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在彼此心中,關(guān)切在不言之中。
“哼!紫丫頭,你真要護姜昊?”林濤冷哼一聲,說道。
“他是我未婚夫!我不護他,護誰?”紫萱看了姜昊一眼,隨即說道。
姜昊一聽,一笑。那一笑發(fā)至內(nèi)心的。
“呵呵!你未婚夫?紫丫頭,你可要考慮清楚。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紫家,為縹緲宗考慮考慮啊!”林濤呵呵冷笑,說著看向姜海,接著道,“姜族長也是。你們不要忘了,如今姜昊可是從九澤山上下來的。恐怕和九澤山關(guān)系匪淺啊!”
姜昊一聽,眉頭一皺。
而姜海一聽,心里卻是一突。如今朝廷圍剿九澤山,誰若是和九澤山扯上關(guān)系,那定然難逃干系了。
姜昊畢竟曾經(jīng)是姜氏子弟,他在九澤山為匪,朝廷大軍前來,他姜家恐怕面臨的就是滅頂之災(zāi),哪怕如今姜昊早就被逐出了姜家。但難免被人拿來說事兒。
今兒自己若不對姜昊動手,恐怕到時候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若被扣上九澤山同伙的頭銜,恐怕還得抄家滅族啊!
如今靈云國能和朝廷對抗的門派世家屈指可數(shù)!而姜家,就算是秀城姜家離那些大門大派超級世家,還差得遠(yuǎn)!
紫萱一聽,顯然有些吃驚,眉頭輕微一皺,看向姜昊,隨即說道:“你真在九澤山?”
“之前林家追殺于我,若非妖夜所救,我如今恐怕已是一具枯骨了吧!”姜昊淡淡的說道。說完,看向不遠(yuǎn)處的林濤,眼中殺機閃現(xiàn)。
“妖夜,九澤山匪首!”紫萱看向姜昊,說道。語氣之中,透露著一絲著急。姜昊話語之中沒有直接回答。但也是默認(rèn)。
“九澤山山上之人不是匪!”姜昊淡淡的說道。
“你這次下山,還回去么?”紫萱一聽,有些驚異的看向姜昊,隨即卻問道。而見姜昊點頭,眼中擔(dān)心之色一閃而過,欲言又止。
姜昊見紫萱模樣,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問道:“秀城縹緲宗想趁火打劫?”
“哼!你說話注意點!什么趁火打劫?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一個青年冷哼一聲,厲聲說道。
人也慢慢的向姜昊走去。
“元師兄!”紫萱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師妹,此人就是你的未婚夫?”那元師兄輕蔑的看了一眼姜昊,隨即對紫萱說道,“他自甘墮落與九澤山匪徒為舞,如今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
“呵呵!亂臣賊子?”姜昊一聽,笑了笑,看向那人淡淡的說道,“靈云國世家門派雖然臣服于王室,但向來陽奉陰違,不服王化。縹緲宗幾時如此忠君愛國了?趁火打劫就趁火打劫,不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別好處沒有撈到,到時候卻遭來滅門之禍!”
“滅門之禍?哼!大言不慚!是你,還是九澤山?恐怕不管是你,還是九澤山,事后怕是要煙消云散了。”元師兄冷笑一聲說道,然后看向紫萱,接著說道,“師妹,你應(yīng)該知曉師門的決定,若是還與此人有什么瓜葛,你讓師門如此自處?”
“師兄不用說了,我會勸師傅罷手的!”紫萱面色冷得可怕,看也不看那元師兄,說道。
“罷手?師傅乃縹緲宗宗主,自然要站在全宗的利益考慮。你是師傅最喜歡,也是看重的弟子,但也不會因私廢公!”元師兄說著看向姜昊,隨即冷聲道,“就因為他在九澤山上,你就勸師傅改變計劃?
“他的我未婚夫,他在九澤山上,就等于我在九澤山上!”紫萱淡淡的說道。
“師妹住口!你是要讓縹緲宗萬劫不復(fù)么?”元師兄一聽,頓時厲聲喝道,然后冷艷看向姜昊,說道,“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成為師妹的未婚夫!”
那元師兄說完,直接一掌拍向姜昊。真氣外放,顯然是真境修為,從其真氣閃動來看,定然是真境后期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