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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fā)地點數(shù)百米外,某處庭院中。
武士棱右手按著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肩部,靜待事情發(fā)展,沉默著直到武元信離去。
“看吧!信兒沒忠兒那么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即便震怒失態(tài),也頗有分寸,只是些皮外傷!”
抽離右手,武士棱明顯不滿說道,語氣中也明顯松了口氣,畢竟都是親骨肉。
美婦并非潑辣之人,卻是心疼萬分嚷道:“皮外傷?這也叫皮外傷?骨頭都不知斷了幾根,不知會不會影響武修資質(zhì)?!親兄弟,竟然下如此狠手,還不狠辣無情?”
“難道你沒告訴忠兒,信兒已經(jīng)主動放棄少族長之爭嗎?這是忠兒應(yīng)得的教訓和懲戒,總比上祠堂或執(zhí)法堂的好!”
武士棱不答反問,使得美婦一陣語塞,她還真沒說。
畢竟是同族且同親,武元信已經(jīng)主動退讓了,還去撩撥,還不罷休,那不是沒事找抽嗎?
又聽武士棱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有些事,別太過了!武氏綜合實力和勢力,確實不如王氏,卻也不是沒反抗之力。王氏一定不會不惜代價地保你們,好自為之吧!”
話落,也不理美婦,自顧自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腳步有些沉重,身形有些孤寂寥落,更有淡淡的哀傷……
美婦心中悸動,眼神復雜看著逐漸遠去的丈夫,心緒復雜!
……
事發(fā)地點十數(shù)里外,七八位老者齊聚一堂。
“真正的《武神心經(jīng)》,竟然有如此威力?信兒只是修煉了幾遍,就勢如破竹連破兩個小境界,力量更飆升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一位蒼發(fā)老者,眼神炙熱,激動莫名呢喃著。
很明顯,武元信蘇醒后的一切,都在武氏老祖的窺視中,知曉一切。
可惜,武元信的融合奇遇,不在武氏老祖認知范疇中,導致他們對真正的《武神心經(jīng)》,有些估算失誤!
一位發(fā)須斑白的老者,冷靜分析道:“應(yīng)該不只是《武神心經(jīng)》,最主要還是信兒的資質(zhì)和境界上的水到渠成,產(chǎn)生了爆發(fā)式質(zhì)變。”
“看來,信兒真的很契合《武神心經(jīng)》啊!這是我族有史以來,正式入門《武神心經(jīng)》的年紀最小者吧?難以估算,前途不可限量!”一位黑袍老者緊隨連聲贊嘆道,眼神熠熠如預見到武氏的興起!
“按照神龜?shù)囊馑迹遣灰绊懶艃海纹渥匀话l(fā)展,免得弄巧成拙!真正的強者,都是依靠自己闖蕩出來,而不是在呵護中成長!”
蒼發(fā)老者點了點頭,鄭重說道。頓了下,又補充道:“不過,有些事,我們得重新議定了!比如……對信兒主動放棄少族長之位,離開家族的補償!”
“三叔父和神龜兄的意思是?”黑袍老者問道,引得其余老者側(cè)目關(guān)注。
“正常武修,我族已經(jīng)鉆研多年,沒什么新意。文修,信兒境界還低,也顯不出什么效果。我等又沒得到后續(xù)傳承,只能慢慢研究揣摩……”
蒼發(fā)老者慎重措辭分析道,引得眾人紛紛點頭認同。
又聽蒼發(fā)老者接道:“我族最缺乏的一方面,就是軍魂、丹心和天下大勢的修行。可以把信兒往那方面引導,先看看效果,又能提防其他勢力,特別是太原王氏的警惕。當然,引導行為要謹慎、要隱晦、要自然,連信兒本身,也不能知曉。否則,瞞不過各勢力耳目,也達不到預期的效果!真正的《武神心經(jīng)》,如果太逆天,我族也很難保住啊……”
“贊同!太原王氏不是要少族長之位嗎?給他們就是,又不是族長之位,影響不大。何況,忠兒也是我族嫡系血脈,叛族之事應(yīng)該不敢做!”
發(fā)須斑白的老者,率先贊同道。話落,嘴角露出奸詐笑意接道:
“不過,代價肯定要有。太原王氏對天下,乃至大隋的影響,遠勝我族。正好可要求個高點的職位,加快信兒的步伐,還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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