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揚與張月出了酒店,只有那帶著干涸血跡的床單,證明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兩人驅車趕往川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對我爸媽說,你是我男朋友,錢是我問你借的。”張月在車上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張月總是那么高冷與淡定,林揚笑了笑,忍不住逗逗她:“那你自己呢?怎么定位咱倆的關系?男女朋友?情人?”
結果換來的只有一道幽怨目光,直透心底,林揚表示投降:“好吧!第一次見咱爸咱媽,我還真有點緊張。”
……
兩人先是來到醫(yī)院附近的銀行,林揚給張月轉了五十萬,然后到醫(yī)院的繳費處,交齊了手術費,買器官是私下的交易,還沒有進行。
給張月轉了五十萬,林揚又從百萬富翁變成了窮光蛋,昨天買車和消費花了五十萬,這一前一后兩天功夫,就把一百萬花了個精光。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醫(yī)院四樓,這里是重癥病房,張月的母親就在這里。
雖然是重癥病房,但并不是傳染病,所以住的是三人病房,和另外兩位患者同住一間,這樣可以省下不少費用。
兩人到來的時候,病房里還有交談聲傳出,畢竟是多人病房,沒有那么安靜。
“月月,這位是?”林揚與張月走進病房,張月的父親立刻走了上來,問出了聲。
女兒還是第一次帶男性朋友來醫(yī)院,以前只有王佳妮和夏清兩個女同學來過。
張月落落大方道:“爸,這是我男朋友,林揚。”
“叔叔好,阿姨好。”林揚當然不可能真的叫爸媽,張月的父親四五十歲,還有點小帥,大叔范。
張月的母親躺在病床上,四十多歲,一臉病容,與張月有著幾分相像,年輕時候應該是個大美人。
“你好。”張月父母都在打量著林揚,把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做上門女婿見家長。
“爸,媽,別這樣看著人家,我和林揚認識一個多月了,相處的很不錯。”張月一臉淡定的摸樣,說起謊來也是信手拈來,兩人是認識一個多月了,但真正相處的時間,還是在床上最多。
“坐。”
林揚與張月,來到病床邊上的椅子坐下,和兩位長輩聊了一會,還別說,這廝很受張月父母的青睞。
張媽媽看林揚,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看著母親高興,張月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林揚看著張月高興,也跟著開心起來。
但是當當張媽媽與張爸爸知道林揚借了女兒五十萬,用來買器官與做手術,兩個老人都震驚了。
看張爸爸的摸樣,差點就要給這個準女婿下跪。
兩年來求醫(yī)的艱辛,家里的困難,足以壓垮一個男人的脊梁,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的。
張月父母沒有懷疑林揚的動機,這廝的表面功夫做的足夠,一副忠厚老實,誠實可靠的摸樣,絲毫沒有花花公子的架勢,也讓兩位長輩沒有多想。
直到一家人說著話,張媽媽有些累了,在病床上入睡,林揚與張月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