答應(yīng)還未可知。你先去,如果實在不答應(yīng)的話,到時候再幫你引薦另外一位朋友!”
“好的!太謝謝陸前輩了……”
說完陳牧手一晃,手心里多出一個比成人巴掌還大的墨綠色的盒子。
“這是晚輩一點小小的心意……”
陸長風(fēng)笑著擺手打斷道:“行了,我用不著這些東西,你留著吧!”
陳牧嘿嘿笑道:“前輩先看看是什么東西再拒絕也不遲嘛。”
“噢,聽你這意思,難不成還是什么稀世奇珍?”
陸長風(fēng)聞言笑著說了句,順手接過盒子拿在手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盒子四周圍還特意做了蠟封。
陸長風(fēng)帶著一絲好奇,除掉蠟封后打開了盒子,盒子里是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綠色珠子,被密封在透明的袋子里。
陸長風(fēng)楞了一下,下一秒頓時臉色大變,“這……這是……”
陳牧順勢解釋道:“這是從一頭巨獸的腦袋里挖出來的晶核。我留著也沒什么,就送給前輩吧。”
他昨夜想了很久,到底要送什么東西給陸長風(fēng)作為拜師禮?
總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讓人替他教導(dǎo)兩個孩子吧?
他雖然臉皮厚,但也不是完全不要臉的人。
而陸長風(fēng)的身份地位,什么樣的奇珍異寶沒見過?
尋常的東西估計人家也看不上。
思來想去,最后想到了空間石里的那枚巨獸晶核。
這枚晶核的價值自然不用多說,可是這東西對于他來說也沒什么用,拿出去賣的話還要冒著很大的風(fēng)險。
倒不如送給陸長風(fēng),算是一舉兩得了。
陸長風(fēng)回過神來,驚訝道:“這是……十級異獸毒龍蛟的晶核!你從哪弄來的?”
“十級異獸?”陳牧聞言心里也是暗自驚訝不已,難怪那頭巨獸掙扎了那么長時間。
不過九級還是十級異獸,對于他來說沒什么區(qū)別,反正他也用不上。
隨后陳牧開始七分真三分假的講了起來:“前段時間我去獵殺場修煉,結(jié)果不小心誤入高級獵殺場,碰到一頭像霸王龍一樣龐大的巨獸。
那個巨獸還會說話,讓我乖乖的站在那里不要動,讓他殺死。
我當(dāng)然不可能傻傻的讓它殺了,然后就一直逃,還沒跑多遠就被那頭巨獸追上了。
我當(dāng)時也是認(rèn)命了,準(zhǔn)備閉上眼等死,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大湖里掀起一股滔天浪花,一個像遠古巨鯤一樣的龐然大物冒了出來,然后和那頭像霸王龍一樣的巨獸打了起來……”
陳牧繪聲繪色的給陸長風(fēng)講述了一遍,兩個巨獸戰(zhàn)斗,而自己最后漁翁得利的感人故事。
陸長風(fēng)聽完后,一臉驚嘆的說道:“編的跟真得一樣。”
陳牧:“………”
陸長風(fēng)也沒有繼續(xù)追問陳牧,到底是怎么弄到這枚十級異獸晶核的?
那不重要。
他很開心的收下了晶核。
“謝謝啦!這枚毒龍蛟晶核,對我確實有很大的幫助。”
看到陸長風(fēng)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陳牧嘿嘿笑道:“陸前輩千萬別這么說!你看我每次都麻煩你,從來也沒有跟你客氣過。”
陸長風(fēng)哈哈大笑,“行,你現(xiàn)在就去找我那位朋友,如果不行的話再打電話給我!”
說著陸長風(fēng)拿了一枚玉牌信物給他,順便告訴了他地址……
陳牧按照陸長風(fēng)提供的地址,去找這位燕歸南前輩。
燕歸南也住在東城區(qū),在東北面一個居民樓里。
和大學(xué)城那邊的富麗堂皇相比,這邊就像一個貧民窟,密集的建筑物,水泥路也是坑坑洼洼,道路兩邊的住宅樓外墻都已經(jīng)斑駁了。
等繞過前面還算寬敞的馬路后,里面就變成了胡同。
兩邊都是一些小商小販在擺地攤,還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女郎,對著過往的男人搔首弄姿。
“帥哥,進來玩嗎?”
陳牧擺擺手,“下次一定!~”
他搞不懂燕歸南怎么會住這種地方?好歹也是三級武者啊,何況還出生于武道世家。
順著胡同一直向前,很快來到了燕歸南住的院門口。
這是一個古樸的四合院,院子很大,里面住了七八戶人家,院子中間的繩子上掛滿了大人小孩的衣物,充滿了塵世氣息。
正好一個老頭出來,陳牧問道:“嘿,大爺,燕歸南是住在這里嗎?”
老頭好像有些耳背,疑惑道:“燕什么?”
陳牧:“燕歸南。”
老頭:“南什么?”
陳牧撇撇嘴:“行了,你走吧!”
“噢~”老頭應(yīng)聲后,搖著蒲扇朝巷子里走去。
陳牧翻了個白眼,也就是他現(xiàn)在脾氣收斂了點,擱一個月前,非好好幫老頭治治這個‘耳聾耳背’的毛病。
到院子里拉了個小孩過來詢問了一番,很快找到了燕歸南的住所,就住在上首第二間屋子。
“咚咚咚……”陳牧走過去敲敲門,“有人在家嗎?”
結(jié)果門自動開了,出現(xiàn)在眼前是一個十平方左右的小屋,一張床,兩張凳子,滿地空酒瓶子。
屋里悶熱炙人,劣質(zhì)酒精味和快餐盒剩飯的餿臭味混雜在一起,令人中之欲嘔。
而那張單人床上,躺著一個身形瘦弱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
穿著大褲衩、灰色背心,滿臉胡渣子,形象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看到這樣的畫面,陳牧忍不住笑了起來。
多么熟悉的畫面,讓他瞬間有了知己的感覺!
“原來是酒鬼,這就好辦了……”
對付這種人,他經(jīng)驗不要太足哦~
陳牧轉(zhuǎn)身出門,到胡同里的小店里買了兩瓶高度白酒過來。
轉(zhuǎn)回頭來到小屋里,把其中一瓶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濃郁的酒精味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溢散開來。
本來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的燕歸南,聞到酒香味,就像老貓聞到魚腥味一樣,瞬間從板床上坐了起來,醉眼朦朧道:“酒……酒灑了……”
很快他便看到了地上的碎酒瓶子,憔悴的面容上滿是心痛之色,“哎呀……酒怎么打碎了……這誰干的啊……”
說著燕歸南就要下地去撿拾酒瓶子。
陳牧眉開眼笑,連忙把另外一瓶開蓋的酒遞了過去:“燕前輩,給!”
燕歸南后知后覺的看了眼陳牧,驚疑道:“咦……你誰啊?”
陳牧齜牙笑道:“你先喝一口,醒醒酒。”
“不……不喝了。”燕歸南嘴上說不喝,但是身體很誠實,下意識就接過了酒瓶子。
然后陳牧順手把窗臺上的空酒杯子遞過去。
燕歸南接過去后自然而然的倒了滿滿一杯,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兩個人配合的行云流水。
燕歸南喝了一杯后,精神狀態(tài)果然不一樣了,本來迷糊的眼眸,立刻變得清澈了起來。
陳牧這時候才把口袋里的玉牌遞過去,笑呵呵道:“燕前輩好,陸前輩讓我過來找你的,有點事情想拜托你。”
燕歸南接過玉牌看了眼,然后又還給了陳牧,擺擺手不耐煩道:“我就是個廢物,什么也幫不了你,你還是走吧!”
陳牧齜牙笑道:“別這么說嘛。就算是一張衛(wèi)生紙,一條內(nèi)褲都有它本身的用處。”
燕歸南眼眸里閃過一道寒光,“你什么意思啊?”
陳牧:“沒什么意思!我從陸前輩那里聽說了燕前輩的事跡,內(nèi)心十分的敬佩和仰慕,所以想請燕前輩空閑之際幫我管教一下兒子閨女。”
“沒時間!你走吧。”燕歸南說完,把酒瓶子往陳牧手里一塞,轉(zhuǎn)身躺回了床上,“幫我把門關(guān)好。”
陳牧手一松,酒瓶子“啪嘰”一聲掉落在水泥地上,酒液四濺。
躺在床上的燕歸南咕嚕一下坐了起來,一臉心痛的看著地上地碎酒瓶子,就像抽煙的人看到別人把一包香煙泡水里一樣,莫名的心痛。
燕歸南質(zhì)問道:“你好好的干嘛把酒摔了?”
陳牧聳聳肩道:“你又不要,我又不喝,不摔了干嘛?”
“你……”燕歸南嘴巴動了動說:“算了,你走吧!”
說完又躺回了床上。
“行!那就不打擾燕前輩了!”陳牧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還順便幫他門關(guān)好。
隨后陳牧出了胡同,來到馬路邊的一家高檔煙酒店,花高價買了十瓶30年窖藏汾酒。
然后提溜著酒來到了燕歸南住的小院里。
從箱子里取出一瓶汾酒,拆掉包裝后,“啪嘰”一聲摔在燕歸南的屋門口。
不愧是當(dāng)年開國大宴的指定用酒,摔在地上后酒香味一下子彌漫開來,讓人聞之熏熏然。
屋門一下子打開了,燕歸南看了眼地上的酒瓶子,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心痛的神色,轉(zhuǎn)頭憤怒的看著陳牧:“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牧齜牙咧嘴的笑道:“沒什么意思,就是摔著玩啊!有錢,任性。”
燕歸南氣道:“那你到別的地方去摔,不要在我門口摔。”
“噢!”陳牧點點頭,又拎了一瓶,拆掉包裝后往院子中間的水泥地一扔。
“啪!”
一瓶三十年窖藏汾酒,就這么摔的四分五裂,酒液四濺。
燕歸南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隨后“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眼不見為凈。
陳牧不以為意,又拿起一瓶酒,拆掉包裝后往天空一拋,然后酒自然下落,“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滿院子都飄蕩著酒香味。
陳牧不緊不慢的又拆了一瓶酒,然后往空中一拋。
“啪!”
陳牧拆開第五瓶酒,剛準(zhǔn)備往空中拋,小屋門打開了,燕歸南紅著眼珠子吼道:“別扔啦!”
陳牧齜牙笑道:“為什么呢?酒又不是好東西,少喝一點對身體有益。”
說完啪嘰一下,又摔碎了一瓶。
燕歸南:“……”
燕歸南此時的心情,就像一個煙鬼看著煙草局的人當(dāng)著他面把一箱箱高檔假煙銷毀了一樣,并且還告訴他,抽假煙對身體不好。那煙假不假的,他能不知道?
眼看著陳牧又從箱子里拿出一瓶高檔汾酒來,燕歸南實在忍不住了:“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牧嘿嘿笑道:“我沒想怎么樣啊,就是想請燕前輩做犬子小女的老師。”
“不……”
燕歸南剛說一個字,陳牧就開始拆酒盒子,他咬著牙把后半截話又咽了回去,“住手!讓……讓我考慮一下。”
“小樣,跟我斗,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外號?”
陳牧心里暗自得意,臉上卻是激動不已的樣子,“真得嘛,太好了……”
……
靠著幾瓶汾酒,陳牧輕松搞定燕歸南這位曾經(jīng)的絕世天才。
讓他同意當(dāng)陳長卿和陳香薷的老師。
不過燕歸南不愿意離開這里到江南花墅去住,只能陳長卿和陳香薷在課余時間過來。
陳牧不知道他為什么不愿意離開,但是也沒有去強求。
只是在大院里幫燕歸南另外租了一間帶洗浴間的套房,并且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
另外又和院子里一對老夫妻商量了一下,給了他們一筆錢,請他們?yōu)檠鄽w南帶一日三餐。
然后自然是酒了。
陳牧讓那家高檔煙酒店老板,每天定時定點送三瓶好酒過來。早中晚各一瓶。
他不是舍不得多買,只是喝得太多燕歸南真就變成酒懵子了,還怎么教學(xué)啊?
解決了住宿吃飯以及精神糧食外,還剩一個生理問題。
燕歸南好歹也是一條七尺漢子,肯定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還得幫他找一個不要車、不要房、不要包包和鉆戒,每次只要三百塊的固定女朋友。
陳牧不由得感慨道:“兒子閨女,爸爸真是為你們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