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蔣飛怎么說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愛’的需求,一身的男性荷爾蒙總得揮發(fā)出去。所以對于自己媳婦這樣幾月都見不到一次面,像牛郎織女一樣的生活,肯定不滿意!
于是這三年來,兩人為此沒少鬧矛盾。
就在一個月前兩人才吵了架,現(xiàn)在還在冷戰(zhàn)時期。
白若溪也不是一個性格軟的女人,從高中起在班上當學習委員時,班上沒有一個人敢不服她,就能看出她有一點女強人的樣子了。她根本就不會輕易屈服。
她的話是:“當初你蔣飛追我的時候,我就和你聲明了,我的夢想就是當記者,不會像普通女人一樣顧家,做一個家庭主婦。以后呢,說不定還會出國,或許很久才能見一次面。如果你要和我談戀愛,以后要和我結婚,你就必須得支持我這一點。當時你同意得痛快,現(xiàn)在生米煮成了熟飯就想不認賬了?沒門!”
蔣飛對此竟無言以對,只能在暗中苦笑。他當初從高中開始暗戀白若溪,從大學開始苦追白若溪,不就是因為被她的這種性格所吸引,覺得夠勁嗎?
要不然,他也不會下那么大的決心和毅力去追她。
當然,還有她夠漂亮,皮膚夠白。
對了,還有身材夠靚……
……
給一個病人抓了藥,蔣飛抽空玩了一下電腦。
他現(xiàn)在看的,就正是剛剛在網(wǎng)上播報了一條新聞,在已經(jīng)有了小小名氣,被稱之為最美女記者的白若溪。
“這女人當了記者,偶爾上電視后,倒是更有味道了……”
“不過,就算再怎么有味道又如何?老子現(xiàn)在的生活都相當于苦行僧了!你這樣做,可不要怪我不守‘夫’道,去沾花惹草!”蔣飛在心里惡狠狠地想到。
一個正常的大老爺們,肯定得有生理需求,忍一次兩次還好。一忍就是幾個月,誰受得了?
而且,現(xiàn)在蔣飛還整天被林茉莉、夏小至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騷擾。
“大叔,看病!”一只白皙的手掌拍在玻璃柜臺上。
說曹操,曹操就到。
蔣飛側過頭,看著背著書包,穿著校服,留著蘑菇頭的夏小至,詫異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來看病啊,還能是什么。”夏小至笑瞇瞇地道。
自從被蔣飛的廚藝折服后,這位小魔女對于蔣飛的態(tài)度是直線改觀,經(jīng)常是笑臉相迎了。
“你有什么病?得了。把手伸出來吧,我給你把一下脈。”蔣飛關了電腦,說道。
“不是我看病,是我同學看病!大叔你不是經(jīng)常吹牛說你醫(yī)術多厲害嗎,所以我就給你介紹生意來了。”夏小至說完讓開了身子,蔣飛這才看見她后面站著兩位同樣穿著校服的女生。
其中一個女生帶著黑框眼鏡,容貌平淡無奇,不過看氣質就知道跟夏小至一樣,有些流里流氣的,在學校不會是乖乖讀書的主。
而另外一位,卻讓蔣飛有些吃驚了。
或者說,夏小至這位同學的容貌,以及胸部形成的巨大反差,讓蔣飛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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