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站在房間,閉上雙眼,一股意念瞬間散發(fā)出去,覆蓋了方圓十里的地方。目前李逍遙的意念,只能覆蓋這么遠(yuǎn)的距離,十里路,已經(jīng)是極限。
李逍遙不知道唐恬恬在哪里,他只能冒險用意念去搜尋她的方位。
另一邊,張彪把手機隨手丟在副駕駛,回頭看一眼在后座上掙扎著想要起來的唐恬恬,罵了一句:“草,敢威脅老子,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給辦了,我看你男人能有什么本事。”
張彪說完,直接爬向后座,撲向唐恬恬。
……
李逍遙驀地睜開雙眼,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唐恬恬的位置。
李逍遙打開房間的窗戶,縱身一躍,向下跳去,并迅速淹沒在黑暗中。
酒吧外面的停車場里,一亮黑色奧迪轎車輕輕的搖晃著,路過的男女也只是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車-震這種事情在這里發(fā)生,實在是再稀疏平常不過。
車子里,張彪雙手撕扯唐恬恬的裙子,唐恬恬奮力反抗,雙手卻被他按住。
“老子今天草死你,跟我裝清純,草!”張彪一邊罵,一邊扒裙子。
唐恬恬眼眶紅紅的,留下了羞辱的淚水。
眼看唐恬恬身上的裙子就要被張彪撕掉,身后卻忽然響起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啪!”
張彪被嚇了一跳,有人把他的車窗砸碎了,碎玻璃渣子落了他一身都是。
張彪反應(yīng)過來,立刻回頭怒罵:“草,誰他媽砸老子車?”
張彪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是李逍遙!
張彪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李逍遙神兵天降,砸碎車玻璃后,抓住車把手微微一用力,就把車門拉開了。
張彪心里早就罵開了,他媽-的,這家伙該不會一直就在酒吧吧?要不然怎么自己剛剛才和他通完電話,他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張彪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就開車去江邊了。
他卻不知道,即使他跑到江邊,李逍遙也一樣會出現(xiàn)。
李逍遙抓住張彪的頭發(fā),像拎狗一樣把他拎出來,然后隨手丟在地上。
四周圍了不少人,都是看熱鬧的。
車-震他們見過不少,但是車-震被砸玻璃的,還真沒見過。
李逍遙給了張彪一腳,彎腰把衣衫不整、哭的傷心的唐恬恬從車子里抱了出來。
唐恬恬看清來人是李逍遙,哭的更傷心了,雙手緊緊抱住李逍遙的脖子,哽咽著道:“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李逍遙摸著她的頭發(fā)道:“沒事了,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fù)你。”
“怎么回事?誰在這里鬧事?”十幾個酒吧看場子的男人走過來,男人們板寸頭,一臉兇狠,腰上都別著橡膠輥,一看就不好惹。
張彪被李逍遙那一腳踹的直冒虛汗,捂著肚子站起來,看見這些男人,立刻走上去道:“我叫張彪,是四哥拜把子兄弟,四哥在不在?”
男人們一聽是四哥兄弟,立刻有了笑容,道:“四哥在廁所忙著了,怎么回事?”
在廁所除了男女那事兒,還能忙什么?
張彪得知四哥在這,心里那點害怕頓時全部消失了,指著抱著唐恬恬的李逍遙說:“這臭小子砸了我的車,搶了我的女人,你們幫我教訓(xùn)她。”
“好說好說,既然是四哥的兄弟,那就是我們的兄弟。”打手們冷笑著看向李逍遙,走上去,立刻把他圍住,抓住橡膠輥在左手掌輕輕敲著,然后猛地喊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