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疼得慘叫了一聲,一拳頭轟在了那人的腦袋上。他就跟瘋了似的,抓起了那把尖刀,對著這些黑衣人就是一通亂砍。一個又一個讓他給劈翻了,而他?也終于是慘死在了這些黑衣人的刀下。
跟隨著高老一起的,也有幾個秦家弟子,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就讓剩下的黑衣人給吞沒了。
“撤!”一個黑衣人打了個手勢,這些黑衣人跳上面包車,迅速消失在了街道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盡管說,霍青不止一次跟大通錢莊的人打過交道。可是,當他看到高老這么一個高手,讓大通錢莊的人給干掉了,還是不禁一陣心有余悸。看來,等到下次遭遇了大通錢莊的人,連想都不別想,一個個盡情地往腦袋上招呼。要不然,他們再活過來,就危險了。
剛好,柴慶之躲藏在一邊的角落,將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幕,一絲不落地全都落入了眼中。霍青偷偷地摸上去,一巴掌拍在了柴慶之的后腦上。柴慶之的注意力全都盯著那些黑衣人了,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昏厥了過去。
霍青將柴慶之丟到了現(xiàn)場,葉慕俠盯著點兒醫(yī)院的情況,他和任輕狂駕駛著那輛摩托車,跟了上去。
京城的車輛相當多,堵車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駕駛著摩托車反而是輕松便利了。很快,他們就追上了那兩輛面包車,遠遠地綴在身后。那兩輛面包車沒有回大通錢莊在華北區(qū)域的堂口,而是往市郊駛?cè)ァ?
這樣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面包車開進了一個汽車維修廠,那些黑衣人從車上跳下來,立即上樓去了。霍青將摩托車停在了一邊的胡同中,將飛虎爪鉤在了窗沿兒上,雙手攀爬了上去。任輕狂躲在底下,給盯梢放哨。
啪!霍青單手抓在了床沿上,偷偷地向里面張望。
這些黑衣人都脫掉了衣服和面罩,霍青還真認識那個帶頭的人,他正是西北區(qū)域的大老板泰阿。當初,青蒙大草原的時候,泰阿和泰娜逃過了霍青的追殺,沒想到會在這兒見面,這也算是冤家路窄了。
“啊……”突然,泰阿和那些黑衣人一個個手捂著小腹,劇烈地嘔吐。這種強烈的痛楚,讓他們的臉上都扭曲變形了,一個個在地上翻滾著,不住地發(fā)出痛楚的叫聲。
看來,這種“生化丸”的副作用不小啊?等到持續(xù)的時間一過,會讓人跟虛脫了似的,癱倒在地上,連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本來,霍青就是想看看了,現(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霍青也戴上了面罩,翻窗跳了進去,噗噗,見人就殺。
泰阿靠在椅子上,叫道:“你……你是什么人?”
這些黑衣人也察覺出來了,可是,他們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霍青走過來。就連泰阿,他也是掙扎了幾下,又摔在了地上。
唉,真是太沒有挑戰(zhàn)性了,一個反抗的都沒有,霍青就把在場的這些人都給殺光了。
“你叫泰阿是吧?”霍青蹲下身子,笑瞇瞇地望著泰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一刻的泰阿,也感到了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他也殺人,還殺過不少人。可是,現(xiàn)在淪落到他被人殺的時候,偏偏又不能反抗,這才最是讓人可怕的事情。他強自鎮(zhèn)定著,可他哆嗦著的身子和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霍青的短刀,在他的臉蛋上拍了拍,笑道:“好像是我在問你吧?你要是不說,我就挑斷你的手筋嘍。”
泰阿連忙道:“我,我說,我說,我是叫泰阿。”
霍青問道:“說說吧,你是什么人?”
“我是大通錢莊西北區(qū)域的大老板。”
“你們這趟來京城,都有誰過來了?”
“我,還有華東區(qū)域的大老板晁于鮮,華中區(qū)域的大老板柳重吾……”
“哦?晁于鮮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聯(lián)系不到他了?”
“啊?”
泰阿吃了一聲,顫聲道:“大老板說晁天王跟霍青有瓜葛,就把晁天王給殺了。連帶著跟晁天王一起過來的胡仙、夏侯成也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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