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矜聞言忽然沉默下來,似乎是在思考。
可不到一秒,她的瞳孔猛然縮緊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竟一連向后退了好幾步,退到了酒吧的門口。
她剛才都說了什么!
幾絲涼意順著脊背爬上了她的脖頸,段子矜扶著門框,微微地發(fā)起抖來。
在酒精的驅使下,她放松了防備,差點就說了不該說的話!
門外的冷風讓她頓時清醒了不少,屋內昏暗的燈光從她臉上流過,僅僅一瞬,便又把她復雜的表情隱藏在了昏暗的環(huán)境之中,呈現(xiàn)給外人的,又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哪還有半點醉酒之意?
“不是,江教授,我們只是如你所說的,萍水相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在小小的g市、小小的酒吧里,是她段子矜和江臨之間的距離。
愛是可念,不可說。
段子矜丟下一句“萍水相逢”后,像是下了某種決心,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感覺到身體里,似有什么,被生生扯斷了。
江臨瞥了一眼跟出來看熱鬧的邵玉城,后者立刻意會,認命地追了出去。
即使江臨不給他暗示,邵玉城也是要找個借口追上段子矜送她回酒店的,因為他心里,揣著一個巨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