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輕微的嘆了口氣,皮鞋落在謝顧城的膝蓋之上,一腳踩了下去,謝顧城的嘴里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叫聲,噗通一聲的跪倒在地,他的膝蓋骨已經(jīng)被蕭兵踩碎,疼的他幾乎昏厥過去。
蕭兵的腳又落在了他的另外一條腿上,平靜的看著他,身后忽然響起了那個女人的略帶顫抖的聲音:“住手……你知道他是誰么?”
蕭兵淡淡的笑了:“他是江城謝家的人,謝家的當(dāng)家人是他老爸。”
美女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謝顧城剛剛說過,而眼前這個男人在明明知道謝顧城家世的前提之下仍然無所顧忌,美女的瞳孔開始收縮,問道:“你又是誰?”
“我只是一個從外地來的普通人。”
美女松了口氣,點點頭,再次恢復(fù)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那你又是否知道,一個普通人得罪了江城謝家會有什么樣的下場?不提你只是個普通人,哪怕你真的在外地有什么身份地位,可是你也應(yīng)該聽說過一句話。”
蕭兵問道:“什么話?”
“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蕭兵點了點頭,右腳卻毫無征兆的踩了下去,謝顧城慘嚎一聲,直接暈死過去,他這一腳不單單將謝顧城踩暈,更是將這個美女的自信和驕傲給踩的粉碎。
蕭兵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了這個容貌美艷的女子,他的目光平靜異常,一點也不咄咄逼人,可是正是這種平靜的目光卻讓人感受到了他心中的強(qiáng)大自信。
“我想你也應(yīng)該聽說過一句話。”
美女咬牙切齒道:“哪句話?”
“不是猛龍不過江!”
說完之后,蕭兵不再理會這個目瞪口呆的美女,轉(zhuǎn)過身走到老人面前,將那些錢從地上一張張重新?lián)炱饋恚缓笕搅死先说氖掷铮f道:“老人家,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
老環(huán)衛(wèi)工將錢收在手里,含著淚水,搖了搖頭:“不用,真的不用。”
“走吧,真的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確定有事沒事。”蕭兵說著,不由分說的攙扶起老環(huán)衛(wèi)工準(zhǔn)備離開。
美女忽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蕭兵的身體微微頓了一下,語氣里面竟然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自豪與驕傲,字字有力的說道:“蕭兵!”
等到蕭兵攙扶著老環(huán)衛(wèi)工走遠(yuǎn),美女身后的那個古銅色皮膚的中年男人忽然嘆了口氣:“大小姐,這個人好狠,他這兩腳下去,謝家少爺恐怕半年之內(nèi)都下不了床了。”
這個美女回過頭,略帶埋怨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說道:“離叔,你剛才為什么沒有出手?雖然說他打的是謝家的人,不過謝顧城畢竟是和我們在一起,打了他也就相當(dāng)于傷了我們?nèi)~家的面子。”
離叔苦笑了一聲,搖搖頭道:“因為我不想給大小姐惹火燒身,這個男人很強(qiáng)……我不是他的對手。”
美女露出了一臉的震驚之色,離叔可是真正達(dá)到了高手層次的男人,遠(yuǎn)遠(yuǎn)不是謝顧城的那兩個廢物保鏢可以相比的,竟然離叔也……。
離叔充滿忌憚的看向蕭兵遠(yuǎn)去的身影,心有余悸的道:“而且他的身上還帶著一股血腥味……他一定是殺過人,甚至不止一個人,大小姐,我覺得對于這樣的人,你最好還是離他遠(yuǎn)一點。”
美女沒想到離叔竟然給那個男人一個這么高的評價,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之色,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忽略掉了面子上的問題,露出了一個女強(qiáng)人應(yīng)該有的睿智和野心,她回過頭看了昏死過去的謝家大少爺和那兩個謝家保鏢一眼,眼中閃過幾分獵人一般的狡猾:“派人去將他們給送到醫(yī)院,咱們先接我父親回家,稍后我會親自去和謝叔叔說明此事……。”
離叔問道:“大小姐的意思是?”
“如果他被謝家玩死了,那也和我無關(guān),如果他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強(qiáng),只要他能邁過謝家的這道坎……天下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正好可以拉攏過來為我所用,不是么?”
離叔松了口氣,敬佩的笑道:“大小姐英明。”
這個美女微微一笑,眼睛當(dāng)中有光芒閃耀,如此的一個美女的眼神里面竟然是隱藏著強(qiáng)烈的野心,如果說剛剛那個謝顧城只是一個紈绔子弟,那么這個美女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美女蛇。
蕭兵在送老大爺去醫(yī)院檢查確定沒事之后,這才坐車到達(dá)了蘇佩雅臨死之前告訴自己的那個地址,蕭兵手捧骨灰盒,站在蘇佩雅家的門口,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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