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t?”
韓陵陰惻惻勾唇:“我有駱薇變t?她打我虐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跳出來指責(zé)她?”
他伸出舌頭,指了指上面鑲嵌著的金珠:“她把我搞成這樣,不變t?他讓我像狗一樣跪在她的腳邊,不變t?我只不過幫她把承諾過的桌球換了一種方式吃下去,就變t了?”
童如煙氣得發(fā)抖:“你,你還敢狡辯?”
“我這不是狡辯,我說的都是事實!”
韓陵往吳家別墅看了一眼,冷聲又道:“駱薇喝了我遞給她的那杯水,就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那顆紅桌球,是我塞進去的!她欺負了我這么久,我還她一顆紅球怎么了?難道這不是她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嗎?”
“吳世雄以前是混h道的,你把駱薇搞成這樣,你以為他能讓你有好日子過?”
“管我什么事兒?”
韓陵聳肩,輕飄飄笑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給吳世雄說過了,球是駱薇自己塞進去的,跟我沒關(guān)系!”
“算了算了!你的事情我不想再管了!”
童如煙轉(zhuǎn)身就要走。
韓陵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如煙!”
童如煙瞪著他:“你還想干嘛?”
“別走!”
“你放開!我已經(jīng)幫你離開駱薇了,我不欠你了,以后的事情你別再來煩我了!”
童如煙氣得甩開他的手,正要扭身離開,手機突然響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是吳梓涵打來的。
童如煙問:“梓涵,怎么了?”
“如煙!”
吳梓涵拖著哭腔:“薇姨,我薇姨死了!”
童如煙大吃一驚:“死了?這怎么可能?”
“是真的!嗚嗚,我爸爸不讓我進去,但是,但是我聽見我爸爸打電話叫殯儀館的車了,嗚嗚……,怎么辦?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哈,我,我這就來陪你!”
童如煙掛了電話,抬步過街,想要重新回到吳家別墅去陪吳梓涵。
韓陵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兒!”
童如煙氣極,一個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駱薇死了!被你害死了!”
韓陵的眼瞳驟然縮緊:“不可能!一顆球而已,大不了去醫(yī)院取出來就好了,根本不可能致命!”
“你還好意思說!你殺了人,吳世雄不會放過你,警局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童如煙氣得恨不得生撕了他:“我早知道你心腸這么歹毒,就不該救你!你這個魔鬼!離我遠點兒!!!”
“如煙!”
韓陵咚地跪了下去。
“如煙,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yán)重……,我給她喝的那杯水里面,也只添加了一些藥粉而已,她以前也經(jīng)常逼我喝,只會讓人神志不清,絕不會讓人致命的!至于那顆紅球,取出來就沒事兒了……”
“人都死了你還在這說沒事兒?”
童如煙氣得往他身上狠狠踢了一腳:“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如煙……”
他被她踢得往后仰了一下,支起身想要抓住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步過了馬路,往吳家別墅跑去。
他頹然:“如煙……”
“韓陵!?”
一道怯怯的,不確定的聲音從樹后傳來。
韓陵回頭看過去,認(rèn)出眼前這位穿著綠色雪紡裙的長發(fā)女人就是前些天跑到朗月華庭,硬說是他女朋友的鄭媛媛。
他對這個女人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他斂藏了所有情緒,站起身,硬聲說了一句:“我不是韓陵!”
“哦哦,我知道了,你不是韓陵,你是杰森對不對?”
鄭媛媛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我是鄭媛媛,你和我男朋友長得很像,我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
“你?請我?”
韓陵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突然挑眉魅笑了一下:“行!我知道一家咖啡館不錯,我?guī)闳グ桑俊?
“好呀好呀!”
鄭媛媛順勢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眉心皺了一下,視線在她的手上停了幾秒,想說什么,可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他離開了駱薇,如果得不到童如煙的諒解和收留的話,那他就連個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了!
在把那枚紅球塞進去之前,他已經(jīng)把駱薇身邊值錢的東西都揣進了兜里,鉆石黃金,首飾珠寶,這些都是硬通貨,要變現(xiàn)是很容易的事情。
童如煙重返吳家別墅,剛要進門,被秦司年給攔住了。
“你回來干什么?”
秦司年趁著四下無人,把她拉到僻靜的墻角:“你趕緊給我回去!別蹚這渾水!”
童如煙道:“吳梓涵剛剛打電話給我,說駱薇死了,讓我進去陪陪她!”
“陪什么陪?你跟她很熟嗎?人家的家務(wù)事你少摻和!”
秦司年沉著臉:“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