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富華石材廠的工人吧。”
兩輛車停好位置,劉安山下車朝蹲在地上抽煙的工人問道。
“哎,我們是富華的工人,您是劉主任吧,老板叫我們把這兩座麒麟運到這里,然后聽從劉主任的安排。”
看到劉安山問話,幾個工人麻溜的站起,有的煙還沒吸完的工人,直接把煙頭的火在地上戳滅,把剩余的半截香煙放在口袋,卻是舍不得扔掉。
“嗯,你們幾個幫忙把這這兩樽麒麟給抬到那半山腰去。”
劉安山手臂一指,吩咐道。
索性這麒麟一個也就百來斤重,幾個工人從車內(nèi)抽出繩子將麒麟綁好,又拿出一條扁擔(dān),兩個人挑著,也能上山。
四個工人剛好抬兩個,秦宇跟在一邊小心注意著,不時還幫忙推一把,經(jīng)過昨天的開路,這上山的路沒有磕磕絆絆,倒也有驚無險,一行人和一對麒麟都到了墳?zāi)骨啊?
運完麒麟,幾個工人本想離去,不過秦宇卻攔住了他們,從郝建國昨天給的那些錢中抽出八張一百的鈔票,一人給了兩百,麻煩他們在耽擱一下。
“這位老板,這可使不得,我們老板交代過的,你要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是了,不要給錢的。”
“拿著,這錢你們還必須拿的,再說一會還要再麻煩幾位大哥。”
秦宇不由分說的把錢放在工人們手里,這也是一種風(fēng)水規(guī)矩,就好比人死后下葬,對抬棺的人主家必然要好吃好喝的供著還要付報酬的道理是一樣的。
幾位工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后還是收下了兩百塊,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這一趟出來的還真值,不但有工錢拿,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接下來的事情,其他人就插不上手了,莫家姐妹站立在一旁,幾位工人也站在一邊,劉安山看了下,最后還是站在了莫家姐弟這邊,畢竟工人身上的那股汗臭味可不好聞,大家都一臉好奇的望著場中的秦宇。
眾人只見秦宇掏出一個羅盤,右手抓著一把石灰粉,腳步在墳?zāi)顾闹懿煌5淖儞Q位置,時不時的看下羅盤,又在某個位置用石灰粉在草地上灑出一個白圈。
這些動作看似簡單,不過卻耗費了秦宇一個多小時,秦宇剛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找尋出白虎回首煞的兩個煞氣最重的方位。
兩個白色石灰圈的位置恰好位于墳?zāi)箖蛇叄绻麖膲災(zāi)箤氻斨虚g量起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個白圈到寶頂?shù)拈L度竟然分毫不差。
“好了,麻煩四位大哥把這兩尊麒麟挪到那兩個白圈之內(nèi)去,不過注意麒麟的正面要先對著墓碑一邊”
秦宇收好羅盤,朝著站立在一旁的四位工人說道。
“哎,好的。”
四位工人,雖然滿臉疑惑,不過既然這是人家的要求照做就是了,幾人抬著兩個麒麟很快就將它們正面對著墓碑給擺放好。
“好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情了,四位大哥可以回去了。”
看到麒麟擺好后,秦宇打發(fā)了四位工人,接下來的事情卻是不好讓外人知道了。
“秦大師,這樣就可以了?”
劉安山瞧見秦宇讓工人們離開,不禁疑惑出聲問道。一旁的莫詠星撇了撇嘴唇不屑說道:
“這算什么,這樣就能鎮(zhèn)壓掉白虎煞,搞笑吧。”
原來在先前賓館門口,秦宇就和他們說了這次的事情是為了鎮(zhèn)壓白虎煞,畢竟既然打算讓他們跟著,秦宇也就沒有隱瞞。
“小弟,不要胡說。”莫詠欣點了自家弟弟一句,不過眉頭也是皺起,一臉的疑惑,說道:
“秦師傅,據(jù)我所知麒麟鎮(zhèn)壓白虎煞必然要正面對著白虎煞氣之處,你這正面對著墓碑恐怕……”
“莫小姐對風(fēng)水看來也挺了解的,破除白虎煞確實是要麒麟正對煞氣之處,不過嘛”秦宇眼睛一轉(zhuǎn),看到莫詠星一臉的不服氣,突然起了一個想法,笑著說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請令弟幫個忙。”
“請我?guī)兔Γ闼憷蠋祝 ?
莫詠星話一出口,就遭到了莫詠欣的嚴(yán)厲眼神,莫詠欣給了秦宇一個抱歉的神情,說道:“秦師傅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就是了,只要我這弟弟能做到的,我都代他答應(yīng)了。”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就是請令弟幫忙把這麒麟的正面給往右轉(zhuǎn)九十度,正對那白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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