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域霆并不回答安如初的問題。
他背對著安如初,走到了陽臺外面,竟獨自一人點起了一根煙,刁在手指間里眉頭緊鎖的吐了一個煙圈。
夜色凄迷。
那煙圈在昏黃的燈光下慢慢散去。
安如初已經(jīng)有二十余年沒見過時域霆這么吸煙了,一定是出大事了,一定是。
她趕緊從梳妝臺走身,轉(zhuǎn)身走到陽臺外面去,與時域霆肩并肩地站著。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下午你見了誰?”
時域霆一見她出來了,趕緊又把煙掐掉了,并用手扇了扇空氣里的余煙,生怕讓安如初吸上二手煙了。
“你怎么出來了?”
“你都吸煙了,我還能坐視不管?”安如初心疼他,“有什么事,說出來我們一起承擔。”
“如果能承擔就好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昊然跟你說什么了?還是……”
她似乎是猜測到了什么。
時域霆點點頭,“昊然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他今天說了什么?”
“他問我認不認識管伊悅。”
“什么?”安如初也跟著緊張起來,“他還說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我說認識。”
“那他還問什么,還說什么?”
“他問我,管伊悅是個什么樣的人?”
“……”
“我答:她這一輩子沒什么錯,唯一錯在愛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