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恬雅朝遲貝眨了眨眼:“等回頭我給你多推薦幾本小說看看,你就知道了。”
幾個人聊著,有種沒完沒了的趨勢了。
柳茵茵無奈嘆氣:“小貝貝,你把我們約出來吃火鍋就是為了跟你談?wù)摴ぷ鳎俊?
遲貝:“……”
她嘻嘻一笑,哎呀了聲:“我那是想你們了。”
“誰信。”
“切。”
四個人暢聊著,另一邊倒是有些沉悶-
溫然望著半死不活喝酒的男人嗤了聲,朝季白遞過去一個眼神:“秦總最近怎么了?”
季白哂笑了聲:“據(jù)說是在女人那里受挫了。”
“喲。”溫然揚了揚眉,有些訝異:“哪個女人這么厲害,讓我們秦總受挫?”
他說出的話無比的欠扁,完全是看好戲的態(tài)度。
溫然認(rèn)識秦越這么多年,還真沒看到他在哪個女人身上摔過跤,一直以來,在女人方面秦越比季白比霍嘉珩還要來的冷淡。偶爾朋友的聚會喝酒,他的身邊絕對不能靠近任何女人,這人在這方面的潔癖嚴(yán)重到令人咂舌。
圈子里一直都有個傳說——
說秦總喜歡的是男人。
季白淡淡一笑,搖頭道:“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小姑娘。”
他伸腳,踢了下秦越:“別在這里半死不活的,你都看著這么多年了,這好不容易要畢業(yè)了還不趕緊上?就因為遲貝說不想和你談戀愛你就這幅鬼樣子?”
關(guān)于遲貝說的那句話……秦越自然是不可能告訴這幾個人的。是季白前兩天去秦越公司的時候,不小心聽員工八卦時候聽到的,當(dāng)時還狠狠的嘲笑了秦越一番。秦越在很多方面都過于優(yōu)秀,到他現(xiàn)在這個地位,也鮮少會有人給他臉色看,倒是沒想到……遲貝會那么直白又直接的和同事說這樣的話。
那句話,是徹徹底底讓秦總踢到鐵板了。
聞言,溫然瞬間懂了:“那個找到的女人?”
他對秦越和遲貝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就他們幾人都不是愛八卦的,更何況秦越也不愛說,唯一知道清楚一點的是霍嘉珩和季白,這兩還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不小心知道的。
秦越冷冷地睨了眼季白,冷聲道:“閉嘴。”
溫然喲呵了聲,伸手拍了拍秦越的肩膀:“我跟你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越是說不想,心里越是想。”
秦越剜他眼,沒說話。
怎么說呢……說聽到的時候沒感覺是假的,但要說多難過其實也沒有。
秦越一直都知道遲貝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當(dāng)年說好的回頭找自己,說會記著他一輩子的好,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就把自己給忘了。再見面跟個陌生人一樣,秦越倒也沒有多生氣,畢竟他的變化很大。
他正想著,坐在窗戶邊跟老婆聊天的霍嘉珩敲了敲桌面,看向秦越:“人在樓下。”-
遲貝是被溫恬雅他們給拉來酒吧的,說是這段時間工作太過緊繃了,需要放松放松。
溫恬雅和柳茵茵都算是酒吧里的常客,于從菡還有這家酒吧的VIP卡,四個人順利進來,一進來溫恬雅和柳茵茵就闖去熱鬧的舞池里了,剩下于從菡和遲貝兩不愛玩的坐在沙發(fā)上面面相覷。
“喝酒嗎?”
遲貝想了想,點頭:“喝一點吧,不過別喝醉了。”
“行。”于從菡點了兩杯果酒,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和遲貝討論著:“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遲貝啊了聲,咬著吸管喝著果酒,眨眨眼剛想要回答,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她愣了下仰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秦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了句:“秦……秦總,您怎么在這里?”
季白從后面冒出來,溫和的跟她們兩打了個招呼:“小貝貝,怎么來酒吧玩了。”
遲貝對著季白笑了笑,她跟季白相對的熟悉點,季白的老婆許溺和遲寶是朋友,來往相對于多一些,所以她在季白面前也相對的自然一些。
“我跟同學(xué)過來玩玩。”
季白頷首,跟于從菡打了聲招呼道:“酒吧這種地方和同學(xué)少來,太亂了。”
“好的。”
秦越看著,嗤了聲順勢在她旁邊坐下。
遲貝:“……”
有秦越在,氣氛瞬間變得奇怪了起來。遲貝不懂旁邊這男人想要做什么,她拿著面前的酒喝著,盡量的忽視掉旁邊的那道視線。
于從菡咳了聲,對于這個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她看向遲貝,指了指說:“我去下洗手間。”
“哦。”
于從菡一走,季白也找借口離開了,這長沙發(fā)上,只剩下遲貝和秦越了,兩人悶頭干坐著,也不知道要說點什么-
突然,遲貝喊了聲秦越。
“秦總。”
“嗯?”秦越微微掀了下眼皮看她。
“下周的S市調(diào)研,您也去嗎?”
她是下午才接到的郵件通知,他們的調(diào)研一直都在安排,要走很多個城市,北方南方的一二三線都要跑一圈,每一組的成員跑幾個城市,做最系統(tǒng)的調(diào)研。只是遲貝沒想到……自己會和秦越分到一組,雖然一組有四個人,可到時候還是要兩兩分組的,這個只是暫時沒安排下來而已。
她詢問過同事,他們說以前秦越也會親自的參與調(diào)研,只是鮮少和員工一起,這次大概是比較看重戀愛機器人這個項目才會如此。
秦越懶洋洋的嗯了聲:“看郵件了?”
“看了。”遲貝抿唇,輕聲問:“調(diào)研的人能不能換一換?”
聞言,秦越瞥了她眼,低聲問:“就這么不想和我一組?”
“不是。”遲貝對著他那略帶點嘲諷的目光急了,脫口而出道:“我意思是我能不能走個后門,我想跟您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