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張雪花一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很是不順,特別是她刷牙的時候,牙刷竟然掉進(jìn)了馬桶里面,這種感覺就尤為的強(qiáng)烈。
等他到了診所的時候,一看到診所里面的這些人就知道自己的感覺真的應(yīng)驗(yàn)了,看來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是比較的可怕。
特別是其中里面的一個人物,就更加的讓她感覺憤恨不已,就是因?yàn)檫@個家伙自己離開了醫(yī)院,不得已委身在九叔這里,要不然按照自己的學(xué)歷怎么會混到現(xiàn)在的這個程度,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怎么又一次的看到了他?
不過自己當(dāng)初的時候也沒有讓他好受了,看著他那個熟悉的面容,還有水桶一樣的身材,張雪花咬了一下自己的牙,踩著自己的高跟鞋直接的就走了過去,然后輕輕的拍了一下這個家伙的肩膀。
許曉剛這樣身份的人本來是不需要出現(xiàn)在這樣的診所里面的,好歹他也是藥監(jiān)局的副局長,雖然說這個副局長來的并不是那么正統(tǒng),但是這個誰有在乎呢?自己今天之所以來,完全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面,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出馬的時候。
可是到了地方以后,搭理一下自己都有些欠奉,難道老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嗎?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醫(yī)生,這個城市里面但凡是吃這碗飯的,哪有一個敢不給自己面子,否者他就別想吃這碗飯了。
就在自己想表明身份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清香傳來,然后就是有人在他的身后輕拍了他一下,許曉剛剛把自己的水桶的身材轉(zhuǎn)過來的時候,還沒有等看清來人的模樣,就感覺自己的腹下一陣的劇痛,隨即也是倒在了地上面抽搐。
“哦。”
就看見許曉剛左手捂著自己的下面,右手有些顫抖的指著張雪花,好像是要說出一點(diǎn)什么來著,可是嘴里面現(xiàn)在只能是哀嚎,發(fā)不出一點(diǎn)其他的聲音。
“哎呦,這不是許局長嗎?今天是吹的什么風(fēng)呀!你大局長竟然大駕光臨。”
張雪花好像沒事的人一樣,看著許曉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局長大人,你這個是怎么了?肚子痛,哎呦,你看看,咱們許局長真的是頂呱呱的好干部呀!竟然還帶病工作,真不虧是藥監(jiān)局的榜樣和楷模。”
說話的時候,張雪花還很是敬佩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還故意的往上面翹翹,臉上也是露出配合的贊嘆表情。
屋子里面的其他人好半天的時間都沒有反映過來,可是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張雪花已經(jīng)邁著自己的貓步向里面走去了。
這個時候這幫人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急忙的去攙扶許曉剛,嘴里面也是七嘴八舌的說著一些什么。
一直的在看書的九叔這個時候終于的把頭抬了起來,拿起了自己桌子上面的那個鎮(zhèn)尺,悶悶的就是往桌子上面一扣,這一扣不要緊,屋子里面本來很是嘈雜的聲音一下子的就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一直的在看書的這個老家伙。
“出去,我這里是診所,不是你們家的菜市場。”
九叔的口氣很是嚴(yán)厲,這下子就更讓這幫人難以接受了,本來嘛?這些人平常的時候都是以大爺自居的,走路的時候鼻孔基本上都是朝上的,現(xiàn)在竟然有人敢呵斥自己,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下屬的一個小小診所,開什么玩笑呀!
一個二十多歲,很是年輕的小伙站了出來,很是直接的就來到了九叔的桌子面前,用手在桌子上面重重的一拍,很是生氣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在做什么,剛開始的時候你沒有配合我們的檢查,現(xiàn)在你不僅放任自己的下屬肆意的行兇,還言語上面多有放肆,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
說著的時候,這個年輕人把頭轉(zhuǎn)向了門口位置的一個警察說道:“柳科長,你看這樣是不是屬于暴力抗法的行為呢?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他帶到局里面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審訊?”
九叔把書徹底的給放了下來,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椅子上面,很是淡然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你的面色有些發(fā)青,眼圈有些黑,看來你昨天晚上的時候累的不輕呀!按照我的判斷,你有些縱欲過度了,年輕人,按照你的身體情況,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修養(yǎng),千萬可別熬壞了自己的身子,雖然你現(xiàn)在本錢不錯,但是一次就兩個三個的,還是有些吃不消呀!”
“你敢胡說八道,。”
年輕人有些發(fā)虛的看著自己周圍的同事,還有聯(lián)合檢查的同仁,雖然說自己昨天晚上的時候雙飛了,而且還不是一次,但是這個事情可不能拿到臺面上的,這個對于自己的前途可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
“你這個是在敗壞國家干部的名譽(yù),你這個是在徹頭徹尾的誹謗。柳科長,你可是都聽見了,我一定要去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