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邊,喝下一杯酒,淡淡的苦澀在舌蕾上綻放,瞬間蔓延全身,也是讓陸炎心頭逐漸的清醒,目光從游離到凝實。
“我說過你一日為我妻,我將生生世世永不辜負你。”陸炎輕聲的呢喃,皺起眉頭再次喝下一杯酒。
“你雖癡呆,但我卻也是個廢物,但我即使是個廢物,你為我妻,我當守護你。”又一杯酒下肚。
第三杯酒,陸炎再次喝下,目光卻已經(jīng)有些迷離:“你是我陸炎第一個妻子,雖然你我沒有感情基礎,但是我會努力愛上你的。”
三杯酒,三句不是誓言勝似誓言的話語,讓陸炎徹底的,第一次喝酒的陸炎已經(jīng)承受不住酒精的侵襲,沒有用玄氣逼酒的他已經(jīng)處于半醉半醒之間。
踉踉蹌蹌的走到柳若心的身邊,陸炎小心翼翼的揭開了柳若心的紅色蓋頭,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是害怕傷到蓋頭下的人一般。
蓋頭緩緩的揭開,一張完美的令陸炎感到窒息的容顏落入了陸炎的目光之中。
肌膚如脂如玉,賽雪欺霜,晶瑩如玉的絕美容顏縱然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剔透嫩白,芳唇若世間最嬌艷的花瓣,秀氣的瓊鼻更似世間最完美的白玉雕雕刻而成,高聳出天生的嬌貴和傲然。
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那雙眸子,沒有絲毫感情,宛若一灘死水的眸子。
看到這眸子,陸炎莫名的有些心疼,本能升起的一·望也在這死水般的眸子中化為了烏有。
“這幾年,你應該過的很苦吧。”陸炎憐惜的呢喃,充滿酒氣的吐息拂過柳若心的青絲,但后者卻是無動于衷。
顫抖的伸出手,陸炎小心的撫摸著柳若心那精致的無可爭議的面容,光滑的似最嬌嫩的豆腐,讓人不忍褻·瀆。
然而,在陸炎的手撫摸到柳若心的臉龐之時,陸炎沒有發(fā)覺,他的丹田內(nèi)那神秘的青銅棺槨忽然微微的抖動,一股奇異的吸力從中傳出。
吸力透過陸炎的手,穿入柳若心的體內(nèi),涌入柳若心的腦海之中,而一直盤旋堵塞在柳若心腦海內(nèi)的一道仙氣,也隨著吸力游走到柳若心的全身。
吸力帶著仙氣在柳若心的身體內(nèi)游走一圈后,幾乎將柳若心的經(jīng)脈全部打通,更是為其平添了數(shù)道精純玄氣,如果陸炎認真觀察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柳若心一身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修氣期九層。
仙氣順著吸力從柳若心體內(nèi)回到了陸炎的體內(nèi),盤旋到了青銅棺槨的上方,而一直顫抖的青銅棺槨中忽然伸出了一只小手。
先是手,然后是整個身體,一個嬌小的少女裸著身體從棺槨中爬了出來。
轉過臉來,一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臉頓時出現(xiàn),這是怎樣一張臉,左臉嬌美的比之柳若心的容顏更勝,然而右臉卻是只剩下干枯的白骨絲絲蠕動的血絲在上面跳動。
混合之下,這容顏似魔鬼。
丹田之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陸炎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陸炎感到無盡的睡意襲來,攬住柳若心便是躺倒在了床上。
柳若心之所以會癡呆,主要是因為一縷仙氣堵住了其腦海中的經(jīng)脈,需知腦海乃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地方,對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靈識的源泉。
那一縷仙氣被棺槨吸收,柳若心持續(xù)了五年的癡呆也是隨之痊愈,雖然因為五年的癡呆,一時間不可能恢復常人智慧,但是恢復十歲時的智慧是沒有問題了。
也就是說,此刻的柳若心已經(jīng)不是癡呆。
柳若心宛若死水的眸子干澀的轉動,一絲絲明亮逐漸的在瞳孔之中綻放,當亮光全部匯聚,柳若心見到了她蘇醒后見到的第一人,也是永遠鐫刻在她心中難以磨滅的人。
“夫···夫君?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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