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林詩瑤的良苦用心,這也是他為什么會跟著林詩瑤來到這里的原因。
“我暈,你在部隊里面就學(xué)會吹牛逼了嗎?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香檳小鎮(zhèn)里面的人物就算是楚老太見到了,也是要客客氣氣的,
你又何德何能能擔(dān)負(fù)這個任務(wù)?”
李晴婉嗤笑出聲,眼中也是多出來了一抹輕蔑和鄙夷。
本以為表妹的丈夫在軍隊磨練了十年,還會有點出息。
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自大的廢物罷了。
“我出門抽根煙。”
楚天驕挑了挑眉毛,話不投機(jī)半句多,他來這里也不是為了受氣的。
靠在門口,楚天驕聽著雅間里面的絮絮低語,點燃了一支香煙。
吐出一口清濛濛的煙氣,楚天驕的眼神也變得迷醉了少許。
南域之主,江流市未來的一把手,他要是說拆香檳小鎮(zhèn),誰敢說半個不字?
一根香煙還沒抽完,林詩瑤卻是推門走了出來。
“我們回家吧,唉,表姐無論如何都是不肯幫我們。”
林詩瑤有些頹然。
兩姐妹單獨相處的交談,李晴婉總是圍繞在嘲諷楚天驕不自量力的話題上,她就不想多說了。
一路上,林詩瑤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楚天驕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也是保持著沉默。
“砰!”
林詩瑤尖叫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松開了方向盤。
在楚天仁的授意下,公司的司機(jī)不再為林詩瑤一家服務(wù),只有公車還能調(diào)用。
這次出行,林詩瑤是自己開著公車出來的。
“草!怎么開車的!”
從前方的奧迪r8跑車上下來了一個光頭男子,罵罵咧咧的朝著林詩瑤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真的不怪我,是他急停的,我沒想到他突然會停下。”
林詩瑤心慌的看向了楚天驕,解釋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
“我知道。”
楚天驕點點頭,他剛才看的很清楚,這種意外很難避免,前面的跑車是全責(zé)。
“又是女司機(jī)?嗎的,老子怎么這么點兒背呢,
你下來,你自己看看把老子的車都撞成什么樣子了。”
光頭的脖子上帶著條大金鏈子,胳膊上也有著大片的刺青,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是你的責(zé)任啊,我我是正常行駛的。”
林詩瑤看了一眼行車記錄儀,心安了一些,但講話還是有些顫。
“行駛你媽!草,賤人還挺會推脫責(zé)任?
可以,你也別下來了,老子連人帶車都給你廢了。”
光頭滿口臟話,他招了招手,從前方的幾輛越野車上竟然下來了十幾個壯漢。
“我們是楚家的人,楚氏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就在車上。”
林詩瑤下意識的將楚家給抬了出來。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指望過楚天驕能做點什么,楚家也是她最大的依仗了。
“楚家?”
光頭倒是頗為意外朝著楚天驕看了一眼,冷笑。
“什么狗屁楚家,沒聽說過!”
這貨分明就是在說謊,一丁點小事,這是鐵了心的要來一個先斬后奏。
“我這可是剛提的奧迪r8,就這樣被你撞了,你今天不賠錢,那就別想走了。”
光頭看著林詩瑤,沉聲說道。
他看著林詩瑤開著一輛再普通不過的大眾,斷定林詩瑤沒有什么能耐,鐵了心要坑她一把。
楚天驕輕輕的握了一下林詩瑤的手,旋即解開了安全帶,直接下了車。
“嘴巴放干凈點,你覺得是我們的責(zé)任,那就叫交警過來看看是誰的責(zé)任。”
楚天驕看著眼前的光頭,不卑不吭的說道。
聽到楚天驕還打算叫交警,光頭頓時惱了。
他一揮手,他的那十幾個跟班,立即圍了過來。
只要光頭一聲令下,就會動手把楚天驕打得媽都不認(rèn)識。
“草,還想叫交警來壓我,我看你是找死。”光頭怒罵起來。
像他這種人最不喜歡和官方的人打交道,楚天驕還想叫交警過來處理,頓時讓他更加惱火。
“現(xiàn)在可是法治時代,你們想要以多欺少?”
楚天驕掃視一圈周圍的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老子就是以多欺少,就是要欺負(fù)你這個土鱉,你能咋地?
今天沒有個十萬,你們就別想離開。”
光頭十分蠻橫的說道。
這簡直就是目無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