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dāng)年前身父親是為了救威遠伯而死,威遠伯心懷愧疚,寵愛有加,甚至比對兩個親生女兒還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愛不已。
久而久之,就給前身養(yǎng)出了什么事都干,就是人事不干的性子。
更關(guān)鍵是還沒什么修煉的天賦,喬家姐妹十二歲凝聚法相,他十八歲才勉強凝聚法相,就是個戰(zhàn)五渣。
游戲里,紀仁反復(fù)揍他,最后成功擊殺。
更別說,這身體現(xiàn)在都還沒有覺醒法相,還沒有進入劇情線。
現(xiàn)在打起來,絕對被一巴掌拍倒在地。
可偏偏這廝沒天賦,沒有自知之明,反而囂張跋扈。
就像這次,前身竟然用威遠伯府的錢上青樓,見花魁,聽花魁彈琴。
真的是將軟飯硬吃,吃出了一個境界。
他老丈人寵著他,未婚妻出去學(xué)藝了不在家,暫時打不到他,可是架不住他小姨子脾氣暴啊。
一聽說這事,喬輕音頓時氣得腦門冒煙,直接沖進青樓,把他抓了出來,從三樓丟了下去。
“冷靜什么?今天你不寫退婚書,我把伱皮扒了。”喬輕音咬牙切齒道,腳下靈力洶涌,好似地震一般。
紀仁倒吸一口涼氣,打游戲的時候還沒有感覺,游戲成真之后,就真的是驚恐了,這身體也太不給力了,我當(dāng)初操縱玩家號,可是能贏喬輕音的呀。
“住手。”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威嚴十足的怒喝從外間傳來。
聲音似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喬輕音身軀微微一顫,恨恨地撤去了靈力,紀仁則面露狂喜之色,目光看向門外,就見著一個魁梧的身影從門外走來,五十來歲的模樣,身著青袍,龍行虎步,滿是威嚴。
威遠伯喬勝。
三國將領(lǐng)橋蕤法相繼承者,軍中新貴,而更關(guān)鍵的是,極其寵愛原身,更勝過兩個女兒。
這也是紀仁在游戲里好幾次,都只能揍原身一頓,而沒有干掉原身的主要原因。
以前玩游戲的時候,是紀仁最不喜歡看到的游戲人物,而現(xiàn)在這是咱大爹啊。
“做什么?仁兒被你從三樓摔下,身體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好,你來做什么?”喬勝繃著臉道。
“讓他寫退婚書啊。”喬輕音理直氣壯道。
“胡鬧,有沒有大小了?當(dāng)年若不是仁兒的父親,今日你爹就不能站在這兒了,你直接把他從三樓丟進了湖里,要是出了什么好歹,你讓爹百年后怎么去見紀空大哥?更別說就剩下三個月,就是仁兒參加龍門祭的時候,這時候你把他打傷,要是影響了法相的凝聚,怎么辦?”威遠伯沉著臉道。
“都要十八了,還不能凝聚,他行嗎?”喬輕音一臉不屑道。
修行者以十八為界,十八之后再凝法相,幾乎無成就。
“你這混賬。”威遠伯聽了抬手要打,喬輕音見勢不妙,身影一閃,直接遛了。
威遠伯也不追,而是轉(zhuǎn)過頭來和顏悅色地看向紀仁道:“仁兒,輕音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別往心里去,現(xiàn)在你的全部精力都要放在三個月后的龍門祭上,凝聚先祖紀公法相,否則十八歲后再修煉,難上加難啊。”
龍門祭,由帝都第一學(xué)府太平學(xué)院主持,為武者凝聚法相的大典祭祀。
“是。”紀仁連連點頭。
“也別太緊張,紀公乃是你先祖,給你傳承,定然是沒有問題的,多多修煉,增強自身真氣。”威遠伯拍了拍紀仁的肩膀,將一瓶丹藥送給紀仁,然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威遠伯走后,紀仁才大大松了口氣,蹦跶一下,跳回床上,接著睡,努力看能不能睡回原本的世界。
這款游戲的名字就叫法相時代,法相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法相決定修行上限,若沒有法相,最多修煉到第二境的人將境界,被蔑稱為武夫,只有凝聚法相,才能被稱為武者。
他記得原本劇情里紀仁是成功凝聚了紀靈法相的,但是凝聚了,實力還是差的一批。
被他反復(fù)蹂躪。
而要是有什么蝴蝶效應(yīng),連紀靈都無法凝聚的話,真的是跟誰哭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