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他想跑。”姜燁然看到船夫的身影,朝著甲板上飛快沖去。
姜燁然感到不妙!
不同于尹雪浠和淼淼這種異人高手,王雨珊只是長孫哲瀚身邊的文職人員!可沒有什么戰(zhàn)斗實力啊,若是被船夫傷到可如何是好?
“雨珊姐,小心!”
姜燁然,宋梓洢二人,趕緊跟了上去。
可船夫顯然早有計算,此刻,已經(jīng)接近王雨珊了。
他手持一柄細長的匕首,臉上帶著猙獰之色。
只要靠近!
他就能挾持王雨珊,那三個看樣子肯定不是prc的人,若是prc的人他現(xiàn)在早就沒命了。如此可見,這三個人不過就是尋常勢力的成員,而且經(jīng)驗也不豐富,都不知道保護一下自己的隊友。
在自己的威脅下,恐怕也只能讓他逃走!
甚至,船夫此刻腦海中,已經(jīng)在思考,如果將這個王雨珊給捉回去,能夠得到什么樣的獎賞。就算沒有獎賞,可這個女孩子好潤吶,若是能也不枉此生了,嘿嘿。
一想到此,船夫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仿佛王雨珊已成了他砧板上的魚肉。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砰!砰!
兩聲槍響。
兩顆子彈穿過了船夫的兩只膝蓋。
“啊!”船夫抱著雙腿,倒在地上。
王雨珊面無表的吹了一下冒著白煙的槍口:“都什么年代了,還用匕首打打殺殺的?”
她將手槍收好,看向船艙內(nèi),目瞪口呆的姜燁然二人:“還看著干什么,把他抬回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的確是姜燁然沒有料想到。原本還擔心萬雨珊的危險,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著柔柔弱弱,槍法居然如此精準。
姜燁然上前,將失去抵抗的船夫綁了起來,用精神力扛著抬回車輛后排,往prc在天錫市的一處分部的方向開去。
車上,姜燁然熟練的給船夫簡單的包扎了傷口,免得他失血過多。
而船夫,在被捉住后,也陷入沉默,顯然是沒有說話的打算。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的確讓姜燁然沒有料想到。
原本還擔心王雨珊的危險,畢竟要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了王雨珊陷入險境,那他可怎么向師兄長孫哲瀚交代?
只是,他也沒想到王雨珊槍法非但如此精準,而且在這么危難之際居然還能處變不驚,果然師兄身邊的女人都不簡單啊!
姜燁然上前,將失去抵抗的船夫綁了起來,抬回車輛后排,依舊是王雨珊駕車,往prc天錫分部的方向開去。
車上,姜燁然取出一枚一品的止血單喂給船夫吃下,不然他擔心還沒到分部呢,船夫就流血過多嗝屁了。隨后他熟練的給船夫簡單的包扎了傷口,免得他失血過多。
而船夫,在被捉住后,也陷入沉默,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絲毫沒有說話的打算。
聯(lián)想著剛才他口中含著毒藥,宋梓洢擔心他咬舌自盡,問道:“雨珊姐,萬一他咬舌自盡怎么辦?”
王雨珊開著車,臉色平靜地說道:“按照龍王殿的規(guī)矩,一旦暴露無法逃走,就要咬破毒藥自盡,但他并沒有這樣做。”
“所以,你小子還是想活命的,對吧?”王雨珊聲音低沉道:“既然剛才沒有選擇去死,那么就配合點,回去后,該說什么就說出來,少吃點苦頭。”
船夫依然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原本平淡如一潭死水的雙眼,此刻卻很復雜的不斷觀察著車輛內(nèi)的情況。
“老實點。”姜燁然死死的按著船夫的手,不給他任何機會。
船夫自然認得姜燁然,畢竟他也看過這次暗殺目標的資料,他突然開口說道:“你就是姜燁然吧,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被我們給盯上了,你是逃不了的。”
“我們組織派出的精銳殺手,已經(jīng)隱藏在黑暗之中潛伏了下來,這次出動的可是個極其危險的家伙,你不可能逃脫他的刺殺的。”
“閉嘴!”姜燁然懶得聽他嗶嗶,直接一記手刀斬在他脖子上,讓船夫暫時失去了意識。
呵,小爺我當年可是一人一刀,從天上人間殺出來的,憑你也配嚇唬我!?
車輛上。
姜燁然也有些好奇,prc作為國之重器,這個華夏異人界毋庸置疑的第一大組織兼國企,它設立在天錫市的分部究竟會是什么樣子,會是電影里面那樣,滿是高科技的基地,又或者是有重兵把守,無數(shù)士兵荷槍實彈,全副武裝?
天錫市郊區(qū),有著一座古老的道觀,坐落在一個并不知名的半山腰上。
王雨珊很快駕駛車輛,開到了這座道觀前的停車場。說是停車場,其實也就幾塊黃線劃出來的泥土地。
“這里,就是prc的天錫分部?”姜燁然看到道觀,楞了一下,墻壁上一片斷垣殘壁,明顯已經(jīng)許久沒有修繕,異常駭人。
地面,磚瓦之上,有著泛黃的楓葉,微風吹拂而過,楓葉被吹動。
安詳,寧靜。甚至顯得有幾分荒蕪,更沒有所謂的門衛(wèi),道觀連牌匾都沒有。
若不是王雨珊告訴他說這是prc天錫分部,姜燁然甚至以為這是某處年久失修的危樓。
“這里就是prc組織的分部?”姜燁然不敢置信道,他見過很多其他組織的選址,不說那些小組織,就是自家的白云堂和煉藥師工會,設立的分部也不會這么簡陋吧。
宋梓洢若有所思,說道:“我倒是覺得不然,你看這里地處偏僻,寂靜,輕易不會被其他人給發(fā)現(xiàn)。”
“而且咱們一路驅車上山,方圓幾里都沒有其他人在。”
“越是普通,越是彰顯得prc組織不需要裝飾得金碧輝煌,來顯得實力雄厚。”
姜燁然一聽,覺得是這么個道理誒,這不就和,越有錢就越低調一樣!
這時,一旁的側門忽然有個穿著prc制服的人,拽著一個戴著腳銬手銬,還蒙著臉的人走了出來,聽了宋梓洢的話,微微皺眉,說道:“哪來這么多的東西,只是因為上面覺得這塊地租金很便宜,僅此而已。”
“額……”
腦補了半天,搞得宋梓洢有點尷尬。
她紅撲撲的臉蛋,看得姜燁然一陣哈哈大笑。
隨著王雨珊的帶路,她推開門,整座道觀內(nèi),的確很寂靜,燈光也有些昏暗。
“我先把這船夫押下去,讓人先看著。”王雨珊說著,指著大廳:“咱們現(xiàn)在這地方處于外圍,也沒什么需要保密的,你們可以隨處看看,但切記有些特別標識的地方不能去。”
說完,王雨珊便領著船夫,迅速離去。
姜燁然和宋梓洢見她離去,也不在意,便小心翼翼地進入道觀,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時不時會有人員走動。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穿著黑色風衣,都帶有prc標識,這和王雨珊的裝扮倒是不一樣,因為王雨珊的衣服上就沒看到有prc的標識。
姜燁然和宋梓洢面生,偶爾會有辦事人員奇怪的多看上幾眼。但因為這兩人是王雨珊領過來的,似乎已經(jīng)提前,打好招呼,這些人也就沒有多言,匆匆離去。
二人在道觀內(nèi)閑逛著,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們二人也大致了解了分部內(nèi)的一些情況。
而王雨珊也沒讓二人久等,很快就返回了。
“感覺,這地方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姜燁然看著四周的屋檐道,“好像跟其他很多組織都差不都。”
王雨珊聞言,也笑著說道:“對啊,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幻想了好多呢。”
“不過,整個prc分部,可不只是地面上的這一層,下面還有一層呢。”宋梓洢介紹道:“不過那里是關押著許多十惡不赦的要犯,咱們沒有特殊原因,是不能下去的。”
姜燁然看了一眼腳下的青石磚,問:“既然都是十惡不赦的要犯,那想來是做盡了壞事,那既然這些要犯被抓來,prc不會第一時間殺死他們嗎?”
“當然不,據(jù)說是因為他們還有其他的價值。”王雨珊開口解釋道:“不過具體是什么價值,我也不清楚。”
價值?
姜燁然心里若有所思,他還記得之前在天上人間的時候,組織專門大肆抓捕那些罪大惡極之輩,用他們來做戰(zhàn)神們獵殺的目標。
以人性命來溫養(yǎng)戰(zhàn)神殺氣!
“對了,你之前也說過,prc的實力很強大,可既然如此,還要預備成員干什么呢?”姜燁然有些奇怪的問道。
他記得之前王雨珊說過,她還只是預備成員,而長孫哲瀚則已經(jīng)通過考核,成為了正式的prc成員。
明明有如此強大的prc,還需要如此多的預備成員做什么?
按理說,天錫市內(nèi),有數(shù)位prc成員也完全綽綽有余了才對。
王雨珊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該不會是讓prc正式成員去做那種除掉武裝暴徒、抓抓小偷的任務吧,我的天哇,你不知道prc有多么厲害。”
“有多厲害?”姜燁然也好奇,“有我?guī)熜謪柡幔俊?
“這話說得!”王雨珊一時間也被問住了,因為她作為一個文職人員,也從來沒有看到過prc的正式成員出手,她憋了半天:“有沒有你師兄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打你十個肯定富裕!”
姜燁然認真想了想,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是能打十個自己的話,那的確很恐怖!
此時,在道觀的地下,有著一條條陰暗的走廊,走廊兩側,則是各個單獨的房間,時不時,這些房間內(nèi)還會傳來令人心顫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