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學前的一段時間里,張子健和冬妮婭參加了冰磁公司和德順公司的高層會議,聽取了匯報,并作出了有關公司發(fā)展的重要指示。
幾天之后,新學期開學了。
張子健和冬妮婭返回了冰城工業(yè)大學。
新學期的各門專業(yè)課程只有半年,下半年開始就是做課題寫畢業(yè)論文了。
專業(yè)課程依舊數(shù)量少,課時少。
他剛一回到學校的寢室里,就有很多事情找上門來。
室友黃平和胡夢陶以及李易安都回來了,見到張子健。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張大才子,這是去哪里浪了,還沒有徹底放假,人就沒有影了,只留下我們在這里受罪。”
張子健奇怪地問道:
“我和對象先是到俄國貝加爾湖,然后又到東瀛東京度假去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連累你們了,還是你們嫉妒我長得帥,沒關系,這一回我請客,地方不限,價格不限,出去大吃一頓。”
首先是胡夢陶說道:
“還不受罪,你前腳走,后腳就來了一些記者,找你找不到,于是找上我們寢室和班級,開始還以為你犯事了正準備替你遮掩一二,沒有想到是采訪你的光輝事跡,我們哪里知道你的那些背地里事情。”
“后來才知道你出名了,寫了一篇國際知名的sci大論文,還成功申請國內(nèi)和國際的新型鋼材發(fā)明專利,填補了國內(nèi)國際空白,替國家和學校露了臉,據(jù)說這個專利很值錢。”
一旁的李易安也說道:
“老胡說的沒有錯,都影響我們準時離校了,學校院系里的老師和領導也都被采訪了,有一些報刊還是大門頭,不能不接受采訪。”
“老張,這回你可以了,今后不論走技術路線還是從政都有資本了,估計是出門踩了狗屎。”
一向沉悶的黃平也發(fā)表了看法。
“老張,你不聲不響地搞出了大論文,還是新型鋼材,還有國際專利,技術水平高,專利應用廣泛。”
“也沒有看到你在學校寫論文,更沒有看到你在學校材料實驗室做實驗,你的論文試驗是在校外那個實驗室進行的,應該比我們學校的設備儀器先進吧。”
張子健無語了,就是一篇論文,至于嗎。
他回答道: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些靈感,做一些實驗,寫一篇論文,準備當畢業(yè)論文用,也不知道行不行。”
“實驗和論文都寫了,不能便宜外國人,就順便申請專利了。”
“實驗是在我自己的實驗室里進行的全部試驗,受到條件限制,有一些鋼材特性無法進行實驗,差不多就行了。”
“學校的材料實驗室可能比我的實驗室內(nèi)容多,范圍廣,但是關于金屬材料實驗,我的實驗室與學校比較還不好說哪一個更先進。”
“實驗室的設備和儀器儀表是我到俄國商務考察,從俄國鋼廠拍賣得到的,基本都是新的。”
“當時買那些試驗設備就是為了自己畢業(yè)課題實驗時做實驗方便些。”
幾個室友感嘆道: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有錢人的任性和想法我們不懂,有錢人的有錢限制了我們的想象力,為了寫畢業(yè)論文買了一個實驗室的做法簡直豪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