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見到張承恩的臉,安正勛給了他一個擁抱,沒有多說什么,心中卻是有些感慨。這個哥們是他穿越之前身體記憶里的好哥們,和他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他穿越之后,對這些人都下意識的疏遠(yuǎn)了,沒想到這家伙還是挺講義氣的,無論原因是因為安家還是因為他安正勛自己,都不得不讓人記下這份心意。
張承恩笑了起來:“看起來你也喝了不少,路都走不穩(wěn)了,和里面那位倒是同命鴛鴦。”
“又亂用成語,早叫你多讀點書。”安正勛打了個酒隔,攬著他一搖三晃地走進(jìn)酒吧,看見趴在桌上的兩個女人,不由得苦笑道:“這倆傻妞經(jīng)常在你這喝酒?”
張承恩搖頭道:“昨晚是第一次來,后來聽說被你帶走了,我想出來見你一面都來不及。今晚不知怎么了,兩個女人上桌就喝酒,總共都不到一小時,就都趴了。”
安正勛拍拍他的肩膀:“多謝了兄弟,要是在別的地方,后果不堪設(shè)想。”
“在別的地方她們也不敢這么放開了喝。”張承恩笑道:“你剛回來,估計是不知道我這酒吧多有名氣。”
“得了吧,不知道被你在這里得手了多少。”安正勛嗤笑道:“不多說了,我先帶她們走。”
張承恩皺眉道:“我看你自己也醉了七八分,就別來來回回的了。樓上有套房,保證五星級總統(tǒng)套的水準(zhǔn),直接這里休息一晚就是。”
“呃,也好。”安正勛甩了甩腦袋,確實暈得不行,也就從善如流。張承恩喊來兩個女招待扶了兩女上樓,然后表情賤賤的塞給安正勛一張房卡,借口還有事就溜了。安正勛此刻的腦袋不怎么清醒,一時沒想到他那個表情是什么意思,和泰格打了招呼讓他自己玩,便攥著房卡上樓去了。
進(jìn)門打開燈,安正勛就無語地?fù)犷~嘆了口氣。房間確實是總統(tǒng)套房的標(biāo)準(zhǔn)沒錯,可你把兩個女人都丟在這床上是怎么回事?終于明白剛才張承恩那個賤格表情的含義所在,安正勛不由得暗罵一句,你妹的,還是這么沒格調(diào)。就是想雙飛,和兩個醉死過去的女人玩有什么好玩的?
不過確實也暈得很,家里今天喝的不知道六叔從哪里搞的忘了什么年份的中國茅臺,反正后勁足得要命,這個時候越發(fā)的暈了,于是也懶得下樓找張承恩麻煩。看了看床,恩,不錯,夠大,再擠個人沒啥問題……三兩下脫了衣服,倒還記得分辨一下哪邊是金泰熙,然后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邊,很快就睡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人起床的樣子,朦朧睜眼一看,是金泰熙被尿憋醒,正小心翼翼地跨過他下床。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三點整,安正勛簡直快要哭了。
金泰熙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作,不好意思地道:“吵醒你了?”
安正勛嘆了口氣,索性也爬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笑道:“一起一起。”
“呀!你越來越下流了!”金泰熙捶著他的胸膛,輕輕掙了一下沒掙開,便也就臉紅紅的由著他抱進(jìn)了洗手間。兩人在里面輕聲打鬧了一陣,各自解決了問題,簡單洗漱一下驅(qū)除了難聞的酒味,又躺了回去。這回兩人已經(jīng)沒了什么睡意,輕輕擁在一起,看著對方的眼睛。
“干嘛喝這么多酒?”
“我想你了。”
回答得看似牛頭不對馬嘴,其實安正勛倒是有幾分理解金泰熙的心思,于是嘆了口氣,道:“家里催我結(jié)婚了。”
金泰熙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安正勛輕輕吻去她的淚珠,呢喃道:“你若是離開,還來得及。”
金泰熙搖了搖頭,用盡了力氣緊緊抱著他,仿佛要把他揉進(jìn)自己心里。
安正勛低頭,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唇。金泰熙熱烈地回應(yīng)著,一邊伸手去脫他的睡衣。安正勛直起身來,三兩下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又將她放平在床上,一路從脖頸往下吻去。金泰熙劇烈地喘息著迎合,兩人天雷勾地火,很快就糾纏在一起,激烈地動作起來。
被刺激得渾然忘我的青年男女,居然完全忘記了,床上其實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