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底,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了。
柴鵲和秦紅棉坐在大廳中,喝著茶水,嘆聲道:“唉,秦紅棉,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那三個人早就已經(jīng)跑沒影兒了,他們真不是我們柴家人……”
喬大軍站在秦紅棉的身后,罵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京城那么多人家,為什么獨獨跑到你們柴家來?”
“可能是想嫁禍給我們。”
“嫁禍?哼哼,我看你真是把我們當做三歲小孩子來耍了。”喬大軍一甩手,一把就攥在了手中,冷聲道:“紅棉姐姐,對這種人就不能客氣了,殺了。”
“殺什么?”
秦紅棉按住了喬大軍的手腕,問道:“柴老爺子,我們這趟過來,可不想起什么沖突。”
柴進之冷笑道:“那你們想干什么?在我們柴家的地盤上,喊打喊殺的,真以為我們柴家是那么好欺負的呀?”
“咯咯,那有可能是我們搞錯了。大軍,咱們走。”
“哼。”
喬大軍哼了一聲,跟著秦紅棉就往出走。
柴鵲淡淡道:“秦紅棉,你當我們柴家是什么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你想怎么樣?”
“這件事情必須給我們柴家人一個說法,白白地被人給冤枉了,這滋味兒給不好受。”
“老家伙,你是想找死吧?”
喬大軍作勢就要撲上去,又讓秦紅棉給拽住了。三天前,柴家人說話還沒有這么硬氣呢,可現(xiàn)在,柴鵲和柴慶之等人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這說明有所依仗啊?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必要起什么沖突。
戲,慢慢唱。
火,慢慢熬。
秦紅棉拱了拱手,笑道:“柴老爺子,誤會你們柴家了,我給你們道歉。”
柴慶之冷笑道:“道歉?道歉就算了?”
“那你們想怎么樣?”
“我們的大門都被撞壞了,你們必須得賠償我們的經(jīng)濟損失,一百萬。”
“沒問題。”
秦紅棉笑得很燦爛,摸出了一張銀行卡,丟給了柴鵲:“這里有兩百萬,算是我賠償你們柴家的經(jīng)濟和名譽損失。”
對于秦紅棉來說,錢就是一個數(shù)字。秦家有地下印鈔廠,想印多少就印多少。反正,這些錢來銀行的驗鈔機都檢驗不出來,唯一的缺點就是數(shù)字是一樣的。
柴鵲把玩著銀行卡,呵呵道:“行,這事兒就算了,我們柴家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喬大軍冷聲道:“老家伙,別有錢拿,沒命花。”
柴進之怒道:“你說什么?”
“進之。”
“大軍。”
柴鵲和秦紅棉都喝止住了二人,秦紅棉和喬大軍等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柴鵲笑道:“我送送你們……”
柴鏡花和柴進之等人都有些想不太明白,這是多么好的一個機會,怎么就白白地放秦紅棉和喬大軍等人走掉了?要知道,戚繼商和泰阿等大通錢莊的人,就潛伏在暗處。一旦動手了,他們肯定能將秦紅棉給留下,即便秦紅棉身邊的那個老人再厲害,也白扯。
柴鵲皺了皺眉頭,秦紅棉沒什么大不了的,關鍵是喬大軍,這才是個麻煩。他的背后有軍界大佬之一的喬老,誰要是敢把他的孫子給殺了,那可就真是把天給捅破了。這也是為什么,秦紅棉這么有恃無恐的原因之一。
柴進之壓低著聲音,問道:“那怎么辦?咱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掉了?”
柴鵲笑道:“急什么?你還是太年輕了,做事要穩(wěn)重。你說現(xiàn)在,他們要是出事了,跟咱們柴家有什么關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