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的五官都在證明這一切是真實,但是自己的思維始終不能跟上五官的速度。
尸橫遍野,堆積成山的景象,陳凡實在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你是說那些研究材料他們當然被我放在研究室中了。”
這時,怪物對自己說的話突然在腦中響起。
“研究材料研究室”陳凡喃喃地念著這兩個詞,然后環(huán)顧四下的尸體,突然,一股莫名的憤怒涌上了心頭。
如果這里就是怪物口中的研究室的話,那么躺在這里的尸體,就是研究材料了嗎
陳凡定神地看著那堆慘死的尸骸,他全身上下不停地顫抖起來。然而此時此刻。在他心中存在的,并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已經(jīng)從那“不相信”的妄想中醒覺的陳凡。明白就算自己怎么不相信也沒用,既然這一切都在眼前,自己要做的,并不是“不相信”,而是要阻止這種悲劇的繼續(xù)生。
“可惡”陳凡咬牙切齒。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腳下那堆尸體。
陳凡不知道這些沒有內(nèi)臟并且四肢不全的尸體已經(jīng)死了多久,也不知道這些尸體生前原來是好人還是惡人。
不過,這些根本不重要,這些根本不是重點,就算他們都是些惡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胸口被剝開,內(nèi)臟被挖出,頭頂被開洞,四肢被斬斷。如果是惡人。應該受到這種待遇
不,絕對不應該,因為惡人也是人類,既然惡人也不應該受此種刑罰,更何況是普通人那只怪物,居然把這么多普通人殺死,還若無其事地做著什么研究。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
一心想來這里救人的陳凡,看到這種情景,思緒已經(jīng)陷入了絕望。因為他想救的那些生還者,可能都已經(jīng)都在這里了,不過他把這種絕望換成了憤怒。
陳凡全身雞皮豎起,牙齒咬得痛。拳頭用力握緊,就好像要把手指骨捏碎,雖然很想把這種憤怒泄出來,但是卻找不到目標,怒氣抑壓在心中的陳凡覺得胸口十分抑郁。
“啊”最后終于忍不住了,陳凡出了一聲大叫。叫聲與周圍的墻互相碰撞。形成了一陣又一陣的聲浪。
這種聲潮大約維持了十分鐘,終于平息下來,陳凡跪在是山頂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現(xiàn)在尸山腳下,有個不是很大的洞穴。
“那里是”陳凡出于好奇地走下了尸山,往洞穴走了過去。
“弓箭手準備”羅德舉起銀龍向著蜂擁而來的怪物一指,大叫道:“放”頓時,整個戰(zhàn)場殺聲震天,戰(zhàn)鼓雷鳴,號角四起,弓箭手不停地向著城下放出閃著銀光的羽箭,由金屬所形成的大雨,向著地上的怪物傾盆而下。
面對這么龐大的箭雨,怪物們也沒有半點退縮,就算箭雨再密集,也制止不了怪物前進的步伐,一只又一只的怪物倒地,又有一只又一只的怪物填上,所有的怪物冒著劍雨沖出了那深不見底的黑暗,借著星耀城上的火光,可以看到那些怪物的全貌。
跑在前頭的是那些怪人一樣的新型怪物,它們健步如飛,看它雖然身中數(shù)箭依然度不減,就可以知道這種怪物的體格比一般的怪物要強得多。
這對于米拉一族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噩耗,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害怕或者想辦法的時間,知道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御的戰(zhàn)士們不斷彎弓搭箭,就算知道射不死這些怪人,為了星耀城的族民,說什么也不能讓它們靠近。
跟在這些怪人后面的是種類繁多的怪物,有的像鴨,有的像魚,有的像鱷,有的像蛇,有的像蜘蛛等等,種類簡直多不勝數(shù),數(shù)量更是空前絕后,可怕的魔獸大軍宛如黑色的潮水一樣,朝著星耀城直涌過來,就算箭雨再怎么密集,好像螞蟻般的魔獸大軍依然把這一百米的距離縮短至零,它們手中并沒有帶什么攻城器械,沒有云梯,沒有投石車的它們一點也不為那六米高的城墻而感到煩惱。
那些怪人來到城樓底下,它們利用那天生的彈跳力一躍而起,那六米高的城墻對它們來說簡直形同虛設(shè)。
“加緊防御”羅德見那些怪人躍上了城墻,指揮著城墻上的士兵進行抗擊,趙玲則揮舞著巨錘形態(tài)陳虹跟著羅德進行打擊,而城樓下的怪物對著城墻不斷敲打,雖然頭上箭雨不斷,也阻擋不了它們敲碎城墻的決心,一些像犀牛的海怪更是在這個破壞城墻的作業(yè)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躍上城樓的怪人他們的攻擊目標主要是弓箭手,因為它們知道,如果沒有了弓箭手,那么城下的盟友就不會被射殺。
“保護弓箭手”看到怪人們的舉動,羅德也明白了它們的意圖,馬上指揮著眾人保護在弓箭手身邊,與敢靠近的怪人展開一場殊死搏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