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天無絕人路,這道坎,我自己能跨過去。”寧燁揮了揮手,轉(zhuǎn)身拐向了岔道。
唐雨柔怔住了,明眸中倒映著寧燁坦然灑脫的笑,耳畔回響著那一番有理有據(jù)的話,轉(zhuǎn)瞬間,心海不禁泛起了幾圈漣漪。
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只會聲色犬馬的紈绔子弟嗎?
簡直是判若兩人了!
“這家伙……抽的哪門子風(fēng)……”唐雨柔一時間驚疑不定,難不成真像父親說的那樣,遭受了這沉重打擊以后,這紈绔公子哥開始轉(zhuǎn)性子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唐雨柔立刻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那肯定是錯覺,要么就是寧燁在裝腔作勢、故弄玄虛。
這個放浪成性的公子哥哪能說變好就變好,江山易改,本性終歸是難移的!
最后望了眼寧燁在夕陽余暉中的背影,唐雨柔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反正自己勸都勸了,父親也怪不到她頭上了,只是一想起寧燁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唐雨柔的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和憤怒。
感情自己主動獻(xiàn)好意,反倒被人嫌棄了!
思及于此,唐雨柔忍不住捶了下方向盤,氣呼呼道:“寧燁!你就糟踐自己吧!有你哭的時候!”
…………
寧燁并沒有走多遠(yuǎn),來到附近的公交站牌,轉(zhuǎn)了兩班車,就抵達(dá)了臨州大學(xué),按照記憶里的路線,一路直奔宿舍。
幸好寧燁目前的身份是在讀大學(xué)生,學(xué)校里的宿舍還有他的床位,否則今晚真有可能要流落街頭了。
不過入學(xué)的這三年,寧燁基本沒回來住過幾次,里面的床鋪書桌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寧燁沒急著去清潔,把行李箱擱到一邊,就拿鑰匙打開了衣柜,里面稀稀松松掛著幾件衣服。
伸手在一件風(fēng)衣的內(nèi)襯口袋里摸了摸,寧燁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當(dāng)把手抽回來的時候,手心里就多了一塊金光熠熠的機(jī)械表!
也虧得原來的寧燁機(jī)靈,眼看父親的公司破產(chǎn),就趕在債主上門之前,偷偷揣了一塊江詩丹頓表趕回學(xué)校,藏在了衣服里。
“看來這位寧大公子倒也不是一無是處,還知道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寧燁心下大定,只要將這塊表變賣了,足夠自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的開銷用度了,最起碼不必為溫飽問題發(fā)愁了。
正默思間,門口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男音:“喲,大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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