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絲,你有聽說過時間停止嗎”
“時間停止”羅絲不解地說:“有可能生嗎”
“我也不了解,不過”陳凡把與索拉戰(zhàn)斗時所生的時間停止現(xiàn)象對羅絲和盤托出。
“是不是因為當(dāng)時太混亂,所以陳凡大哥產(chǎn)生了幻覺”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時的感覺很真實,好像時間真的停了兩秒。”
“其實幻覺,就是人的大腦單方面產(chǎn)生出來的真實。所以有時幻覺看起來也會挺現(xiàn)實的。”
“是嗎”陳凡十分躊躇。
“好了,陳凡大哥,現(xiàn)在不早我,我們?nèi)ニX吧。”羅絲拉著陳凡去到床上。
“羅絲。等一下,今晚我們又一起睡在床上”
“我們最近不是每晚都是這樣的嗎”羅絲若無其事地問道。
“那是因為我的傷沒痊愈,而又不能叫你睡地上,所以我們才一起睡,現(xiàn)在我的傷好了,如果繼續(xù)一起睡的話好像不是太好。要不我還是睡在地上吧。”
“我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妥,是不是陳凡大哥跟我一起睡的時候會忍不住”
“我”陳凡語塞,心想:居然被她猜中,這幾晚確實有種想把羅絲的衣服扒光的沖動。
“哦我知道了如果陳凡大哥想我的脫光衣服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羅絲一邊說,一邊解開衣服的扣子:“相對于穿衣服,光著身子我會更加好受。”
“等、等一下”陳凡馬上阻止:“我還不想這么快當(dāng)爸爸,我今晚還是睡在地上算了。”
“我怎么可以讓病人睡在地上如果你真的要睡在地上的話,我就馬上脫光衣服給你看。”
陳凡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之下接收了羅絲的威脅,終于與羅絲睡在床上。
秋夜,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西南天邊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銀河的繁星卻越燦爛起來。
凌晨一點,此種時分,眾族民都已經(jīng)睡去,在萬家燈火熄滅的時刻,族長辦公室的燈仍然孤零零地亮在罡陽樓上,羅德正坐在辦公室中找著驗尸報告中的可疑之處。
“咚咚咚。”這時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是誰”陷入沉思的羅德被敲門聲驚醒,條件反射地問道。
“羅德,是我。”
“古德”羅德顯得有點驚訝:“門沒有鎖,你進來吧。”
古德拿著長槍,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靠在墻上的長凳上,好像完全不拿羅德當(dāng)回事,不過羅德并沒有因為這樣責(zé)怪古德,他看到古德的樣子好像很疲累。于是問道
“古德,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其實我晚上八點多就帶著手足回來了。”古德喘了口氣回答:“之后我自己又走出城外巡邏起來,看看有沒有奇怪的事情。”
“那你今晚有什么現(xiàn)”羅德表面上是問今晚,其實是問白天古德的調(diào)查有沒有什么現(xiàn),不過聽見古德說“八點多回來然后又出去了”就知道早上的搜查別無收獲。
古德回答:“除了傍晚見到一個駝背怪人外。就沒有任何現(xiàn)了。”
“駝背怪人一個人在晚上走在森林中”
“豈止是這樣,那家伙還跑進了米拉森林呢”
“你把這件事詳細說給我聽聽。”
“事情是這樣的”古德就把今天碰見怪人的事一五一十地對羅德說了一遍。
“你說那個人把老虎的肚用手撕開,然后吃它的內(nèi)臟”羅德驚問道。
當(dāng)然,羅德不是因為這個人居然做出這種事而感動驚訝,而是這個人用的手法和北城現(xiàn)的死者被殺害的手法完全吻合,所以不由得驚訝起來,不過古德還沒有知道北城現(xiàn)尸體的事,所以只是認為羅德只是被這種可怕的“吃法”所嚇到,于是說:“你聽起來可以覺得難以置信吧不過這可是我跟賴爾他們親眼看到了,世上居然有這種可怕的人。我也覺得可怖。”
“不,我的驚訝并不是這樣意思。”羅德把驗尸報告遞給古德說:“你看了這份驗尸報告就會明白,尸體是在北城現(xiàn)的。”
古德接過報告,大概地翻閱起來,看了之后,整個人不由得怔了一下,然后說道:“怎么會,這個死法,跟那只老虎基本上一樣。”
“所以我懷疑,這個兇殺案。應(yīng)該是一個人所為。”羅德鄭重其事的說:“而且這個人可能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個怪人。”
“可惡”古德咬一咬牙:“如果我當(dāng)時可以捉住他的話,一切就可以解決。”
“算了,你就不要太怪責(zé)自己了。”羅德安慰道:“聽你說,這個人不但可以一下就跳到五米之高。而且還可以在米拉森林自出自入,可見這個人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捉不到也不是一件值得感到懺悔的事,起碼現(xiàn)在因為你的現(xiàn),現(xiàn)在兇案又進一步明朗起來,已經(jīng)值得可喜可賀才對。”
“那我叫其他手足小心一點。我也要去繼續(xù)巡邏,那家伙可以一個人打死一頭老虎,絕非等閑之輩。”古德說罷,馬上拿起鋼槍準(zhǔn)備走出門外。
“古德,等一下。”
“什么事”
“現(xiàn)在夜了,你辛苦了一天,不如回家休息一下吧。”
“那可不行,一天捉不到它,我就有一種挫敗感。”古德說:“再說,如果不努力一點,怎么對得起你給我將軍這個頭銜”
羅德笑了一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古德將軍。”
古德微微一笑,正想走出門外時。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穿窗外傳進了古德和羅德的耳里。
羅德提起銀龍,二話不說與古德一起沖了出去。
天星樓的底下,貨倉區(qū)的街道上。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民”拉格拿著酒壺,嘴中唱著歌,腳步一偏一偏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
“拉格老兄,你不要再唱了,會吵醒其他人的。”
“就是嘛,我看你是喝醉了,不要再喝了,還是快點把酒壺扔掉吧。”扶著拉格的兩個士兵說道。
“我哪有醉,我不知道有多清醒呢,嘿嘿嘿,倒是你兩個家伙,已經(jīng)喝醉了,我在扶你們回家呢”
“唉”格林嘆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是誰扶誰回家呀”
“多事多事沒看老子正在走嗎既然我在走,當(dāng)然就是我扶你們回家了。”
另一個士兵名叫艾迪,也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時哪門子的道理呀”
“總之你們兩人比較老實,放工后果然留下來等我了,提爾斯和哈德爾兩個家伙居然逃走了,明天一定要罰他們才行。”拉格說:“嘿嘿嘿,至于你們上課有功,我就獎賞你們吧,說,你們想要什么”
“唉”艾迪說:“每次你都這么說,到頭來一覺睡醒之后就沒有一回事,我們都不想要什么獎賞了,還是專心把你弄回家吧。”
“艾迪艾迪嘿嘿嘿,你這家伙是說我言而無信嗎”
格林搭話道:“拉格老兄,艾迪是在稱贊你呀。”
“是嗎”拉格用醉醺醺的眼睛看著艾迪:“我怎么覺得這家伙是在貶低我”
“是你誤會而已,誤會。”艾迪說。
“是嗎”拉格笑了笑,繼續(xù)說:“好,艾迪,你夸我有功,我就實現(xiàn)你一個愿望,說,你想要什么”
“啊”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
“什么事”格林和艾迪馬上驚覺。
“慘叫聲”拉格也甩了一下頭,盡力讓自己的精神清醒過來。
“在那邊”格林和艾迪馬上放下拉格,拔出長劍,向著慘叫聲的方向狂奔過去。
拉格失去了支撐力,馬上坐到地上,然后對格林和艾迪大叫道:“喂你們兩個等一下我呀”然后使盡全身力氣移動著軟的雙腳,好像殘疾人一樣一拐一拐地跟了上去。
林洛然的房間內(nèi)。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傳進林洛然的耳中,林洛然馬上翻身坐起,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動靜。
“嗯林洛然姐姐,你起來干什么”趙玲聽到林洛然的響聲也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
“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慘叫。”林洛然雖然回答著趙玲的話,但是眼睛依然看著窗外。
“慘叫”趙玲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哪有慘叫呀是不是你經(jīng)常打打殺殺,而已產(chǎn)生心理作用”
林洛然沒有回答趙玲的問題,只是留心在窗外的動靜。
半響,林洛然回到床上說:“外面好像沒有異樣,可能是我聽錯了。”
“我覺得林洛然姐姐今天有點怪,雖然知道你平時不喜歡講話,不過今天你好像特別不喜歡講話。”趙玲埋怨道:“至起碼前幾天叫你跟我去找藥材你都會去的,但是今天卻說沒心情,林洛然姐姐,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也學(xué)過醫(yī)學(xué)的,要不要我給你條藥方治一治”
“我哪有不舒服。”林洛然說:“就算真的有,憑你的藥方根本治不好。”
“林洛然姐姐,你是在小看我嗎我說給你聽,我可是”
“好了,趙玲,不要再說了,我想睡覺。”林洛然蓋上被子,轉(zhuǎn)過身,用背部對著趙玲。
“真是的你們就是小看我哼不理你”趙玲也蓋上被,轉(zhuǎn)過身,也用背部對著林洛然,繼續(xù)睡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