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凰笙歌含笑聽著三人的談話,他們的命運(yùn),從此刻開始,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此太古天下,任遨游。
想到過往的一切,南凰笙歌也感覺像是一場夢。
…………
秦問天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神王殿外,親自在那里迎接。
此時(shí),在神王殿外不遠(yuǎn)處,有兩道身影緩緩的走來,這兩人秦問天都見過,為首之人一席白衣如雪,身上依舊平淡無奇,又縹緲無比,仿佛不屬于塵世中人。
至于站在他身后的身影秦問天也見過,曾經(jīng),他在過去,見到過對方,得到過一次機(jī)緣。
“沒想到兩位前輩能來。”秦問天含笑道。
“你已超脫,不必再稱呼我為前輩,你我同輩論交,我比你年長,稱我一聲兄長便好。”白衣青年灑脫說道。
“好,兄長。”秦問天倒也不客氣,直接喊了一聲。
“你都稱我老師為兄長了,便更不能稱我為前輩了,說起來,如今你可比我境界高。”白衣青年身后的身影說道,原來,他竟是曾經(jīng)的八大神王之一,玄域神王,時(shí)光之主。
“老師?”秦問天目光一閃,隨即笑了笑,的確,這世間,能夠做時(shí)光神王老師的人,大概便只有眼前的白衣青年了吧,當(dāng)然,如今他也可以算一個(gè)。
“我曾在過去對你說過,我一直在尋求超脫之法,想要能夠翱翔于過去未來,但終究還是無法做到那一步,后來,遇到了老師,他能做到,所以我厚著臉皮一直跟著,老師無奈,終于答應(yīng)帶我在身邊。”時(shí)光神王云淡風(fēng)輕的道,倒也不在乎什么面子,到了他這種層次,只有唯一的追求。
“只是他注定是徒勞,想要超脫,需知眾生意,那次神戰(zhàn),便是契機(jī),西天神王也領(lǐng)悟了一點(diǎn),可惜走錯了路,最終,成全了你。”白衣青年笑道:“怎么,我前來為你道賀,不請我進(jìn)去坐一坐?”
“兄長請。”秦問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啞然失笑,三人一起邁步,直接來到了神王殿一處幽靜之地。
白衣青年是世外之人,想必喜歡清靜,否則,他早該名動天下。
“兄長,我一直有一疑問,既要超脫,需知眾生意,那么,若誕生超脫之人,必然天下皆知,流傳后世,永垂不朽,為何卻極少有人知道兄長的存在?”秦問天好奇問道,即便是天道圣院的人,都不知曉。
“從某種意義而言,我并不屬于超脫。”白衣青年搖頭道:“因?yàn)椋鄬τ谀愣裕抑皇峭鈦砜汀!?
秦問天目光一閃,道:“兄長從九天之外而來?”
“恩。”白衣青年輕輕點(diǎn)頭:“你既已超脫,到了你這層次,想必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宇宙無垠、根本沒有邊際,九天星河籠罩的世界,也只是其中一個(gè)完善的世界體,在九天之外的無垠宇宙中,有無數(shù)個(gè)世界,曾經(jīng),我在宇宙中行走,到過許多世界游歷,后來來到這里,感覺這世界的規(guī)則頗為有趣,而且極為完善,將能夠誕生一個(gè)和我相當(dāng)?shù)娜耍谑潜懔袅讼聛恚缃瘢鹊搅艘蝗耍潜闶悄恪!?
秦問天心中有些吃驚,游歷宇宙,行走諸世界,對方恐怕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歲月,即便在宇宙中,都難尋到一位和他相當(dāng)?shù)拇嬖冢钡剿摚上攵@種強(qiáng)大,當(dāng)然,這意味著如今的他,也到達(dá)了這種層次。
“將來,有沒有興趣隨我一起去游歷?”白衣青年忽然間笑問道。
“怕是要兄長等些年。”秦問天笑著回道,他知道,超脫之后,在這里已經(jīng)難有什么追求,然而,這里畢竟有他熟悉的一切,在很長一段時(shí)間,他都不會離去。
“了解,畢竟,我曾和你經(jīng)歷過同樣的一切,至于等待,到了我們這種境界,一點(diǎn)時(shí)間,其實(shí)并不算什么。”白衣青年笑著道,秦問天,終究會感受到寂寞的,無敵的寂寞。
“好,一言為定。”秦問天道,他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在此之前,要將太古的世界走遍。
兩人在此地閑聊談笑,說些有趣的事情,譬如,九天之外的世界是怎樣的,時(shí)而有淺笑聲傳出,許久之后,白衣青年才帶著時(shí)光神王離去,兩人定下約定,在將來的某一天,一起遨游九天之外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