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國是霍青一直很相信的人,這個跟顧南國聯(lián)系的電話,是單獨(dú)的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顧南國罵道:“你個臭小子,終于舍得把電話開機(jī),給我打電話了?”
霍青道:“顧隊長,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
顧南國問道:“什么事情?”
“我……算了,等過幾天,我去找你,親自跟你說。”
“你什么時候跟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的了?”
“你也知道我在京城,有很多事情要辦……”
“現(xiàn)在的京城,風(fēng)云際會。咱們神圣刀鋒的人也都來京城了,現(xiàn)在就住在我們顧家。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來顧家找我。”
“是。”
這一刻的心中,霍青感到很溫暖,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顧南國的話已經(jīng)告訴霍青了,你想要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們神圣刀鋒就是你堅實的后盾。有這樣的一張底牌,霍青的腰桿都挺起來了。
當(dāng)霍青和任輕狂、葉慕俠再次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這兒的軍隊已經(jīng)撤退了。
霍青還在那兒納悶的時候,他讓葉慕俠和任輕狂躲起來,他自己假扮成了一個醫(yī)生,偷偷地混進(jìn)了醫(yī)院中。剛要上樓,就見到喬大軍在幾個軍人的保護(hù)下,從樓上下來了我,雙方撞了個正著。
喬大軍沒事兒?
一瞬間,霍青什么都明白了,秦紅棉做事還是有點兒分寸。喬大軍的傷勢看著挺嚴(yán)重的,實際上沒什么大礙,在醫(yī)院縫合了傷口之后,就能出院了。之所以這樣大張旗鼓的,秦紅棉就是想借著喬老的刀子,把柴家給滅了。
一招接著一招,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霍青立即低下了頭,可還是讓喬大軍給看到了,大笑道:“哈哈,我當(dāng)時誰呢,這不是霍青嗎?”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霍青作勢要走,喬大軍立即喊道:“來人,將他給我擒下了,他就是傷害我的人。”
這是立功的機(jī)會啊?那幾個軍人立即掏出槍,把槍口對準(zhǔn)了霍青。終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大江大浪都過來了,卻在小河溝翻了船。
霍青苦笑道:“喬大軍,咱們無冤無仇的,我怎么可能會暗殺你呢?你搞錯了。”
當(dāng)然是搞錯了,這點,喬大軍也清楚。真正對他動手的人,是“柴家人”。不過,他可不想就這么放過了霍青。
當(dāng)初,在一品齋,他本想用水靈碎片釣魚,把其他擁有碎片的人給釣出來。秦紅棉之前就跟他說過,只要把五靈碎片給弄到手,交給她,她就跟他結(jié)婚。誰想到,霍青把水靈碎片給拍走了,更是打傷了萬青石,還把喬大軍的一只胳膊給擰斷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撞見了,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喬大軍冷笑道:“搞錯了?我問你,那個藍(lán)寶石呢?”
“不在我身上,讓我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了?”
“那是我拍來的,沒有必要非得告訴你吧?”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喬大軍喝道:“來,把他給我押走了。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嘴巴有多硬。”
那幾個軍人立即上前,將霍青給五花大綁了。在槍口下,霍青也不敢反抗。要不然,這幫家伙真的虎了吧唧的,開槍了,他的小命兒可就交待在這兒了。
你說你沒有傷害喬大軍,那為什么會假扮成醫(yī)生,出現(xiàn)在醫(yī)院中?單單只是這一個問題,霍青就解釋不清楚。終于,他讓人給押上了警車,呼嘯著離去了。任輕狂和葉慕俠眼睜睜地看著,也愣是沒轍。
葉慕俠問道:“你到底想一個法子啊?霍青落在了喬大軍的手中,沒好兒了。”
“我能有什么法子……對了,咱們還是趕緊去顧家,找顧南國吧?相信他有辦法救霍青。”
“對,對,快走。”
兩個人不敢怠慢了,立即趕往了京城顧家。
軍車在街道上行駛著,一直開進(jìn)了喬家大院。這里是軍事重地,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比顧家還更要森嚴(yán)得多。在這兒還有審訊室,就在地下二層,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霍青的手腳都被綁上了,在兩個軍人的押解下,走進(jìn)了審訊室。
嘭!鐵大門關(guān)上了,那兩個軍人要把霍青給綁在椅子上。在門口,還有兩個端著槍的軍人。在這種情況下,霍青還想逃掉?喬大軍冷笑著,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問道:“霍青,我再給一個機(jī)會,說說吧,那個藍(lán)寶石讓你給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霍青道:“那是我的東西……”
“你還嘴硬是吧?”喬大軍將烙鐵,塞進(jìn)了炭火中。很快,就燒得通紅通紅的了。這要是把烙鐵,按在霍青的身上,會是一種什么滋味兒,肯定會很爽。喬大軍猙獰的地笑著,倒是要看看霍青的嘴巴能硬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