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去了何處?某到處都找不到!”張飛看著從客房里走出來的林揚,一副見鬼的表情,心說房中明明無人?
林揚這神出鬼沒的手段,以及之前拿出來的“仙家之物”,在張飛心里打上了神秘莫測的標簽,更加確定他是在深山里有了奇遇,說不得就是神仙中人!
這位名傳千古的猛將兄,對鬼神之說也有著莫名的忌憚與信奉,時代如此。
“咳咳!”林揚避而不談,心說哥回了地球現(xiàn)代,給你解釋不通,揚了揚手中的酒瓶道:“翼德,給你帶了點好東西。”
張飛看著林揚又變戲法似的變出東西,依舊不明覺厲,還想追問幾句,接下來卻被一股從未聞過的酒香,生生的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林揚打開手中的酒瓶,一股酒香傳出,張飛本就是個“賣酒屠豬”的嗜酒之輩,歷史上更是因為酒醉鞭策士兵,被反叛的士兵趁其熟睡割下腦袋。
當然,那都是張飛縱橫天下幾十年后的事情,又因二兄關羽之死,傷心過度所致,至于歷史真相到底如何,還是演義杜撰,已經(jīng)無從考究。
不論如何,張飛的嗜酒,放眼整個漢末三國,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漢末的釀酒技術不高,釀出的酒亦是不佳,這一瓶撕掉標簽的夢之藍,放眼近兩千年前的漢末,對于張飛來說那就是瓊漿玉液,就好似一個絕世美女于一個色中餓鬼。
“好酒!好烈!”張飛不顧形象的從林揚手中搶過瓶子,仰頭悶了一口。
林揚看著一臉沉醉的張飛,不合時宜的問道:“翼德看這瓶酒,作價幾何?”
“作價千金!老張買了!”張飛一聽林揚要把這瓶酒賣掉,頓時眼珠子一瞪。
林揚聽了,心說不愧是嗜酒如命的土豪,這一瓶酒用千金來買,真的是醉了。
同時他對現(xiàn)代酒在漢末的市場,也有了一番了解,所謂物以稀為貴,這個時代的大部分人都吃不飽飯,誰還有錢買酒,更何況是現(xiàn)代酒,這好東西自然是要賣給達官顯貴之流,而且作價要高!
就像張飛說的,作價千金!錢糧滾滾而來啊!
心情大好的林揚,擺了擺手,十分土豪道:“我與翼德之間的情誼何止千金,這瓶酒就送給翼德了!”
張飛聞言,看了看手中的仙釀,這位歷史上的猛將兄,激動的不行,當場就要拉著林揚拜把子。
張飛一手舉著酒瓶子,一臉激動道:“我張飛世居涿郡,頗有莊田,賣酒屠豬,專好結交天下豪杰,從未見過子初這般豪爽之人,如子初不棄,你我二人祭告天地,結為兄弟!”
林揚特立獨行,相贈的“仙家寶物”打火機,還有如今的“仙釀”,無一不是價值千金,他的豪爽大方與神秘莫測,讓張飛為之折服。
一個打火機,還有一瓶夢之藍,就可以拐得張三哥結拜,說出去都未必有人信。
林揚并不知道張飛的心思,但也能猜到一二,用他的話來說,來自于現(xiàn)代的他,在漢末這個時代,就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是辣么的拉風。
林揚道:“明日你我就于莊后的桃園中,祭告天地,結為兄弟,生死與共!”
“如此甚好!”張飛依舊處于激動莫名的狀態(tài),見林揚答應,更是手舞足蹈,哪還有輕松虐虎時的風采?
實則張飛今年的年齡并不大,只是長的比較著急,古代人又比較早熟,他還是一個未及二十歲的年輕人。
接下來的晚宴依舊是以虎肉為主,一瓶夢之藍下去,號稱酒量過人的張飛,那也是喝的爛醉。現(xiàn)代白酒的度數(shù)可不是蓋的,哪怕是張飛,第一次接觸這高度白酒,也沒有扛住。
林揚回到客房中,開始思考接下來以酒發(fā)家的“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