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德一陣暗爽,心想這個謝三娃真是有本事,不愧是在省城混過的。嘴里喊道:“報(bào)應(yīng),這娃兒有反骨,進(jìn)去是遲早的。”
牛清揚(yáng)太了解自己弟弟了,從回話就知道自己弟弟脫不了關(guān)系,道:“我給你說了多次,不要去惹他,你怎么不聽,這個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把他惹毛了,對你有啥好處”
牛清德這次不同以往,知道自己干得漂亮,道:“哥,這次和我真沒有關(guān)系,是邱寧勇搞他的。”
牛清揚(yáng)一想,前不久侯海洋才罵了邱寧勇的腦袋是豆腐做的,似乎牛清德說得也有道理,便道:“總之,你不要去騷擾侯海洋,切記”
掛了電話,牛清德罵道,”這個當(dāng)哥怎么這么膽小,未必還怕了這個青鉤子娃兒。”
侯海洋在拘留所的第二天是個周五,邱寧勇下班就開車回了茂云,按照慣例,邱家全家每月的最后一個周末要在山莊一聚,這次也不例外。邱寧剛在巴山公檢法有很多朋友,他看到邱寧勇就上去問道:“侯海洋酒駕被抓,是不是你干的。”
邱寧勇道:“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酒駕是他的不對,你怎么先來問我”
邱寧剛道:“酒駕可大可小,他是有頭有臉的人,俗話說欺老不欺小,這個時(shí)候你更要給一個順?biāo)饲椋皇前咽虑轸[大”
邱寧勇道:“我是按章辦理,要是我徇私,出了事情你不是又要怪我”
邱寧勇道:“我給你說了很多次,對于侯海洋,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當(dāng)敵人,現(xiàn)在自家人小三也在問我是不是你做的,難道侯海洋不會這么認(rèn)為我告訴你,趁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趕快把這件事了結(jié)了,這也是爸的意思。”
既然老爺子發(fā)話了,袁局也施加壓力了,邱寧剛就打電話喊手下把侯海洋放了,順便著手回去把相關(guān)的案底也銷了,心想這場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真是便宜了姓侯的。
晚上八點(diǎn),李寧詠姍姍來遲,進(jìn)來便拉住邱寧勇道:“二哥,我知道你因?yàn)槲业氖虑橛浐藓詈Q螅悄愦笏列麚P(yáng)是什么意義我不想分了手連朋友都沒得做。”
邱寧勇道:“什么意思,我就關(guān)了他兩天,什么是大肆宣揚(yáng)”
李寧詠道:“今天有記者專門來茂云準(zhǔn)備去炒作這件事,我認(rèn)識這個記者,好不容易才按住他,還被迫喝了兩大杯紅酒。”李寧詠的臉緋紅,今天晚上她專門為此事接待了該記者。
邱寧勇僅有匹夫之勇,在三兄妹中,情商智商都是墊底的,他并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有蹊蹺,道:“我沒有向外面透露啊,就巴山小范圍知道。”
李寧詠便暗道不好,雖然和侯海洋分手了,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知道這些記者來勢洶洶,自然是有人鼓動,卻只嘆無力為侯海洋分憂。她思來想去,拿出電話給侯海洋打了過去:“侯海洋,是我,李寧詠。”
侯海洋在嶺西一看四個月的經(jīng)歷后,本能的抗拒鐵窗鐵網(wǎng),剛剛從拘留所出來,心情非常陰郁,生硬地便道:“有什么事,快說。”
李寧詠知道侯海洋心情不好,也沒有介意他的態(tài)度道:“你酒駕的事情,嶺西那邊有記者準(zhǔn)備來報(bào)道了,你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趕快用來摁住,我只能幫你這么多。”李寧詠是真心為侯海洋著急。
侯海洋聽了李寧詠的話,極度郁悶的心情生出了些許感動,他沒有遲疑,打通了師兄雷成的電話。
雷成聽了侯海洋的描述道:“這事情顯然有人針對你,我盡力給我熟悉的幾個老總打電話,也讓他們在自己圈子里面喊一下,希望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