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都不在乎。”
秦疏影的一顆心,徹底被融化了,她伸手捂住了齊溪的嘴。
齊溪順勢,就摟住了她的腰肢。這一刻,秦疏影的身子都軟了,徹底地癱在了齊溪的懷中。突然間,她感到嘴唇傳來了一股熱氣,芳心就跳得更快了,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這一幕,全都落入了躲藏在暗處的劉石軍和陸遜的眼中,陸遜倒是沒有什么,劉石軍卻目瞪口呆了。
難怪,霍青說他是泡妞高手,這也太快了吧?沒多久的工夫,他們就親上了。往后要是有機(jī)會,他非得跟齊溪學(xué)兩手不可。
等到秦疏影緩過神來,齊溪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中,弄得她渾身酸軟,都沒有什么力氣了。這要不是在醫(yī)院中,兩個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滾到床上去了。她的臉蛋更紅了,比天邊的晚霞還更要嬌艷。
齊溪攥住了秦疏影的手,問道:“疏影,你愿意當(dāng)我的女人嗎?”
秦疏影點(diǎn)著頭,又搖頭道:“我才不愿意,是稀罕你似的……”
“啊……”
“我走了。”
秦疏影嬌羞地瞟了齊溪一眼,快步地跑掉了。
齊溪笑了笑,跟著追了上去。
等走到一齊了,齊溪摟住了秦疏影的腰肢,秦疏影也很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劉石軍再次發(fā)出了嘆息,高啊,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恐怕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難以逃脫掉齊溪的魔掌了。
兩個人走到門口,就見到旁邊聚攏了不少人,在人群中還傳來了一個老太太的哭號聲。
齊溪問道:“這是怎么了?”
秦疏影道:“咱們上去看看?”
“好。”
兩個人湊了上去,就見到一個穿著儉樸的老太太,坐在地上,邊捶著地面邊哀嚎著。她的肩膀上還有一塊布丁,看起來生活不是很好。周圍的這些人都很同情地看著老太太,眼神中滿是同情和怨憤。
齊溪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一個中年婦女道:“唉,這老太太也是夠可憐的,她兒子得了重病,在醫(yī)院中住院。她沒有錢,就在醫(yī)院門口擺了個小攤子。誰想到,這一天就連手了好幾張假鈔。非但是沒有賺錢,反而還賠了……”
“是啊,現(xiàn)在這些造假鈔的人,真是太缺德了。”
“這假鈔也是厲害,要不是連號,連驗(yàn)鈔機(jī)都驗(yàn)不出來。”
“唉,老太太賺不到錢,他兒子的醫(yī)藥費(fèi)可能都是個問題了。”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什么的都有。
秦疏影的臉色慘白,就像是有一把利劍刺入了她的胸口中。她自然是知道,這些假鈔是從哪兒流出來的,這就是她們秦家人印刷出來的呀。一直以來,她的生活優(yōu)越,從來沒有去想過假鈔的事情。現(xiàn)在,她是真真地意識到了假鈔的危害。
齊溪問道:“疏影,你怎么了?”
“我沒事……”秦疏影從包包中掏出來了一些錢,又問道:“齊溪,你那兒有錢嗎?全都給我。”
“好。”
齊溪把錢都給了秦疏影,秦疏影把這些錢一股腦兒地全都塞給了那個老太太,歉疚道:“老奶奶,這些錢給你。”
那老太太拒絕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不能要。”
“你就收下吧。”
“別……”
“咱們快走。”
秦疏影就跟做了賊的小偷似的,拽著齊溪就跑掉了。那些圍觀的人,有的也掏出錢給了老太太,有的稱贊秦疏影,這個小姑娘真是不錯。現(xiàn)在的社會,像秦疏影這樣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差點(diǎn)兒讓秦疏影的精神崩潰。她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淚水,抱著齊溪失聲痛哭。齊溪什么都沒有問,只是摟著她,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這樣等了一會兒之后,秦疏影的情緒才算是緩和了一些。
齊溪緊緊地攥著秦疏影的手,輕聲道:“走,咱們快點(diǎn)去京城師范大學(xué),看看你的舞蹈比賽成績。”
“齊溪,我……我突然感覺自己是一個很可恥的人。”
“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說?”
“你知道嗎?那些假鈔是……就是我們秦家人印刷出來的。”
“什么?”
齊溪吃了一驚,連忙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咱們快走。”
秦疏影哭著道:“我沒有亂說,我們秦家有一個地下印鈔廠,我懷疑老太太的假鈔就是我們秦家印刷出來的。現(xiàn)在,我的心思很亂,一方面,我想舉報,把這個地下印鈔廠公之于眾,不能再讓他們禍害人了。一方面,我又怕秦家會攤事兒,連帶著我爸媽都會被送進(jìn)監(jiān)獄中。我……齊溪,我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