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昨天鉆進(jìn)身體里的紅色神秘物質(zhì),真是十分了不起的寶貝嗎?
可興奮之后,王焱的情緒很快消退了。這種操控火苗的本事,看著挺玄乎炫酷,然而實(shí)際上并沒有什么卵用。
斜靠在沙發(fā)上,王焱默默地抽著煙,思緒有些惆悵。自己得到的所有能力,似乎并沒有太多用武之地啊。
力量強(qiáng)有什么用?現(xiàn)在都是機(jī)械化時(shí)代。能打架?啪,一把槍就搞定了。
就在王焱有些惆悵時(shí),聽得劉浪房間里傳來一聲“啪”,耳光打得脆響聲。然后傳來他憤怒的咆哮聲,“滾,賤人。都出來賣了,還把自己當(dāng)成個(gè)貞潔烈婦啊?不讓摸不給吹,連哼唧兩聲都不肯,讓老子玩充氣娃娃吶?”
“對,對不起~嗚嗚!”房間內(nèi),傳來女子弱弱地哭泣聲。
“賤人,你不是說老公得了重病生命垂危,緊缺錢治才出來做的嗎?”劉浪粗暴邪惡地笑了起來,“給我來個(gè)全套,漫游毒龍一樣不少。把你家劉爺伺弄爽了,多加你一千。”
屋外的王焱,不覺微微皺起了眉頭,心里有些不舒服。劉浪他平常挺好說話的人啊?怎么,唉!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王焱合上筆記本,肩膀上搭了件背心,準(zhǔn)備出去吹吹風(fēng)散散心。
“嗚嗚~我,我不做了。”
那女子披頭散發(fā),捂著臉哭泣著奪門而出。卻被劉浪粗暴地一把拽住胳膊,邊往里拖去,邊獰笑說,“老子錢都給了,你說不做就不做啊?當(dāng)了婊~子,還立什么貞節(jié)牌坊?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殘了。”
“救命~唔,我不做了,求求您,放過我吧。”那女子一只手死死掰住門框,哭聲凄凄地哀求,“我把錢,錢還你。”
說著,騰出手來,從胸口掏出一疊錢遞了回去。
“這是錢的事嗎?”劉浪淫~笑不斷,一巴掌拍飛了錢,“老子的興趣都被你挑出來了,你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啊?你老公病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出來做了多少次了,還裝什么賢妻圣女?”
一張張紅票票,散落一地。
“沒,沒有。我,我今天是第,第一次!”
“那正好,你應(yīng)該空虛很久了吧?劉爺明白了,你就是喜歡這粗暴的調(diào)調(diào)。”
與此同時(shí),隔壁監(jiān)控室里。
“真是個(gè)畜生啊。”大小姐出身的關(guān)諾,驚怒交加,“看本小姐不揍死你這個(gè)欺負(fù)女人的死變態(tài)。”
她忘了,十分鐘前她還對那女子表現(xiàn)出了厭惡。
就在她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時(shí)。那邊的王焱冷冷地說話了:“劉浪,這個(gè)有些太過份了啊,放開她。”
“怎么,老王你也看中這只雞了?”劉浪似乎被色~欲蒙蔽了心竅,怪笑著說,“行,大家兄弟一場,那就一起來唄。反正這女人老公不行了,正欠……哎喲~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王焱眼神冷漠地抓住了他胳膊:“我讓你放開她,你沒聽到嗎?”
他現(xiàn)在的力量奇大無比,劉浪只覺得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掙脫不得,疼得漲紅了臉。
那女子趁機(jī)掙脫,驚恐萬分地躲到了王焱的后背。
“兄弟,有話好說,好說。”劉浪疼得都快跪下來了,求饒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焱哥你喜歡的話,就讓給你了,我滾回房間自己去擼。”
王焱眉頭一皺道:“你今天吃錯什么藥了?瘋瘋癲癲的,滾回去好好睡一覺。”說著,手輕輕一推,就推得劉浪踉蹌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也不理他,直接關(guān)上了他的房門。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那女人:“你沒事吧?我朋友平常不這樣的,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我替他道歉。”心下暗暗奇怪,劉浪平常雖然猥瑣好色了些,但為人還是挺仗義,心腸很軟。否則,兩人也不可能合租這么長時(shí)間。這家伙今天,是被鬼迷了心竅嗎?
“我,我沒事,謝謝你。”那女人怯怯地松了手,露出了半邊有些紅腫的臉,“我,我先走了。”
說著,沒走兩步就一個(gè)趔趄,扶著腦袋暈乎乎地向地上栽去。
王焱急忙一個(gè)箭步將她扶住,那女人一晃,軟軟地倒在了他懷里。被粗暴撕裂的湛藍(lán)襯衣中,鼓脹的幾乎要跳出來的兇器,重重抵在了王焱赤~裸的胸膛上。
本來就氣血過度旺盛的王焱,腦子里登時(shí)“轟”得一聲炸了起來,口干舌燥,渾身臊熱。一團(tuán)邪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