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副幫主,我有個條件可以既往不咎你們對我做的事!但是前提是看看你有多大的義字當(dāng)先!”御風(fēng)根本就不看譚良策,目光一直注視著邱天瑞。
邱天瑞疑惑的道:“請講!”
御風(fēng)倒了一小杯茶給邱天瑞推過去,淡聲道:“你留下來幫我!”
“這”
“啪”譚良策聽到御風(fēng)的這句話怒拍桌子而起,怒聲道:“姓龍的,你別得寸進(jìn)尺,要殺要剮你隨便,別干這些損人利己的事情!”
“龍頭稍安勿躁!”邱天瑞趕忙制止譚良策的舉動。
可是譚良策正在憤怒中,哪能聽的邱天瑞的勸告?反手指著邱天瑞道:“老二,你不知道他的用心嗎?讓你來幫他實則欣賞你,其實是在軟禁你,然后道上的人都會看我們的笑話,他這是在屈辱我們啊!”
“哈哈哈!”御風(fēng)猖狂而笑,然后站起身來,同樣的指著邱天瑞道:“邱天瑞,華夏廣東人士,十幾歲父母被冤枉入獄,之后在獄中郁郁而雙終。你卻沒有流一滴眼淚,你寫了一張字條留給了陷害你父母的那個官員,然后離開。若干年后這個官員落馬,在獄中被人暗殺!很久之后,華夏沒有邱天瑞這個人了,他只是一個米國的移民。華青幫的副幫主!”
邱天瑞平靜的臉上這才動容,急聲道:“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御風(fēng)呵呵一笑,然后把桌子上的一個檔案袋扔給了邱天瑞。
不一會的功夫檔案袋打開,里面就連曾經(jīng)的那張字條都留著,只是年代有些久遠(yuǎn)字跡卻有些模糊。邱天瑞微微一搖晃,然后翻看過去,這些都是他父母案子的審理資料以及判刑的陳述等等。還有他年小之時家里的住址等等!
大約全部看完,邱天瑞一下坐到椅子上,長嘆一聲道:“華夏你真的無往不利嗎?”
“過獎了,這只是我的一些手法,我確實挺欣賞你的膽氣與智謀,你的才華需要展示,不是埋沒!”御風(fēng)背著雙手習(xí)慣性的走到窗臺前,看著車馬如流的公路。
邱天瑞看了幾眼譚良策,而譚龍頭卻在咬牙切齒。這時御風(fēng)又開口道:“華青幫以前我也很欣賞他們的作風(fēng),可是現(xiàn)在卻變質(zhì)了,你跟著他,不如跟著我,我給你足夠的空間,就像我給薛俊的一樣!我需要這樣的兄弟共同擔(dān)當(dāng)!”
譚良策一直被無視不說,人也快被挖走了,怒聲道:“你”
邱天瑞一下制止住譚良策的舉動,然后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這些年的平庸,看看譚良策在看看御風(fēng)最后喟嘆一聲,道:“罷了,罷了!”
十分鐘后
譚良策被帶走,而邱天瑞卻沒有同行。一個人換了一個幫派的存亡!
還是站在落地窗前,御風(fēng)點燃一根煙然后撥給邱天瑞一根,剛才的淡然如水已經(jīng)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
狠狠的吸了幾口后,御風(fēng)突然問道:“我有一盤棋,均等的力量我會贏嗎?”
邱天瑞皺眉,然后深思這句話,最后嚴(yán)肅的道:“圍棋少有研究,不過象棋我卻很在行。以象棋來說,車馬炮可以橫掃,小兵循序漸進(jìn),偶爾也會出其不意!不過車馬炮等卻是最重要的戰(zhàn)力!依我看如何用好這幾樣,就是棋中王者!”
御風(fēng)聽后心里豁然開朗,暮然轉(zhuǎn)身,哈哈大笑道:“邱先生和我想的很相符啊!”
“哦?這么巧?”
御風(fēng)重重的點頭然后似是自語,又似是與邱天瑞說話一般道:“天地圍棋盤,萬物蒼生為棋子,也許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現(xiàn)在不同于以前,想要以天地萬物為棋子難上加難,依我看,將對將,王對王,兵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