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一躍離開,自己玩去了。
李妃起身。
行樂沒有阻攔,調(diào)整了下姿勢,更加舒服的躺了下來,然后這才伸手將欲要離開的李妃重新拉回到懷里。
被拉的過程中。
李妃沒有絲毫反抗的痕跡,很是柔弱順從。
每個人都有脾氣。
更何況是被晾了一年的大美人。
然而即使如此,李妃依舊只是被行樂輕輕一拉,便歸入懷中。
這并非是真的不生氣,而是很清楚分寸。
亦或是在行樂面前,身為一個情人,李妃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很是卑微。
柔弱順從的讓人疼惜。
“對不起,是我的錯。”
行樂懷抱著柔軟嬌軀,輕聲道:“這一年,我不該一次都不來看你。”
“其實從一開始,我的打算就很簡單。”
“你需要錢,我給你錢,但這錢你肯定不會心安理得的白拿,所以,我讓你當我的情人,你答應(yīng)了。”
“不過我并不打算與你過多糾纏,所以始終沒來。”
“原本想一年期滿后,我們的交易就結(jié)束了,你的麻煩解決,本身也依舊完好,可以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
“…”
這次不是編故事。
這一次是行樂很認真將自己帶入到一年前的情況中,所產(chǎn)生的真實想法。
一年前是否是這種想法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這么想,那么一年前的當時也一定是這么想的。
因為他一直是他,一年前是,現(xiàn)在也是。
隨機得到的身份設(shè)定并非是將他人的身份拿走,然后施加在行樂身上。
而是身份一旦生成,那就是行樂本人的身份之一。
包租公身份生成。
那么行樂就是包租公,不是從他人那里奪走的身份。
在他人眼中,一年前和這一年中的包租公行樂就是現(xiàn)在的行樂。
簡而言之。
行樂本身性格什么的無需因為身份改變,即使身份再多,他也一直是他。
在他人眼里,他為人就是如此。
就像給白貓起名字。
一年前,包租公行樂給白貓取名叫咪咪,一年后,行樂獲得包租公身份,在沒有絲毫記憶的情況下,同樣給白貓起名咪咪。
至于那有關(guān)白貓名字的身份羈絆記憶信息,是取名后才隨之出現(xiàn)的。
這不是巧合。
這就是行樂自己,一年前的包租公是,現(xiàn)在剛獲得包租公身份的也是。
所以。
行樂不需要擔心顧慮身份會不會帶來他人印象中的巨大變化,類似奪舍重生一樣。
不存在的。
在他人眼中,行樂從始至終都沒有變,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包租公身份也完全屬于自己。
因此。
行樂現(xiàn)在所說的想法便是一年前決定包養(yǎng)李妃時的想法。
陽臺。
花香淡雅,被清風帶走,幾不可聞。
行樂把玩著李妃的玉手,頓了頓,道:“但我現(xiàn)在忽然反悔了,不想你走了。”
李妃似水眼眸輕眨,滿是柔情。
行樂笑了笑,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太美了,性子也總是柔柔弱弱的,這可不行。”
“你這么美,這樣柔弱,不爭不搶,有氣也不撒,只是這樣小小的埋怨下,什么都一個人自己承受…”
“這樣的你離開了我,很大可能無法比現(xiàn)在生活的更好。”
“就像這次你弟弟的事情,你沒辦法解決,如果以后遇到同樣的事情該怎么辦?”
“我不想你的生活不如現(xiàn)在。”
“畢竟,名義上你可是做了我一年的女人。”
“知道么,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像你這么美的女人應(yīng)該生活在仙界當仙女才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渾濁不堪這塵世之中。”
“你值得被守護。”
“我不能確定你遇到的下一個人是否有這個能力,但我可以確定,我有這個能力好好守護你。”
“…”
這番話說的無比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