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莫林四處瞎逛,最后在四年級這邊,看到重傷的西凡居然不在家好好養(yǎng)著,弄了個輪椅被風紀隊的人推來了考場。他無法參加考試,卻還關(guān)心著學院的表現(xiàn)。
“摘風學院的未來,就是要靠你們這些優(yōu)秀的學生。”莫林站到了西凡身后,模仿著郭有道的口氣。
“你在這里干什么?”西凡問,他知道莫林是不用參加大考的。
“隨便轉(zhuǎn)轉(zhuǎn)。”莫林說。
“那邊……怎么樣?”西凡問的是一年級那邊。
“內(nèi)憂外患?”莫林說。
“怎么?”西凡不解。
“外有峽峰學院的碾壓,內(nèi)有路平即將到來的打臉表現(xiàn),你說慘不慘?”莫林說。
西凡默默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會怎么表現(xiàn),他太淡定了。我這入學院還沒幾天的,都想把峽峰那幫囂張的兔崽子全毒死,你說我榮譽感怎么這么強?”莫林說。
西凡根本沒理他這些胡說八道,忽然就聽到一年級那邊傳來陣陣歡呼。
“怎么回事?”西凡問道,他的鳴之魄無境界,聽不到太多的信息。
“在討論一個叫伯用的。”莫林鳴之魄三重天,一用起魄之力,立即收獲到了信息。
“哦。”西凡知道伯用,這批一年級里算是最出色的一個,已經(jīng)感知到了五種魄之力。
“伯用,伯用!!”摘風學院的一年級整齊地呼喊著。
伯用用更快的速度,勢如破竹地就沖到了第六層,但是令摘風學生們徹底興奮起來的,是他連第六層也勢如破竹地闖過了。
之前的學生,從一到六,基本都很順利,很有氣勢。但是在第六層卻都耗費了快一分鐘的時間,顯然從這一層開始難度大不一樣,想闖進及格的第七層,終究是需要花費一點不一樣的心神的。
不過雖如此,每位學生倒也都做到了,暫時沒有出現(xiàn)到不了第七層不合格的現(xiàn)象。只是七層之后,明顯再沒了之前的氣勢,有的人就停在了第七,有的到第八,目前最出色的一個,也不過抵達了第九層。
而現(xiàn)在,伯用。
摘風學院最出色的一年級生,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jīng)邁上了第七層。
有羨慕,有嫉妒,但在這樣和峽峰學院針鋒相對的考場上,大家更多的還是同仇敵愾。
吹呼聲中,伯用已經(jīng)沖到了第八層,難度的陡然提升,讓他也開始花費多一點時間,但不管怎么說,第九、第十……都沒有難住他,直至第十一層。
一分鐘、兩分鐘、兩分半……三分鐘……
時間到了。伯用終于還是只停留在第十一層,被傳送出來的他,臉上也寫滿了懊惱。
“唉!就差一點點!”他對其他學生說著。
“不要緊,已經(jīng)很出色了。”和他交好的學生安慰著,而后又有一些不安分的,再次得意洋洋地向峽峰學生發(fā)起挑釁。
“真是受不了你們這群井底之蛙了。”峽峰學生隊伍中走出來了一位。
“你叫伯用是嗎?”這人對伯用說著,然后伸手向東北方向一指:“兩百米外,樹梢頂上落著的那只鳥,是什么鳥?”
“什么?”伯用一愣,順著那人指去的方向望去,樹是看到了,樹梢頂上,落著鳥?
“看不到吧?所以,知道差距了嗎?”那學生不屑道。
“胡說八道誰不會,八千米外那只鳥是什么?麻煩你告訴我。”有摘風學生叫道。
“呵呵,可以請老師驗證一下呀,是不是有只杜雀站在梢頂上。”這學生自信地說著。而他所說的監(jiān)考導師就是摘風學院的,直接擺脫了串通的嫌疑。
這位導師也早就聽到了兩邊的爭論,此時嘆了口氣:“是有一只杜雀,沖之魄一重天的話,應該就可以看清了。”
“沖之魄……一重天???”
摘風學院所有一年級生的臉色都變了。
(上傳整一周了,昨天發(fā)威信問這一天被稱為什么紀念日比較好,絕大多數(shù)回復是:頭七……你們能想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