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如煙做出一副后怕的樣子,捂著胸口道:“真的嗎?薇姐打桌球真的很厲害嗎?那可怎么辦?我只是高中那會兒跟朋友打過一陣子桌球……,可我也不會別的啊!我總不能跟薇姐比畫畫吧?”
韓陵的心冷了下去,眼底的期盼也被濃郁的陰霾覆蓋!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童如煙也就是嘴巴上說的好聽,其實并不是真的想要救他!
女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看來,想要獲取自由,還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底的殺意!
駱薇一副贏定了的架勢:“如煙,我們可得先把丑話說到前頭,這次你若輸了,可不許再惦記我的杰森了!”
童如煙問:“萬一我贏了呢?”
駱薇自信的揚起眉毛:“你贏不了!”
“萬一呢?我這段時間運氣不錯,萬一我贏了,你必須今天就要放了杰森!”
童如煙一字一句,說得異常堅定。
駱薇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行!區(qū)區(qū)一個男人嘛,大不了我再找一個就是了,只可惜了他那一口金珠……”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
童如煙不想聽她再提什么見鬼的金珠,說著就站了起來:“都別耽擱時間了!我們各打一局,我贏了,杰森馬上就可以離開你!”
駱薇笑著也站了起來,語氣狂傲至極:“如果你能贏得了我,我把一桌子的球都吃下去!”
童如煙眼睛一瞇:“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
“那好,我們走吧!”
三人出了雅室。
附近的貴太太和名媛們聽說兩人要賭球,都饒有興致的圍攏了過來。
七嘴八舌的議論。
“什么?童如煙要跟駱薇賭桌球?”
“這童如煙是有多想不開呀?要去薇姐手里找虐?”
“她可能還不知道薇姐的桌球水平!”
“也不知道她們的賭注是什么?”
“我聽說誰輸了,誰就要把這一桌子的桌球都吃下去!”
“啊?這也太兇殘了吧?”
“薇姐這身份,怎么跟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私生女杠上了?”
“不知道啊!”
大家議論紛紛,擺出了看好戲的架勢。
童如煙對這些言論充耳不聞,只認(rèn)真做著拉伸。
姜晨晨走過去:“你怎么回事兒?”
童如煙不以為然的笑道:“什么怎么回事兒?”
“好端端的,你跟她較什么勁兒?”
“我們這不叫較勁兒,我們這是互相切磋呢!”
“切磋?切磋用得著吃桌球?”
“這你都知道啦?”
童如煙看著姜晨晨,突然粲然一笑:“晨晨,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
“我……”姜晨晨咬了咬牙,低聲道:“若不是秦先生讓我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呢!”
“那你別管我好了!我不用你操心!”
“要不我?guī)湍愦虬桑课易狼蛞泊虻貌诲e,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我是秦先生的秘書,就算我輸了,駱薇也會給我?guī)追置孀樱恢劣谧屛覀冋娴某宰狼颍 ?
姜晨晨桌球確實打得不錯。
讀書那會兒,她們兩個就經(jīng)常利用假期去俱樂部打球,為了增加趣味性,也會設(shè)一些賭注,小到一杯奶茶,大到一支口紅,一條裙子。
那真是一段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啊!
可姜晨晨不知道的是,林若晚在海望角別墅療傷的這三年時間,季梟為了讓她不至于寂寞得發(fā)慌,也為了讓訓(xùn)練她對肌肉的控制和身材的塑造,特地請了國際知名桌球教練陪她練球。
她每天上午練習(xí)兩個小時,下午練習(xí)兩個小時,三年時間,實力已經(jīng)不亞于專業(yè)的桌球運動員了。
童如煙在姜晨晨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行啦,把心放肚子里吧,桌球該駱薇吃,我絕不會和她爭的!”
“可是……”
姜晨晨還想要說什么,童如煙已經(jīng)去選球桿去了。
姜晨晨趕緊拿出手機,給秦司年發(fā)消息:“秦先生快來!她要跟駱薇賭桌球,我攔不住!”
秦司年看到這條信息,腦子嗡了一下:“賭注是什么?”
“誰輸了誰吃桌球!”
“……”
秦司年的心驀地咯噔了一下。
說起林若晚的球技,那還是他手把手親自教的呢,她很有天賦,力道的把控和角度的精準(zhǔn)連他都不得不夸贊幾句。
每次跟童瑤童雅她們玩桌球,林若晚總是能秒殺她們所有人!
可是,這些說到底都是業(yè)余的興趣愛好而已,平日里玩玩也就罷了,要跟人賭球,可就懸了!
秦司年放下手機,問身邊的吳世雄:“駱薇桌球打得怎么樣?”
“打挺好的啊!她以前開了個桌球俱樂部,經(jīng)常跟高手切磋,沒怎么輸過!”
“完了完了!”
秦司年站起身,拔腿就往三樓桌球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