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劉珊珊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苦澀之意:“素不相識,這么厲害的醫(yī)生,不可能為了救爺爺,從北京飛過來啊!就算真愿意,我們家也拿不出這么多錢,當(dāng)做診金……”
能治療腦科的世界級頂尖醫(yī)生,根本不是她這種家庭,可以邀請過來的。
更何況,這都晚上了,從帝都到夏都足有三千多里……
“里面好像還有一張紙……”
捏了捏錦囊,劉焱再次從中取出一張紙來。
劉珊珊看了過去,再次僵住。
“寫了什么?”
劉焱問道。
“請動這位世界級腦科教授的方法……”
“這怎么可能?”劉焱不敢相信,也看了過去,同樣震驚的無以復(fù)加,片刻后,咬了咬牙:“不管如何,都要試試!”
說完取出手機,對著第一張紙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嘟!
“喂?哪位!”
電話對面,響起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陳教授你好,我叫劉焱,是夏都市一位腦淤血患者的兒子,我父親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昏迷不醒,急需搶救,醫(yī)生說,目前的情況,只有你才能治療……”
劉焱急忙道。
“夏都?太遠(yuǎn)了,不在我的工作范疇,另外,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不會接任何工作上的事!”
對方的聲音滿是不悅,緊接著再次聽到“嘟嘟!”的聲音,顯然,將電話掛了。
劉焱面容難看。
“我來!”拿起第二張紙條,劉珊珊不管對方紙條上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用,這都是最后的辦法了。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的聲音更加不悅:“我不是說了嗎?夏都不在我工作范疇,說的再好聽,也不會接……”
“先別忙掛!聽我把話說完,或許,你會改變主意!”
深吸一口氣,劉珊珊看著眼前的文字,咬牙念了出來:“陳教授的兒子,陳曉,出過一次車禍,無法正常行走吧?我這里有個朋友,可以幫他治好!”
這話說完,對面的聲音,更加不悅:“你……什么意思?想讓我治病,開始拿我兒子,戲耍我了嗎?”
陳俊華的兒子,小時候出過一次車禍,導(dǎo)致下半身癱瘓,看了不知多少家醫(yī)院,找過多少專家,都沒辦法治療,即便他是全國聞名的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也無能為力。
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能拿到他的私人電話號碼,說明肯定有朋友泄露,知道這件事,不算什么……
但是,不應(yīng)該拿這件事,戲耍他!
“是真的可以!”劉珊珊硬著頭皮,繼續(xù)念道:“陳曉這些天,是不是經(jīng)常喊著腿疼?能有疼痛,就說明,神經(jīng)還貫通,只是有部分堵塞罷了,只要能夠貫通,完全可以重新恢復(fù)站立!”
“你可能會覺得我信口雌黃,但……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治好他的唯一機會,一旦錯過,對與他這種年紀(jì)的人來說……不公平!”
“作為一個父親,我相信,你會為他考慮。我家里也有患者,還需要你的手術(shù),你有理由相信,我不會在這件事上騙你。”
“……”沉默片刻,對面的聲音有些沙啞:“讓我考慮一下!”
嘟嘟嘟!
再次出現(xiàn)了盲音。
放下電話,看著紙條,劉珊珊和劉焱,坐在病床跟前,一陣安靜,不知等了多長時間,就在二人覺得沒希望之時,主治醫(yī)生急匆匆跑了過來,一臉驚訝和不敢相信。
“你們怎么做到的?帝都水木大學(xué)的陳俊華教授,打電話過來,說會乘坐今晚的飛機,來這里幫忙做手術(shù),老爺子他……有救了!”
身體一顫,劉珊珊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低頭看向掌心的紙條,不由自主的捏緊。
是早上遇到的那位,救了她爺爺……可那位青年,到底是誰?
將紙張反正看了一圈,果然在最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串電話號碼。
“爺爺沒事了,就去找他,當(dāng)面感謝……”
將號碼記在心中,劉珊珊拳頭不由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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