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想讓我打你?對(duì)不起,你身上太臟,我懶得動(dòng)手。”
夏小唯:“你不是一向喜歡打人嗎?”
安如初:“你當(dāng)我傻呢,你背對(duì)著攝像頭朝我潑酒,是想讓攝像頭拍下我打你的一幕嗎?”
夏小唯:“……”
安如初:“你本來就沒懷孕,我這一打,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流產(chǎn)。時(shí)家反而怪罪在我身上。你以為我傻?”
夏小唯:“算你聰明。”
安如初:“果然沒懷孕?”
夏小唯:“……”
安如初:“夏小唯,你就慢慢的玩宮心計(jì)吧,我奉陪到底。”
夏小唯看著安如初大搖大步的上了頂層客房。
她微瞇著眼眸。
冷笑。
“安如初,走著瞧,好戲還在后頭。”
-
今天。
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天。
安如初回到房門外,看見優(yōu)雅美麗的管伊悅,站在她的房門口。
正中間。
是特意等她的嗎?
管伊悅一身華麗的禮服,不是應(yīng)該去舞池嗎?
這會(huì)兒舞會(huì)開始了吧。
陰謀。
肯定有陰謀。
還是小心謹(jǐn)慎為妙。
溜吧。
安如初轉(zhuǎn)身。
“如初。”身后的管伊悅喊她,她跑得更快。
“你干嘛跑那么快。”管伊悅過性牽起裙擺,追到她身前,攔下她,“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雙舞鞋呢。”
“沒功夫。”安如初說。
“你就看看吧,等會(huì)兒我想穿這雙舞鞋,陪上將跳一支舞。”
管伊悅打開水晶盒蓋,“好看嗎?”
“好不好看,都不想看。”安如初轉(zhuǎn)身,拔腿。
“看看嘛,幫我建議一下。”管伊悅抓住她。
她輕輕一揮。
管伊悅正好借機(jī),把手中的舞鞋拋向海中。
“呀!”明明是她把鞋拋出去的,她還裝一副傷心欲絕,“我的舞鞋,那可是我父親從f國王室?guī)臀規(guī)Щ貋淼模@個(gè)地球上,僅此一雙。”
安如初保持著鎮(zhèn)定。
她就知道,這是個(gè)陰謀吧。
故意挑事的管伊悅,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下?
“你賠我的舞鞋。”管伊悅看了看海浪翻滾的海面,返回來拉著她,“你賠我的舞鞋,你跳下去把它撈起來。”
“瘋了吧你。”安如初揮開管伊悅,“跳下去會(huì)死人的。我的命比你的臭鞋子貴多了。”
“光是鞋子上的一顆寶石。你們安家就賠不起。”管伊悅死拽著她不放,湊近欄桿,心疼的看著海面。
“放手。”
管伊悅死不放手。
“我讓你放手。”安如初用力一揮,“要撈你自己下去撈。”
撲通!
管伊悅竟然真的掉下去了。
故意的。
這絕對(duì)是故意的。
身后的夏小唯尖叫,“來人啊,殺人了。來人啊,殺人了。”
安如初望向身后。
夏小唯——管伊悅。
紅酒——舞鞋。
這是兩個(gè)人聯(lián)合起來,故意害她啊。
經(jīng)夏小唯這么一喊一叫,引來了許許多多的人。
夏小唯一口指證,是她把管伊悅推下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