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就踹他兩腳,這就是霍青做人的原則。
雖然說,他跟柴慶之、柴進之都鬧過矛盾,但是他也沒有放在心上。這畢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即便霍刑天跟霍青說,讓他把柴家賽扁鵲的牌匾給摘了,他也沒有這樣做。不管柴家人掛出了什么牌匾,只要人家真正地解除了患者的痛苦就行。
可是,柴家人不該打他的主意,要不是花飛絮偷偷地給他發(fā)了短信,讓他知道了柴鵲的陰險手段,他也不會把車子開進柴家。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眼睜睜地看著喬大軍等人沖上來,霍青和任輕狂、葉慕俠往前沖了幾步,扭頭就跑。
“柴爺,快攔住他們。”霍青喊道。
“你們誰呀?”
柴慶之橫身擋住了霍青和任輕狂等人的去路。
就這么大會兒的工夫,喬大軍等人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掄刀就砍。難怪,這幾個人敢這么囂張,偷偷地摸進秦家去了,敢情是柴家人指使的呀?柴鵲和柴鏡花等人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柴家遭受到損失,他們立即橫身擋住了,喊道:“喬少,你們這是干什么?”
喬大軍冷笑道:“干什么?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我們真不知道……”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喬大軍喝道:“給我殺。”
“殺啊!”
這些人一擁而上,柴家人為了自保,不得不還手。一瞬間,雙方就陷入了混戰(zhàn)中。本來,柴慶之還阻攔著霍青和葉慕俠等人,可是,霍青和葉慕俠等人也翻過身子,跟喬大軍等人打斗在了一起。他還想再問問,已經(jīng)有幾個人將他給團團圍住了。
機會啊!
霍青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低喝道:“老任,走了。”
他們的傷勢嚴重,這樣拼殺的話,還真有些力不從心。幸好,沒有什么高手上來,否則,他們的小命兒都有可能交代在這兒。這一刻,任輕狂和葉慕俠才算是明白霍青的手段,他們踹翻了兩個人,立即跟著霍青跑路。
大門,有秦紅棉和秦疏影等人堵著,他們就直接往內(nèi)院里面跑。
柴鵲怒道:“你們干什么……”
一人掄刀,照著他的腦袋劈了下來。
柴鵲往旁邊一躲,單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一抓,一拍,尖刀就掉在了地上,大聲道:“秦紅棉,你們這是干什么?還不讓你們的人住手。”
柴鏡花、柴進之、柴慶之,還有那些柴家弟子也都上來了,立即形成了兩個陣營,跟喬大軍等人對抗上了。不過,因為柴鵲下了命令,讓柴家人都不要輕舉妄動,這些人只是擋著柴家不受到損害,倒也沒有怎么去傷害喬大軍等人。
喬大軍狠狠道:“老東西,你還問我們干什么……”
秦紅棉喝道:“大軍,等一下。既然找到這兒來了,我還真想聽聽柴爺是怎么說的。”
柴鵲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問道:“我們柴家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yōu)槭裁搓J進我們柴家惹事,還撞破了我們的大門?”
“這事兒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你們柴家為什么派人偷偷地摸進我們秦家,到底想敢什么?”
“什么?”柴鵲一愣,皺眉道:“我們什么時候干過這樣的事情?我想,你搞錯了吧?”
“搞錯了?”喬大軍伸手一指那輛出租車,冷笑道:“呶,車子還在這兒,我們一路追著車子過來,你還狡辯?”
“我們不認識車里的人啊。”
這一刻,柴鵲和柴鏡花等人才有些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兒。敢情,有人偷偷地摸進秦家,然后又駕駛著這輛出租車,跑他們柴家來了。這是干什么?擺明了,這就是栽贓陷害,來嫁禍柴家。
這人的用心,實在是險惡!
喬大軍叫道:“不認識?我們眼睜睜地看著那三個人跑進來,還跟你們有說有笑的,你們竟然說不認識?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啊。”
“就是那三個人?”柴鵲喝道:“柴鏡花,你們立即徹查整個柴家,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們逃掉了。”
“是。”
柴鏡花和柴慶之等人,立即向著內(nèi)院跑去。
秦紅棉和秦疏影,還有那個老人也都走了過來,就這樣冷笑地望著柴鵲。還真是會演戲啊?倒是要看看,柴家人怎么解決這件事情。沒多大會兒的工夫,柴鏡花和柴慶之等人又跑了回來,說是人從后墻跳出去,跑沒影兒了。
柴鵲皺眉道:“秦紅棉,這事兒真的跟我們柴家沒有任何的關系……”
喬大軍冷笑道:“你說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了?人,跑進你們柴家了,現(xiàn)在又沒影兒了,是不是讓你們給藏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