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晨靈離開座位,走到教室門口,看著顧傾元開口說道。
“嗯。”坐在地上的顧傾元仰頭看了看夏晨靈,屁股挪了挪,給夏晨靈讓出位置。
“謝謝。”夏晨靈拉開教室門,匆忙離去。
“要趕快去告訴我媽。”夏晨靈緊咬銀牙,加快腳步,身為班長的她很有責任心,如果剛才不是顧傾元,她也一定會阻攔的。只不過那一幕發(fā)生的太快,自己也被破門而入的劉武給嚇住了。
夏晨靈剛走到教室樓樓底,便看到劉蕓和王強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媽媽,出事了。”夏晨靈小跑過去,急切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先去教室吧。”劉蕓一臉沉重,不由得胡思亂想。這些學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萬一失手把人打死那可怎么辦啊,這學生的一生不就毀了嗎。
越想越是害怕,劉蕓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當回到教室后,眼前的一幕讓劉蕓松了一口氣。四個混混已經(jīng)爬了起來,雖然破了相,但看起來生命都沒有什么大礙。幾個混混站在一起,怒視著顧傾元。
“劉老師!”
“劉老師!”
見劉蕓進來,學生們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而那四個混混見到劉蕓后,也有些慌神。
“都別說了,安靜!”劉蕓向同學們揮揮手,示意他們安靜,等學生們靜下來之后,咽了口吐沫,接著說道:“具體的情況,在路上的時候,王強已經(jīng)和我說了,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等警察過來就行。”
說完,劉蕓和王強把地上的顧傾元扶起來,皺起眉頭,急切地問道:“傾元,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讓老師操心了。”顧傾元撓撓頭說道。
“沒事就好。”劉蕓長吁一口氣,見顧傾元站穩(wěn)之后,便松開手。然后向前一步,對著四個混混怒狠狠地說道:“真是無法無天了,到學校公然毆打?qū)W生,今天必須要讓你們受到該有的制裁!”
“我說這位老師,什么叫我們毆打?qū)W生,我們毆打誰了?”劉武瞪著眼睛說道,又看了眼丁珊珊,不善地說道:“是你的學生毆打我好吧,我只是過來找我的一位朋友,莫名其妙就挨打了,你的學生才叫無法無天。”
“呵呵!”劉老師冷笑一聲,“強詞奪理!你沒有打我的學生?沒有打丁珊珊?一進來教室就破口大罵,威脅學生!今天我倒是要看你們要囂張到什么時候!”
“行,這位老師,那咋們走著瞧,晚上天黑,注意一點。”劉武搖著頭,看著劉蕓,一副天下我最屌的模樣。
“笑話!平常就只會欺負學生,還真把自己當黑社會老大了。看你那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也難怪我的學生一拳一個,被打成這樣還放狠話,有時間擦擦你的鼻血吧。”
劉蕓單手叉腰,咬牙切齒地說道,很討厭劉武這幅不知死活的模樣!一直手指著劉武,氣勢威武,平常溫柔的班主任早已不見蹤影,此時的劉蕓就像護著自己幼崽的母老虎!咳咳,是老虎。
得不到上風,劉武也不在吭氣,只能等警察的到來。
大概10分鐘,教室門被推開,兩名jg察走了進來,還沒等警察開始詢問,就聽見劉武開始賣慘。
“哎呦,我的頭好疼啊,快叫救護車啊!”劉武滿臉血漬,抱著頭坐在地上哭喊著。
見狀,其他三個混混也學著劉武,紛紛開始賣慘,由于都破了相、見了血,眼前的場景真是好不凄慘。
“這什么情況!”其中一位jg察認出了劉武,也算有些交情,走向前詢問劉武。
劉武也自然認了出來,急忙說道:“張哥是你啊,我好慘啊!我本來只是過來找個朋友,可能只是語氣沖了點,誰知道就被打了啊,這下手在太重了,哪有學生的樣子啊,我頭好暈啊。”
說完,劉武又抱著頭一頓痛哭!
“是啊張哥,我們可是沒還手啊。”其他混混也帶著哭腔開始訴苦。
“你們沒動手?”姓張的jg察問道。
“他們打人了。”沒等劉武他們開口否認,坐著的同學已經(jīng)就大喊了起來,“是他們先動手的。”
“都安靜!”張警察大叫一聲,轉(zhuǎn)而又問道:“劉武,是誰參與打你們了。”
“是他們兩個。”劉武指了指講臺上站著的顧傾元和王強。
“兩個人?”張警察看了看顧傾元二人,不太相信地問道:“兩個人打你們四個,把你們打成這樣?”
“張哥啊,這些學生可是沒有學生的一點樣子啊,拿著椅子直接砸啊,你看,這椅子上還留著我們的血漬呢。”劉武慌忙拿起一把椅子,湊到張警察身邊,指著上面的血漬,讓張jg察看。
“真是豈有此理!看似學生模樣,下手盡然這么狠!用兇器傷人!膽大妄為!”說著,張jg察怒氣沖沖地看向顧傾元,已經(jīng)給他定了性!
“我”
當王強要開口反駁時,顧傾元拉了拉王強的手,示意他別說話,這張警察明顯向著劉武,現(xiàn)在打嘴炮沒有一點意義,還會亂了自己的方寸。現(xiàn)在只能交給老師或者是校長來處理,而臨州一中的校長亦或者是老師的能力豈是一個小混混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