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辛月終于知道自己可能說錯了話, 她臉色煞白煞白, 渾身都在發(fā)抖。
想要尖聲呼叫,卻又害怕刺激到對方出現(xiàn)什么意外,硬撐著, “換,換,我跟你換,好不好”
“我們都愿意跟你換,只要放開成逯。”
“是, 你也好, 葛葫葫也好, 你們都過得這么幸福為什么”可如今的郝思思早已經(jīng)瘋狂了, 不管誰的什么話啊,與她而言都是最大的刺激。
“為什么呀同樣的,為什么就只有我活得這么辛苦呀為什么呀”她差點(diǎn)哭出來,可隨即眼里閃過一抹瘋狂,“你們都在乎葛成逯那只要葛成逯死了, 我們就平等了,對吧因?yàn)檫@樣一來,我們最在乎的都沒有了呀。”
“不不要”許辛月有些崩潰。
找到成逯才幾個(gè)月的時(shí)間而已,這么長時(shí)間,只不過讓她有時(shí)間去了解成逯到底吃過什么苦,根本還來不及去彌補(bǔ)。
“不一樣你們不一樣我姐姐和我我媽媽跟你永遠(yuǎn)都是不一樣的你就算換成她們,你也不會有人喜歡的”成逯憋了很久, 直接開口道,“你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喜歡,因?yàn)槟阕隽藟氖拢莻€(gè)壞人”
“成逯”葫葫和許辛月同時(shí)變色。
成逯卻還在繼續(xù),“我姐姐善良,努力,漂亮,勤勞,你卻只知道嫉妒別人你也不配擁有幸福”
“你胡說”郝思思聲音有些切斯底里。
“他沒有胡說,你就是不配擁有幸福。你始終在鉆營,為了你過的好,同學(xué)、朋友、甚至你媽媽你都可以拋棄,可以陷害。”這個(gè)聲音讓房間內(nèi)的所有人都扭頭看了過去。
宗珩大步走進(jìn)來,一步步在靠近郝思思,“你就是這樣,卑鄙,偽善,虛榮,心思惡毒的小偷”
“你閉嘴”郝思思手中的槍使勁的在晃動,看著宗珩的眼里滿滿都是恨,“我不是小偷”
“你是”宗珩眼里都是鄙夷,“你人生中所有你想要的東西都是竊取了葫葫的,身份,地位,金錢,甚至你現(xiàn)在的學(xué)位,哪怕只是你身上的衣服,其實(shí)都是葫葫的”
許辛月臉色煞白,看著宗珩很想要讓他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繼續(xù)刺激郝思思。
只要郝思思愿意放開成逯,不管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葫葫卻緊緊抓著許辛月的手,不讓他開口。
她后背的冷汗將衣服都浸濕了,卻依舊抓著許辛月。
她相信宗珩,她一定要相信宗珩。
目光鎖定在郝思思的身上,尤其是她握著槍的手上,不敢有半點(diǎn)松懈。
始終在找機(jī)會,只要有機(jī)會,立馬就動手。
“不是的你閉嘴”如果說郝思思的人生最受不了什么,第一大概就是她所有的一切在別人看來都是葫葫的。
第二
宗珩冷笑一聲,“我為什么要閉嘴我有什么說錯了嗎”
“從你母親從葛家村走出去,就在利用你,你只不過是她留在城里的一個(gè)把柄,是她假裝烈士遺孀,騙取撫恤金的一個(gè)工具。”
“至于你自己,呵別人不愛你,你也不自愛,將這個(gè)小偷演繹得更加卑鄙而惡心”
“砰”一聲槍響,屋內(nèi)靜謐了許久。
許辛月一聲尖叫,“成逯你沒事兒吧”
郝思思也在尖叫,“放開我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葫葫卻在小心翼翼的接近宗珩,聲音輕微的像是稍微大一點(diǎn)就把宗珩驚著了一般,“宗珩”
宗珩眉梢一挑,“怎么”
葫葫連忙上前在宗珩身上上下下的檢查了無數(shù)遍,“你沒事吧”
“當(dāng)然。”宗珩眼里含笑。
葫葫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扭頭就去看成逯。
宗珩
葫葫看著成逯,成逯被許辛月緊緊的抱在懷里檢查,衣服也都掀開了。
成逯害羞的拽著衣服,“姐姐,姐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兒。”
葫葫心神松了松,“許阿姨,成逯沒事。”
許辛月完全不顧一點(diǎn)形象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成逯,眼淚嘩嘩的落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
“沒事怎么可能沒事”
“你怎么沒死”郝思思死死看著葫葫和宗珩,怎么都不肯相信。
他們怎么可能沒有死。
宗珩垂眸看了看面前的一堆藤蔓碎片,又看了一眼郝思思,“我已經(jīng)報(bào)警了,你涉嫌持槍,謀殺,綁架等數(shù)嘴,雖然你還沒有成年,但已經(jīng)14周歲,所以”
郝思思瞪大了眼睛,她雖然不是真的那么了解法律,可剛剛有過一次配合檢查的經(jīng)驗(yàn),自然偷偷的了解過,“不不不,我沒有14周歲,我才13,我才13”
“可你身份證上不是。”宗珩冷笑了一聲,不管是還是不是,郝思思這一次都絕對不會好過。
非法侵占葫葫的名義這么長時(shí)間,現(xiàn)在,郝思思后悔了沒用了。
郝思思還想大喊,葫葫干脆連她的嘴都綁了起來。
成逯強(qiáng)忍著害羞在許辛月懷里,許辛月小心翼翼的開口,“成逯你剛剛剛剛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