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姚可意這方面差了點(diǎn)。
我走過去:“姚小姐,我們?nèi)ズ缺琛!?
她冷冷地瞥我:“狐貍精,你用什么身份跟我講話?”
“桑總的秘書。”
她愣了下,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不是記者么?怎么變成了秘書?”
“我本來就是桑總的秘書,備用秘書。”我笑的她暈頭轉(zhuǎn)向,趁機(jī)走過去挽住了她的手:“姚小姐,您早上還沒吃早飯吧,我陪你去吃點(diǎn)東西。”
“用不著。”她把我的手甩掉。
“是桑總交待的,您不吃早餐,他很憂慮。”
估計(jì)我表演的很誠懇,姚可意居然信了。
她將信將疑地跟我去大禹邊上的大廈樓下的早餐店吃早餐。
我給她點(diǎn)了一份全餐,順便也給自己點(diǎn)了一份。
她對我仍有敵意:“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桑旗在你那里。”
“但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往嘴里填了一大塊雞蛋。
“誰信你?狐貍精。”
“你不信也得信,如果你不信那就等于跟桑總傳遞了一個(gè)信息,你打算被甩。”
我是很有誠意地跟她說這句話的,但是她立刻就跳起來了:“你說什么,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果然和桑旗有一腿。”
大早上的,早餐店里熙熙攘攘,她不要臉我還要臉。
我按住她:“你聽不聽得懂人話?你再繼續(xù)鬧下去,你覺得桑旗會不會甩了你?”
她睜大眼睛看我,氣呼呼的,忽然冒出一句差點(diǎn)雷翻我:“他還沒睡過我。”
我尋思了一下,才把她這句話的邏輯給捋清楚。
她的意思是,桑旗還沒睡過她,所以暫時(shí)就不會甩了她。
我壓不住的笑意:“為什么他一定要睡你?如果一個(gè)男人跟你交往的前一個(gè)星期沒打算睡你,那以后想要睡你的可能性就更小。”
她看著我,臉色變白了。
“不會吧!”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的身材很好的。”
老王賣瓜也不必在我面前賣,她身材再好對我來說也是左手握右手。
“不是說,男人睡了一個(gè)女人之后,才會對她慢慢失去興趣么?”
“可是,他連睡你的興趣都沒有啊!”
她的臉乍紅轉(zhuǎn)白,最后惱羞成怒,將叉子扔在我面前:“你說這么多,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是不是?你這個(gè)狐貍精!”
總是罵人又解決不了問題。
我如今落的如此田地,也沒罵過一句街。
“不行,我要上去找桑旗!”她跳下高腳凳就要往外走:“昨天之前他也沒有把我拒之門外不見我的!”
我拉住她:“大禹保安眾多,你覺得你能以一敵十一直沖到十六層的桑旗的辦公室?而且,你不怕他越來越討厭你?”
她不說話了,哭喪著臉看我:“怎么辦?”
空有一張整容臉,一點(diǎn)腦子都沒有。
“你先回去,乖乖地別鬧。”
“你想哄我走,告訴你沒那么容易!”她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