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仙集,沙縣小吃店,一場氣氛冷得令人窒息的早餐,吃了約有半個時辰。早餐吃得是扁肉、混沌、雞排、豬肝湯、還有十來個鹵得相當(dāng)?shù)轿兜柠u蛋。早點很豐富,至少對于這個世界的人說是這樣的,可吃飯的幾個人卻個個神色怪異。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男子,名叫賀洪,長得還是過得去的,偏瘦的身材,高高的個子,棱角分明的臉龐。而他右手坐著的是他的女伴柳秋月,一位著古裝的絕色美女,只見她身上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姿式儀態(tài)無不是萬萬之選。這還是閻云逸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確切來說是第一次見到她穿衣服的樣子。
閻云逸眼中的女人分兩種,有的是穿了衣服更好看,有的是脫了衣服更迷人。顯然柳秋月是那種穿了衣服,氣質(zhì)優(yōu)雅,褪去衣物,嫵媚百生,穿不穿衣服都好看的極品女子。
賀洪心里正憋著氣,他真得搞不明白坐在右手邊名叫柳秋月的漂亮女人,與她一起穿越到新世界時還好好的,有說有笑、興奮異常。可換古裝的時候,他和柳秋月只分開就短短半個小時間之內(nèi),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又能發(fā)生什么。柳秋月就變得一付神情萎靡,精神不振的樣子。
賀洪只是伸手去摸一下她的額頭,本來是一番好意,看她是不是因為換衣服時間太長而發(fā)燒感冒。卻沒曾想,柳秋月卻像受驚的小鹿一般躲開,這讓他相當(dāng)郁悶。不就是說了一句稍稍有點過的玩笑話,就給她留下這么大的心理陰影,惹得她的反應(yīng)這么大,躲他像躲流氓似的。雖然早知道柳秋月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卻沒有想到她是如此之傳統(tǒng)。都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居然也不讓他碰。現(xiàn)在倒好,就是過頭一點的玩笑話也不能隨便亂說。女人啊!女人啊!搞不懂的女人!
劉老三則是一臉疑惑,涉及男女之間的事他不懂,又不好多問。而閻云逸則沒有食欲,一是心虛;二是修行到了凝氣二期,食物已不是必須。相反吃多了,容易增加經(jīng)脈的后天淤積物,體會到了清理身體氣穴淤積物的艱辛,閻云逸也懶得拿神秘圓盤來消化食物,因為相比于從食物中得到那些微量元氣量的蠅頭小利相比,與淤積物的大危害相比,實在是很劃不來。
一桌人就這樣各有心事悶悶地吃著早餐,沒有誰開口,更沒有誰搭話。
“這兩人是什么來頭?”閻云逸用手肘撞了撞,正在喝豬肝湯的劉老三,差點沒把他一口噎到。
“男的是總政賀云飛將軍的兒子,女的不是我們軍隊系統(tǒng)的,好像是一家有軍方背景的大上市公司老總的千金。”劉老三悶得巴不得有人和他說話,連忙壓低聲音一五一十小聲地將他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
“官二代和富二代嘛!”閻云逸很快就他們下了準(zhǔn)確的定義。
“小聲點,他們兩個好象脾氣古怪,不要惹事!”劉老三小聲提醒道。“上面只是說做好接待工作,安排他們進(jìn)入天云門,照做就是!說不定玩幾天就走了。”
“鐺……鐺……”遠(yuǎn)處天云山傳來悠揚的鐘聲,蕩漾回響在慕仙集的上空。
“小兄弟!你就是閻云逸吧!說說這鐘聲是怎么個回事?”賀洪抬起頭,饒有興趣地開口詢問道。
“這是召集天云門外門弟子做早課的預(yù)備鐘聲!”這二人是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閻云逸不敢怠慢。
“早課?是不是和部隊里的出早操是一回事?”賀洪似乎對這些細(xì)節(jié)很感興趣。
“嗯!應(yīng)該是吧!”閻云逸點點頭。“所有的天云外門弟子聽到這個鐘聲,就要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趕到勤學(xué)堂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