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你滿臉淚水。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聽著這個亂七八糟的歌,百里蘇的臉色很沉,很沉,黑云壓城城欲摧的“很沉”。
“爸,你能把這破歌關(guān)了嗎?”過了一會兒,百里蘇終于忍不住說道。
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第二天下午。
昨天晚上,孟淵帶著百里蘇出入了各種風(fēng)月場所,帶他見識了一下女人的多種寫法,好好刺激了百里蘇一把。
中途省略三萬六千百三十五字。
百里蘇的記憶停留一個昏暗,充滿麝香的房間,耳中是迷蒙的歌聲,眼里是白花花的一片。
嘴里是讓人迷醉的酒。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只記得自己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醒來,身邊沒有人,只有他自己一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還是以前那個純潔的他嗎?
百里蘇盯著不能說出來的敏感位置看了許久,表示無法判斷,好像也沒有什么不適感?
只是百里蘇看著放在床頭柜上,衣服旁邊的200塊錢,再度陷入沉思,這是啥?這是什么意思?紅包嗎?
為什么會有紅包,難道昨晚真的……
帶著種種疑惑,百里蘇起床洗澡穿衣,回到總裁辦公室,工作了不到半個小時,還沒有恢復(fù)到霸道總裁的境界中,孟淵就來了。
來了之后,孟淵也不說話,只是在百里蘇面前放起這首歌。
這是他昨晚特別找人定制的,其實不完整,就隨便兩句。
但是也足夠了,特別是在反復(fù)播放的情況下,百里蘇終于憋不住開口發(fā)問。
“為什么,你不覺得這歌很契合嗎?”孟淵笑著說道。
“契合什么?”
“契合你現(xiàn)在的心境。”孟淵說道。
“一點也不。”百里蘇完全放下手頭完全沒有進展但影響不大的工作,站起來對那些保鏢、助理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那些人見到孟淵點頭,魚貫而出。
“爸,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百里蘇走到孟淵面前問道。
豁出去了!
“昨天晚上啊,我不是帶你去見識一下女人到底有多少種寫法嗎?”孟淵說道。
“然后呢?”
“然后,你見識了其中幾種,就有點遭不住了。”孟淵笑道。
“接下來呢?”百里蘇繼續(xù)問。
孟淵說道,“你喝醉,還吐了一些,我就讓人帶你去清理休息了。放心吧,都是女的,沒有安排什么猛男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沉默幾秒鐘,百里蘇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
到底是哪種是他更加無法接受的,想了想,果然作為一個男人,后者才是他真正無法接受的事情。
“好吧,我想要知道,你讓送我去休息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百里蘇問道。
孟淵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百里蘇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會不知道?”
“這種時候,就算我作為父親,也不可能在旁邊看著吧?”孟淵說道,“而且那個地方很講究隱私的,不可能有什么攝像頭。”
“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你兒子嗎?”百里蘇有些抓狂。
孟淵聳聳肩膀:“又不是女兒,你不會吃虧,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你不是說,處男是加分項嗎?”百里蘇說得很艱難,幾乎一字一頓。
“是啊。”孟淵點點頭,“但‘不是處男’也不是減分項啊。反正你的加分項已經(jīng)說出去了,大家都清楚,目的達(dá)到了。”
“說好的誠信呢?”
“哪里不誠信了,當(dāng)初登報的時候你的確是啊。”孟淵說道,“而且這種東西又沒有辦法證實。只要你說是,那就是,就是‘誠信’。”
“昨晚送我回來的那些女人可不這么認(rèn)為。”百里蘇很無奈。
孟淵輕笑一聲:“你不會以為那些人會說什么吧?她們的口風(fēng)可是非常緊的,你說出去了她們都不會說出去。”
“這么說,昨晚我真的……”百里蘇聲音略微低沉。
他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人。這種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和喜歡的人,在新婚之夜才可以發(fā)生嗎?
結(jié)果稀里糊涂就丟掉了處男之身,罪魁禍?zhǔn)走€是自己的老爹?
百里蘇表示難以接受。
“也不一定,我不懂,你為什么糾結(jié)這種事情。”孟淵說道。
其實昨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百里蘇只是被清洗了一遍,送到床上睡著而已。
他著實醉的厲害,對外界的刺激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那些負(fù)責(zé)清洗他的人在孟淵的默許下有心,可惜百里蘇無力啊。
這種事情,沒有雙方“配合”很難完成。
床頭柜上面的兩百塊錢,是孟淵放的,目的就是讓百里蘇先亂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