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怎么了?”看南冥和王世豪倆人都瞪大眼睛,張菲林促狹地眨眨眼睛,“我去做了近視矯正手術(shù),好看嗎?”
“眼鏡妹,以前都沒看出來啊,原來你是一朵雛菊花……哎呦……”王世豪難得說個俏皮話,卻被南冥踹了。
“你不去參加聚會嗎?”南冥疑惑問道。
“我這次來,其實是來找你的。”張菲林一眨不眨地盯著南冥,“有句話我一直都想要說……對了,我報的青陽大學(xué)。”
駕駛座里的梁建強想要笑,卻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如果剛才那個是沒有故事的女同學(xué),那么這個應(yīng)該是有故事了的吧。
而且,是很有故事的。
“都上來吧,我今天沒事,帶你們?nèi)ザ碉L。”梁建強下車,幫南冥拉開后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叔叔。”小女生禮貌地鞠躬,和南冥兩個人并排上了后座。
“叫我梁哥就好,南哥兒都這樣叫我。”梁建強可不敢占便宜。
南冥狠狠瞪了梁建強一眼,梁建強假裝沒看到。
好不容易有機會看這小子的笑話,不出點力怎么行?正好今天開的私家車,就辛苦點當專職司機好了。
“小伙子你也上來吧。”看王世豪還在猶豫,梁建強拍拍他的肩膀。
如果就他自己當電燈泡,未免太危險了些,還是拉個擋雷的吧。
梁建強任勞任怨,當司機載著南冥等人逛了幾個地方,南冥就接到了施弘深的電話,電話里有些有氣無力:“南冥,你們在哪里呢?我去找你們。”
“怎么了?”南冥疑惑。
“唉,文吉賓館這邊本來已經(jīng)說好了人數(shù),訂了大廳,誰知道竟然突然說有接待任務(wù),不對外開放,這邊正鬧騰著呢。”施弘深道。
“文吉賓館?”梁建強聽到了一兩句,道:“今天文吉賓館應(yīng)該是接待一名華僑投資商,縣里很重視。”
當然,再怎么重視,也不如陸老那次,他這個局長這么閑就是明證。
“哦,你等著,我去接你。”南冥算是明白了,對電話里說聲,不用南冥吩咐,梁建強就轉(zhuǎn)向,前往文吉賓館。
賓館門口果然有警車停著,梁建強直接將車開到了大廳前的臺階上,門童認識這輛車,連忙上前拉開車門。
南冥剛下車,就聽到大廳里吵吵嚷嚷,蔣飛騰的聲音格外響亮:“你們不能這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蔣全友!”
“你爸就算是蔣介石也沒用!”文吉賓館的老總孫興旺正好從里面走出來,不耐煩道:“劉隊呢?不是說貴客就要到了嗎?趕快把這些學(xué)生打發(fā)走!”
蔣飛騰的老爹或許是個小富翁,但在文吉縣也算不上多厲害,至少遠遠比不上孫興旺,孫興旺自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孫興旺說完話,就打算走,目光掃過了南冥這邊,卻突然打了個趔趄,慌忙轉(zhuǎn)向,走了過來。
跟在他身后的幾個男女一個不留神,頭昏腦脹撞在一起。
“南哥兒,您怎么來了?”孫興旺走到了南冥面前,點頭哈腰。
對他來說,想要打聽一個人名還是很容易的,雖然他很失望南冥不姓陸,但當日陸老對南冥那態(tài)度,他是看得清楚,自然不敢怠慢。
“來接我同學(xué)去別的地方吃飯。”南冥道。
“去別的地方吃飯?哈,到了我文吉賓館了,還要去別的地方吃飯?南哥兒您這不是打我臉嗎?啊,這是南哥兒您的同學(xué)?您看我這眼神。”
恭維完南冥,孫興旺這才看到了梁建強,對梁建強也不敢怠慢,哈哈笑道:“今天是貴客盈門啊,梁局竟然也來了,正好,正好,今天不用上班,咱們中午不醉不歸!”
“我今天就是幫南哥兒當司機的。”梁建強向南冥身后一站,擺擺手,示意孫興旺不用管他。
梁建強的話,讓孫興旺覺得菊花一緊,心中慶幸還好沒因為南冥不姓陸而怠慢,不過這就更要好好表現(xiàn)了。
他回頭哈哈笑道:“各位同學(xué),抱歉,抱歉,剛才委屈各位了。這樣吧,為了賠禮道歉,我?guī)透魑粶蕚涞弁醢鼛龝涸偃ト龢峭嫱妫琸tv、按摩洗浴什么的,應(yīng)有盡有,大家不要客氣!”
聽到有ktv免費唱,還有按摩洗浴,施弘深就改變了主意,剛打算到南冥這邊來的,就又遠遠擺了擺手,湊到了那一大堆人里了。
“這家伙!”王世豪哭笑不得。
鬧哄哄一大堆人很快就被服務(wù)員引到到了所謂帝王包廂里去了,隱約還聽到蔣飛騰得意的聲音:“看我的名字一報出來就管用吧!你們遇到麻煩,就報我的名字……”
孫興旺又回到了南冥身邊,微笑道:“南哥兒,您還算是滿意吧。”
“多謝孫總,麻煩了。”南冥也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狀況,只能笑了笑。
“南哥兒,您既然來了,就給我老孫一個面子,在文吉賓館吃頓飯吧。”孫興旺臉笑得像朵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