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在一條偏僻小道上,不斷搖晃的寶馬車總算是安靜下來,男人從女人身上離開后,隨意的坐著。
女人乖巧的從副駕駛位置遞過來一根點著的香煙,然后嬌柔的趴在男人胸膛上,修長細指不斷的畫著圓圈,眼神呢喃。
“你真的好強,以后還有機會見到你嗎?”
“想不想聽我講個故事?”
面對女人的撒嬌,男人表現(xiàn)的非常冷靜,神情冷酷的說道,在吐出的眼圈中,那張臉愈發(fā)波瀾不驚。
“講故事嗎?
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你說吧。”
女人嬌嗔的說道。
“以前吧,在西平省有著一個豪門望族,這個家族叫做齊家。
以著你的地位,應(yīng)該是沒有聽說過才對。
你都不知道這個齊家對西平省的影響力有多強,說是第一家族也絲毫不過分。
你知道連山省的鄺家嗎?
齊家?guī)p峰的時候,鄺家在連山省的地位都沒辦法相提并論。”
男人的雙眼瞇縫起來,話語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緬懷。
而看到他的樣子,女人則是無所謂的翹起嘴角,懶洋洋的說道:
“連山省的鄺家我倒是聽說過,可西平省的齊家是什么鬼?
我可是西平省的人,怎么一點事情都沒有聽說過。”
“沒聽說過很正常,因為齊家已經(jīng)滅亡了近乎六十年的時間。”
男人捕捉到女人的不以為然后,眼底閃過一抹凌然殺意,但卻很好的遮掩住,只是強壯的右手臂卻在不經(jīng)意間撫摸上女人的細長脖頸。
“你繼續(xù)說。”
“齊家最巔峰的時候,商界,政界,軍界都有著他們的影子在。
那時候的西平省用活在齊家的覆蓋下形容,絲毫都不過分。
可你知道嗎?
就是這樣的強盛家族,就因為站錯隊,說錯話,竟然被人連根拔起,殺的片甲不留。”
男人的語氣很平靜很淡定,即便說出來的話帶有一股殺伐凜然氣息,可他的整個人卻是平靜緩和至極,恍如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這個故事他已經(jīng)說過不下百遍,自然古井無波。
“站錯隊是什么意思?”
女人抬起頭問道。“閉嘴,你安靜的聽著就是。”
看到這張風(fēng)騷的臉,男人心中忽然間冒出一股怒火,厲聲呵斥道,女人頓時嚇得一哆嗦,嬌軀開始顫抖的同時,掙扎著就要站起身來。
我和你只是一夜情。
憑什么要在這里被你這樣當(dāng)孫子似的教訓(xùn)!
但可惜的是,女人的動作刺激到了男人,他毫不猶豫的就扣住女人咽喉,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制在后座上,在女人雙腿的不斷蹬動中,冷笑連連。
“你不是想要知道什么叫做站錯隊嗎?
我就告訴你,站錯隊的意思就是他們原本應(yīng)該效忠的人,卻被他們當(dāng)做棄子扔掉。
誰想這個棄子最后竟然實現(xiàn)華麗逆轉(zhuǎn),問鼎巨頭。
成為巨頭的這位棄子,當(dāng)然是要報仇雪恨,所以齊家就被連根拔起。”
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雙腿狠狠的瞪著,想要踢中男人。
但卻沒有辦法。
她臉上露出一種求饒的神情,驚慌失措的哭著,那種窒息中的折磨,痛苦的刺激著她每個細胞,讓她從心底感到驚懼。
“嗚嗚!”
她只能這樣呻吟喊叫。
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搞清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難道說自己碰到的不是什么金龜婿,而只是一個變態(tài)殺手嗎?
真的要是這樣自己好倒霉啊!
“不過你放心吧,我既然回來,就肯定不會讓齊家一直這樣沒落下去。
你做夢都不會想到,我齊家在六十年的覆滅后,還能有我這樣的人出現(xiàn)。”
“當(dāng)年你對我們齊家做出過的事情,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雖然說你已經(jīng)死掉,但你還是有后人的。
而我現(xiàn)在想要報仇雪恨的話,只能是借助蔣家的力量。
所以說蘇沐,我是不可能給你機會的,我會拿著你當(dāng)投名狀。”
“至于說到你的話,既然聽完了我的故事,那么自然是要給錢的。
不過我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說就拿命來補償吧。”
男人漠然的掃視過去,手腕一使勁,女人的咽喉就被掐斷。
剛才還掙扎著的她,當(dāng)場死去。
看著女人的尸體,男人臉色猙獰恐怖起來,像是一頭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很自然的從車后廂拿出一桶汽油澆到女人的尸體上后就直接點燃。
轟!
汽車爆炸。
火光的翻起中,男人那張臉陰森寒徹,“我齊家既然卷土歸來,自然是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蘇沐,我會拿著你的前途命運祭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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