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海天藍沒有用言語做出回答,他只是用一種看待年輕人的眼神,微笑著沖福伯點了下頭。那一點頭中的肯定,讓福伯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福伯明白,如果沒有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面對小母狼的截殺,馥郁商隊根本就不用想著反抗!
商隊成員的糾纏讓處于危險邊緣的郁蘭暫時得以喘息,但是情況依舊很糟糕!
小母狼對于普通刀劍的攻擊幾乎是無視的,除非那些攻擊是針對她的要害。怒火中燒的她依舊在逼迫著郁蘭,而距離的拉近更是讓郁蘭疲于應付。有一次郁蘭的脖子都被木劍劍鋒上傳達的寒意給掃過了!只差那么一點,她就會可能人頭落地!
“呀!”
一聲驚叫從郁蘭的口中發(fā)現,又一次近身的小母狼將木劍刺入了她的腹部,緊接著就是一挑!要不是她閃得快,那被挑破的就不是身上的獸皮棉襖了,而是直接破肚開膛!
“咻!”
刀鋒摩擦空氣的聲音傳來,瞅準機會的鸚鵡使盡全力,跳起來的他將手中的鋼刀狠狠劈在了小母狼的后脖頸上!
“呃……”
還未等鸚鵡落地,一聲痛叫就從他的口中發(fā)出!頭都沒回的小母狼在脖頸受到刀劈的時候,一個肘擊反甩過去狠狠撞上了他的胸口,讓他真像一只鸚鵡一般飛了出去。
郁蘭再次得以跟小母狼拉開了一點距離,這寶貴的距離是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鸚鵡用命換來的!
但鸚鵡的全力一擊并沒有讓小母狼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讓小母狼的脖頸處滲出了一排細密的血珠而已!
一刀滲血,一肘擊飛!這就是普通人跟戰(zhàn)技修練者們的差別,戰(zhàn)技修練者們自身的防御力和裝備帶來的防御增幅是普通刀劍、普通人極難攻破的。而戰(zhàn)技修練者們殺普通人,那不會比殺只家畜難太多的。
與此同時,那一直好像被人遺忘的阿狗終于徹底斷絕了生機。
郁蘭的那一次偷襲是比較狠辣的,火球擊打在了阿狗的臉部,火毒以更為直接的方式通過他的口腔,進入了他的身體內部!要不是他拼命給自己撒著“金瘡藥”,他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金瘡藥:一種神奇的紅色藥粉,一經使用,藥粉會快速激發(fā)受傷部位的恢復能力。可內服,有一定的治愈內傷效果,有很強的生血能力。這種藥品是戰(zhàn)技修練者們的必備之物,產量供不應求的它經常在藥店中出現脫銷的情況。
阿狗死了,可是海天藍依舊在盯著他的尸體看,并且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他想看看死去的阿狗會爆出什么東西來!
魔物死后有可能爆出東西來,而爆出的這些東西往往是魔物們本身沒有的,是天地法則將死亡之息隨機轉換出來的。
人類死亡也有可能爆出東西來,只是這個爆跟魔物的爆不同!
人類爆出的東西都是本身具有的裝備、藥品、物品之類的這些。而這些東西別人想要獲取,是沒有辦法從尸體上直接扒下來的!死亡之息讓這些可爆之物在人死之后處于一種虛無的狀態(tài),想要得到只能看爆不爆了。
一旦這些可爆之物沒有爆出來,死亡之息在停止纏繞之后,這些可爆之物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一個人想要奪取另外一個人的裝備是不可能的!一件裝備一旦被人拿在手中認主了之后,這件裝備就算摘下來別人也使用不了,對于非裝備主人的人來說,這件裝備就是普通的一樣東西,不具備任何的神奇功能。認主過的裝備想要易主,唯一的途徑就是爆了!【ps:裝備不綁定導致原本很珍貴的裝備在一段時間后泛濫成了垃圾貨,這一直是我心中的痛!甚至于正是因為不綁定才催生出了那么多盜號盜裝備的!所以,在小說中有了裝備綁定的這個設定!】
阿狗是個紅名,被血氣纏繞的紅名在死后更容易爆出東西來。殺十個人未必能爆出一件東西,但是殺一個紅名就必定會爆出東西來,除非這個紅名身上根本沒有可爆之物。
紅名在爆的時候,基本上能將儲物包里除了金幣外的東西爆個干凈,身上的裝備也是極有可能掉落多件的!
這也正是海天藍期待阿狗來個大爆的原因,阿狗身上的可爆之物對于現在身無長物的他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特別是那把能夠增幅使用者力量的木劍!要是那把木劍能爆出來,待會參戰(zhàn)就能增加不少實力,一把武器對戰(zhàn)技修練者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不過,海天藍也知道阿狗并不富有,可爆的東西并不多,最多也就是把木劍和布衣都爆出來,因為在阿狗的身上并沒有儲物包的存在。
纏繞著阿狗尸體那灰蒙蒙的死亡之息終于消失了,原本處于一種飄渺狀態(tài)下的木劍在一陣閃動之后凝為了實質,而那件布衣在閃動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狗爆了,他爆出了海天藍最為期待的木劍!
激動的海天藍真想長嘯一聲!因為就在此時,他體內那不正常轉動的玄源魔方恢復了正常,這標志著他終于可以參戰(zhàn)了!
靈活的一個飛身,海天藍從車窗竄了出去并越過了深坑。在他落到深坑另一邊的那一刻,他的腳尖一挑地上的木劍,身體幾乎沒有停頓的再次前沖,而在這個過程中飛起的木劍也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并用意念完成了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