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秀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很聽話,但王誠深知對付這種女人不能掉以輕心,絕對不能被對方的溫柔所迷惑。
這也是很多沒談過戀愛男生的通病,一遇到女生示好就樂得找不到北,恨不得把自己心掏出來給對方看,可殊不知,越是這樣對方越看不起你。
你若是對對方不冷不熱的,偶爾來這么一次對對方好,那效果往往比直接舔來得好。
知曉這一點(diǎn)的王誠因此依舊對陳文秀不冷不熱的,淡淡說:“以后不聽話,我可要用小木棍打你了,明白了嗎?”
陳文秀嬌軀又是一顫,微微點(diǎn)頭:“我知道了。”
看陳文秀這個樣子,王誠心中滿意,這時候,水面上一群野鴨子劃過水面,撲騰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王誠詩興大發(fā),朗誦道:“鵝鵝鵝,曲項(xiàng)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大寶,你什么時候會作詩了?”陳文秀乃是大家閨秀,從小讀書寫字,琴棋書畫都略懂略懂,因此很容易聽出王誠的詩句不錯。
王誠淡淡一笑:“看到如此美色,隨意說幾句。”
先是對陳文秀不假以辭色,現(xiàn)在又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才氣,想來慢慢會讓對方崇拜不少吧。
到時候,也就順理成章讓對方敬佩自己。
“以前沒聽說過你還會作詩。”陳文秀詫異說。
“那是以前,人也是會開竅的,最近我熟讀各種書籍,懂得不少。”
陳文秀微微點(diǎn)頭,終于說起了正事:“大寶,咱們馬上成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我弟不懂事,你能不能放過他?”
看著陳文秀認(rèn)真的臉龐,王誠想了想,陳奎這家伙還是不穩(wěn)定因素,成為真正一家人之前不能讓這家伙出來。
一來是保險一點(diǎn)。
二來得給陳家人一點(diǎn)下馬威。
于是道:“那好,明日我去縣令那里說說,不過我估計,死罪可以免,但活罪肯定要罰,到時候可能會關(guān)個一年半載,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忙說的。”
“嗯嗯。”陳文秀感激點(diǎn)頭。
談好了事情,回去后陳田和父母也談好了到時候婚禮上的事情,現(xiàn)在的陳田很客氣,聘禮什么的都說可以從簡,甚至他還主動拿出了不少嫁妝。
對此,王平安和沈翠蘭夫婦自然是喜聞樂見,笑呵呵答應(yīng)了下來。
第二天,王誠便和江大東去了一趟衙門。
對于王誠想要為陳奎說情的事,江大東表示理解,縣令聽了之后,覺得王誠這個受害人都求情了,于是表示到時候會從輕發(fā)落。
至于張婆子,王誠表示她害這么多人,應(yīng)當(dāng)從重發(fā)落。
三天后,縣令正式審判此案。
陳奎和張婆子被押了上來,這件案子其實(shí)很好查,先是江大東做證人,表示自己沒有被王誠蠱惑。
接著是江守正作證,表示這兩人出面找他,陷害王大寶,要致王大寶于死地。
不過,江守正也說了,這些主意都是張婆子所出,陳奎是聽了張婆子話才這樣。
隨后王誠出來作證,說了一些陳奎的好話,什么年輕不懂事,受人蠱惑云云,也算是給足了老岳父一家面子。
最后宣判,陳奎死罪可免,但活罪還是要罰,先打個十個大板,再押入大牢,判處三年大牢。
知道這個消息,陳奎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若是江家父子和王誠一致指認(rèn)他的話,他恐怕不是三年大牢這么簡單了,輕則十年二十年大牢,重則死刑都有可能。
畢竟,江家父子在這一片的份量可是很高的。
人家是真正的地主,不像他們,也就是開了幾家鋪?zhàn)拥男〖易濉?
至于張婆子,那罪名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